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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到了風燭殘年老婦人,一頭稀稀落落的頭髮,滿臉皺紋,老人斑佈滿臉上。雖然如此,她的眼睛卻是很有精神,只是右眼而已,她左眼翻白。
這一老一少,一個瞎了左眼,一個瞎了右眼,顯得怪異之極,而這樓上,擺著一個神位,上面供著的不是觀音菩薩,也不是如來佛祖,更加不是他們的祖宗靈位,而是一個拿著長刀的關二爺。旁邊還有一個焚燒著檀香的爐子。
嘴裡念著佛經,卻供著關二爺,奇怪的很。
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長風的時候,她點了點頭,對長風說了一句話。雖然是方言,但是這句長風卻聽懂了。
那老太的大致意思是說:“你聽得懂《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
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長風嘴裡喃喃的唸了一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而這一遍,就像沐浴春風一樣,讓眾人感覺到心裡十分的舒服,更讓那老太吃驚的是,長風念出的這個經文,不是用普通唸經的方法,而是暗自用自己的念力,用最原始的梵音所念。
這老太眼睛突然一亮,臉上充滿了和祥,笑吟吟的道:“好,好!”
也只有她才能知道好在哪裡,任天行和那年輕人,根本聽不懂。
這老太眼睛轉到任天行身上的時候,就像看到了鬼一般,臉色大變,她身子一抖,眼珠凸了出來,十分驚駭。
沒有人知道她怕什麼,就連任天行也莫名其妙,這老太轉頭看了一下關二爺之後,雙手合十,對關二爺拜了幾拜,之後閉眼喃喃自語。
這讓眾人詫異不已,就連長風也莫名其妙,任天行更是摸不著頭腦,心裡自我安慰了一句:“這年頭,長得帥也能把人嚇著。”
過了半響,這老太抬頭看了一下長風,又看了一下任天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們來了!”她壓住自己興奮又激動的心情,徐徐的說出了這句話。似乎她早就在等他們倆。
任天行和長風相視了一眼,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狐疑的問道:“你在等我們?”
“我等你們出現,等了六十多年!”
兩人失聲道:“六十多年?!”
這讓他們不禁懷疑,這老太是不是老的糊塗了,說話語無倫次。但是,下面的話,卻讓他們感到震驚。
“六十多年了,你們終於出現了。”旁邊的年輕人明顯就是她的孫子,雖然方言難懂,但是這年輕人無疑充當了一個翻譯的角色。
任天行疑問道:“你確定是在等我們嗎?”
那老太婆連續說一堆方言,每說一句,那年輕人臉色就變一下,之後那年輕人居然“啪達”一聲,朝兩人跪了下來,猛的磕了幾個響頭。
任天行急忙扶起他,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那年輕人原本含著敵意的眼神,如今居然一眼的淚水,哽咽的說:“謝……謝你們!”
“這是?為什麼要謝我們?”任天行一臉迷糊,就連長風也感覺奇怪。
那年輕人看了一眼老太婆,然後對任天行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母親。”
說完之後,轉頭看著長風,激動道:“謝謝你救了他們。”
長風心裡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但是就是不能確定,而任天行,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救過他母親?
“我叫陳大貴,我母親姓葉名葉。”
“姓葉?葉葉?”任天行心裡在不斷的思索這個叫“葉葉”的女人,但是他卻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婆婆說,她夢見了我母親,她被一個人關在一個罈子裡受苦,還不停的造孽,要不是你,沒有人知道她被關在那裡。”陳大貴哽咽的對任天行說。
罈子?造孽?
第三十四章 雪兒的真實身份
任天行身子一震,他想到了在泗水村竹林裡遇到的那個女人,那個數著數字殺人的女兒。初三,就是不小心接下她的話,頭顱被她一刀砍下的。
當時他憤怒的以竹子當武器,諾大的竹林被履為平地,墳墓裡的一個骨灰罈在他瘋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