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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民族的東西,玄幻難明,或許就算能夠救回來的話,也還會有什麼後遺症,更何況我們現在也沒有把他送去醫院的條件,不過,我現在的疑問就是,為什麼他中毒了,而我們兩個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說完張靜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想哭,但是卻又哭不出來。
我和寶哥哥將近十年的交情,關係已經是好到不能再好,這會兒他變成了這副樣子我也有點六神無主,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可是看到了張靜的神色我還是勉強自己冷靜下來,低頭默默的分析起來。
按道理來說,凡是寶哥哥去過的地方,我都去過,甚至在這不知道通向哪個地方的階梯裡面我也一直走在他的前面,像這樣的情況,會中毒的話,第一個中毒的人就應該是我而不是他,那麼是不是說,我身上多了什麼東西,使得自己不會中毒?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張靜說了,她也沒辦法明白個所以然,最後我們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把寶哥哥的防毒面具給他戴了上去,想不到戴上去沒多久他的人就清醒了過來,身子也不再哆嗦,因為他戴著面具的關係我看不清他的臉色,只是覺得他似乎比剛才好了很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問:“沒事吧?死了沒有?”
寶哥哥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沒事,暫時死不了,不過我就不忿了,為什麼我人品這麼好居然會中毒,但是你們這對狗男女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我點點頭,也不答他的話,只是抬頭看了大小姐一眼,很顯然她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寶哥哥就又恢復了正常,不過這個問題顯然我們怎麼追究也不會有答案,只能悶在心裡。
我掏出自己的防毒面具戴了上去,又示意張靜也把防毒面具戴上去才放了幾分心,問道:“怎麼樣,還走得了麼?”
寶哥哥和張靜都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們兩人連牆都不敢扶了,可能是害怕上面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我個人來說,我更願意相信剛才寶哥哥是撞了邪,而不是中毒,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關鍵是我又確認了一次,這個死門,恐怕真的沒那麼容易走阿。只可惜我們手頭上沒有任何有用的資料,來分析出其他的門在哪裡,要不然的話,說什麼都不能走這個死門。
環境不容許我們繼續猶豫下去,當下我只能再一次的打頭陣,緩慢的走了下去。
雖然我們手裡都有火把,但是四周的黑暗還像是墨水一樣不斷的擠過來,再加上剛才寶哥哥的突然變化,我們的心裡就好像都壓上了沉甸甸的沙包,無論怎樣就輕鬆不下來。
還好這一次老天爺十分給我們面子,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只覺得眼前一陣開闊,雖然除了火把的地方還是墨水一般的漆黑,但是空氣的流動卻讓我們感覺到了,我們應該已經出了那道階梯。
我開啟了手電向著身後照了照,果然在一面石壁上面缺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也就是我們剛才一直再走的那個通道,我又把手電向著四周照了照,只見手電的光柱在散射了十幾米之後就消失在了黑暗裡面,我又照了照頭頂,結果也是一樣。
看來我們是身處在一個巨大的空間的裡面,也不知道這裡是地底還是山腹,不過這樣的一個空間,應該和老黑頭說的那個山中山多多少少有些關係,由此看來我們這一次的選擇還是對的。
我回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問:“現在怎麼辦?”
049。 暗河裡
寶哥哥和大小姐都不說話,我雖然隔著防毒面具看不到他們的臉色,但是估計他們應該是一副驚奇和恐懼交織的神色,畢竟遇到這種事情就算你膽子肥到了天上去了也難免會有這種感覺。
我看他們兩個不說話,也就懶得再問一次,只是隨手摺了幾個冷煙火向著四周丟了過去。
在這種環境下,微弱的光芒反而更能讓人看清楚周圍的處境,所以藉著冷煙火瞬間的光亮我倒是看清楚了,我們現在應該是深處在一個天然的洞穴之中,而且洞穴的穴壁上面有一層層的水紋,很可能在許久以前這裡還是一條地下的暗河,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暗河改道了而已。
而在那些穴壁上面還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挖出了一個洞,應該是用來放置油燈火把之類的東西用的,只是現在那些地方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個淺淺的洞,讓人看了覺得有點害怕。不過這也說明了,在很久以前應該有人在這裡活動過,而且很可能是進行著一種相當耗費時間的活動,要不然的話也不用刻意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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