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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後晚晚都做噩夢,夢到自己被那數十具乾屍所包圍的場景,它們身上的長袖衣服,披肩長髮,以及青黑的舌頭、瞪圓的雙目都在我的夢中不斷的出現著。
因為這件事情我沒有一天晚上能夠安睡,從一個體格健壯的小青年,變成了一個瘦弱的小傢伙。老媽為了這件事不知道愁掉了多少白頭髮,最後在當地一個老人家的指引之下卻見了深山中一個寺廟裡的得道高僧。
那個高僧細細的問了當時的經歷,然後斷言說,我隨手丟掉的那個頭顱在當地被稱為“鎮煞”也就是鎮壓祖廟裡面煞氣的東西,而我因為觸碰了它,使得它原本鎮壓的煞氣湧到了我的身體裡面,所以才會有夜夜噩夢的情形出現。這種情況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遠離該地,越遠越好,這樣的話煞氣的源頭自然就會斷絕,再過多幾年肯定會不藥而癒。
而至於我說的那些滴血竹、血蟻群、盤瓠雕,那個老和尚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他只是神秘兮兮的說:“時候未到,一切自然是迷霧,這時候到了的話。。。。。。”
我本身並不相信這種幾近無稽的東西,但是我老媽卻對那個老和尚千恩萬謝,第二天就收拾了東西把我帶回了閩南的老家,甚至連和以前朋友道別的機會都不給我。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我回到了閩南老家以後,做噩夢的次數就漸漸減少了,大概過了半年之後這種情形也就完全消失了。老爸聽說了我的情況,也就覺得一切皆是天意,為了好好的照顧我們母子倆,他在第二年的時候就辦理了轉業,回到了老家安心的做起了人民公安。
春去秋來,花謝花開,轉眼間我也回到了家鄉好幾年了。
這一年正好是高考改革的第一年,我由於一分之差而名落孫山,不過好在家裡的人都理解我,也沒強迫我去復讀一年,反而安慰我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是說死讀書就有用,君不見,大學生都去大公司做白領去了,而小學畢業的都是做白領的老闆去了。
在家裡呆了幾天以後,我覺得生活特別無聊,那時候網路已經興起了好幾年了,在讀高中的時候成天逃課去上網,到了真的可以天天上的時候我反而沒了興趣,於是就和一個同樣無所事事的朋友一起琢磨著去哪裡闖蕩闖蕩。
我那朋友叫做陳添寶,據說他們陳家是九代單傳一直到了他這一代都只有一個男丁,他老爸從小就教育他說:是男人就要花心,要在所有不可能的情況下完成有可能的傳宗接代任務,所以這小子一看到漂亮妞就犯暈,據說栽在他手裡的女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個人是不相信這種事情啦,但是見他言之鑿鑿的樣子,我也就不去點破他。
那一天我們兩個已經買好了車票,他小子突然說廣州沒有深圳好,因為在臨行前的一天晚上有人告訴他,深圳男女的比率是一比四,也就說隨便一個男的都可以配上四個女人,這種人間寶地該珍藏了多少美女啊。
我知道這傢伙雖然做事沒計劃,但是牛脾氣一犯起來的話,那是標準的九輛卡車也拖不回,再加上我本身對出遠門這種事情也不抱太熱切的態度,於是隨便說了他兩句就準備回家繼續睡覺,留下那小子在車站跟一個剛遇上的美女扯皮,不過不是我想要說他,如果那種快可以做大媽的人都算是美女的話,那我老媽簡直就是西施轉世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看天色還早,離吃午飯的時間估計還得幾個小時,於是我東西都還沒放好就倒在床上睡了起來。大概睡了一個小時以後,從客廳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熱烈的研究著什麼。
我心想這倒是怪了,就我老爸工作那麼認真負責的人,晚上沒到八點是不可能回家的,今天怎麼一大早回來客廳和人家扯皮?難道他們以為他們的寶貝兒子想離家出走所以叫上一堆三大姑六大婆來給我做思想教育來了?
一念至此我也就顧不得睡覺,只能揉了揉眼睛就“呼”的一下爬了起來,一邊掏鼻屎一邊走了出去。
或許是我那個時候的造型實在是太帥了,所以當我走出客廳的時候原本還在說話的幾個人全部都“唰”的一下靜了下來,讓我納悶不已。明明剛爬起來的時候還隱約聽到我媽在說:“我這個兒子,除了太老實之外,還真的沒什麼缺點,他講文明懂禮貌,愛好衛生不感冒。。。。。。”
靜了一下之後我老媽先反應過來,她站起來走到我身旁在我的腰間狠狠的扭了一把,把飛在我腦殼上的瞌睡蟲給通通扭走了,然後才拉著我到沙發坐了下去,笑著說:“強子你快點來見見你張叔叔,還有你家小靜妹妹,他們可是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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