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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獨的等待著。我不知道究竟這樣等待了多少時間。只知道,真的很久很久。我的名字,叫做姬如千瀧。有人告訴我,這是一個傳承了千年,尊貴的名字。我不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很久以前發生了什麼。一千年的時間,已經可以讓太多的事情被遺忘。在我的右手手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當我聽到這些樂曲時,手指上的傷口,就會無緣無故的刺痛。”
一個小姑娘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迷離之色,對眼前的這個世界盡是迷茫。
一個渾身上下都被鬥袍遮住的黑衣人,他的聲音是如此縹緲,明明就在眼前,但是聲音卻好似來自四面八方。
“你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名字,從現在起要開始做自己了。”
“在這個傷口中,流走消失的,似乎是我最不願意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但是,我卻不記得那到底是什麼。”小女孩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手上的那一道傷口,眼中迷離之色卻是越來越眼中,最終漸漸的閉上了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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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該在禁閉之中的張良,在街道的一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男子,出言說道:“硝煙飄到了遙遠的盡頭,戰場已被風沙掩埋,吶喊在空寂裡沉默,古劍在殘風中腐朽,為戰鬥而生的靈魂,開始為生存而戰鬥。沒有號角的年代裡,生存,是唯一的長路。”
這男子是衛莊,跟著嬴泉一起屠殺了墨家的流沙之主。
衛莊依舊冷著一張臉:“舊的歲月已經結束,新的時代正在開始。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在新時代生存,是不是,子房?”
若是有外人在此,定然會驚訝張良竟然跟衛莊如此相熟,這是一對兒老相識。
張良輕輕嘆息一口氣:“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衛莊眉頭輕輕的挑挑,頗為意外的說道:“當年意氣風發的子房開始多愁善感起來了。”
張良絲毫不覺得意外,看著衛莊問道:“你呢,好像一點都沒有改變?”
“你覺得呢?”衛莊按了按自己手中的鯊齒。
張良並沒有在意衛莊的目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成為嬴政的兵器,這好像並非是流沙創立的原意吧?”
衛莊嘴角微微扯了扯,目光看向了遠方:“流沙創立的原意?”
張良無奈的搖搖頭,只是眼神依然不變,並不能讓人看清他在想什麼:“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在新時代生存,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優雅的藉口。”
張良頓了頓,卻是看向了一邊的赤練,出言問道:“紅蓮殿下,你覺得呢?”
赤練抖了抖自己的腰肢,張開紅唇:“這裡沒有什麼殿下,只有流沙的赤練。流沙不需要藉口,藉口是留給那些需要逃避的人。”
衛莊也看向了張良:“子房,你在逃避什麼?”
張良有些無奈,像是唉審視自己的內心一般:“或許就是這樣為了生存,而一點點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刑過不避大臣,賞善不遺匹夫。”衛莊突然出言說道。
張良瞭然的點點頭:“流沙創立之初的誓言。”
衛莊神色一變:“天地之法執行不怠,即便沒有國家的依存。”
張良輕輕的點點頭:“法的貫徹,正是為了安國定邦。”
衛莊不屑的笑笑:“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這些所謂的俠義之人……哼!正是國家最大的亂源。你知道為什麼他提出五蠹的同時,卻還一起創立流沙麼?”
張良試探的說道:“術以知奸,以刑止刑?”
衛莊眼角微微的一縮,再次看向了遠方:“不錯,以刑止刑,這就是流沙。”
張良聽後並沒有接過話茬,而是話鋒一轉:“我聽說,你一直在調查他的死因。”
衛莊並沒有否認:“不錯。”
張良好像對此事頗為關心,尤其是他們二人口中的那個他,聽到衛莊這樣說道,張良立馬問道:“有進展嗎?”
哪知道衛莊卻是反問了一句:“你有線索麼?”
張良一時語頓:“我……”
是啊,衛莊在調查,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是怎麼多年來,除了知道他身中六魂恐咒之外,竟然再沒有絲毫的線索。
“咻。”一片羽毛悄然飄落。
張良與衛莊齊齊回頭的同時,卻是發現一個白鳳已經落在了他們二人的身後,同時從房頂之上還落下了一人。
羅網的探子。
赤練神色微微一變:“他在監視我們。”
張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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