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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嘆了一口氣說:“沒用的,就算我們找到了那個地方。我們也根本進不去。”
寶哥哥說:“這不可能,當年老黑頭也能進,為什麼我們就不能?而且我們手頭有了老黑頭的第一手資料,從那裡進去地話安全係數不知道高了多少,好過我們現在在這樣瞎摸索。”
我說:“你想漏了一點。按老黑頭的說法,那個地方地機關已經被他給破了,甚至那個裂開的洞口在他進去後這麼多年根本就沒有關上過,在這種情況下,積雪融水進入內部,再加上山頂的溫度。那個地方很可能已經被數米厚的冰塊給封住了,我們想要從那裡進去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寶哥哥撇撇嘴說:“這很正常,但是我們不是有雷管嗎?幾下子下去的話不就能全部把它給炸了?”
我哭笑不得,說:“怎麼炸?你去炸?先別說能不能炸開,就算炸開了你能怎麼辦?別忘記了,那是有上千年曆史地建築物,外力隨時都有可能把它破壞掉,到了那個時候你別說進去,就算想要把洞口再次挖開。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寶哥哥說:“那怎麼辦?就這麼不知所謂的走下去?到了最後都不知道我們是來什麼地方?”
我一下子楞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實話,對於這裡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所在,我現在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或許唯一能給我信心的只是那司天監黃馬褂上面的記錄,可是誰又能肯定,幾百年前地一個人寫的東西就不是來忽悠人的呢?
那如果我們是被他一個死人忽悠來這裡面不知道幹什麼了,那麼恐怕說出去也得給人笑死了。
我說:“那怎麼辦?”
寶哥哥一瞪眼說:“鬼知道,天曉得。你一向不是很能嗎?怎麼這次不行了?”
我一咧嘴。想頂幾句回去,張靜已經一把拉著我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一人少說兩句,這種時候有什麼好吵的,就我來說的話,我們這麼走可能還有很大希望能夠找到天寨。”
我忙問,到底怎麼回事?
張靜又安撫了我們幾句,才慢慢的解釋起來。
話說這梵淨古山,是一個風水龍**,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出來,那麼自古以來那些牛氣哄哄的風水師,自然也有辦法可以看得出來,雖然說尋找墓**的時候,風水師一般都很有職業道德,不把自己尋找的**位定在前人地**位之處,但是這做事不怕一萬隻怕萬一,一百個風水師裡面總有一個半吊子的,而那個半吊子的如果正好把**位定在了前人的墓**之上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座墓**,暫且不是考慮他的年代,只看它還沒有完全修建完成,似乎施工者只是建造到了一半的時候就發現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放棄,那麼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在建造這個墓**的過程中,工人意外的挖到了什麼東西,而是這個東西導致他們不得不放棄,那麼這樣地話,這個東西到底什麼?
這是其一,其二地話,就要從司天監的黃馬褂裡面地內容說起。
按照那司天監最後的記載,這條路是天地八卦中的死門,一開始的時候,我們總認為,所謂的死,就是兇險無比,得讓我們九死一生十死無生,那麼有沒有可能說,所謂的死門,只是一種代表,而代表死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修築一個奢華無比的陵墓,而且,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通往天寨的道路,基本上是百分之九十在那個陵墓的冥殿裡面。
如果從這一點上面分析的話,這個陵墓不但不是對我們行為的一種否定,反而是一種肯定。
張靜的話剛說完,我們兩個就忍不住一下子跳了起來,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能夠從現象看到本質,不像我們兩個枉成什麼什麼的傳人,但是一遇到前人經驗說無法解釋的東西,我們就懵掉了。
一想明白這一點,我就暗暗的小決心,這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讀書,雖然說這麼大年紀了去從一年級讀起來不大現實,不過上次在十萬大山的時候救了兩個什麼什麼教授,估計憑他們的關係要去大學裡面混來混去也不是沒有可能。更何況,這段日子以來的經歷使我常常長吁短嘆,華夏民族的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所謂西學在它們面前根本就什麼都不是,而身為華夏子孫,自己的文化沒學好,只會開口說哎比吸的話,真的是很丟臉的事情。
想著想著,我忍不住看了大小姐一樣,心想這個人要是不是個假洋妞那該多好阿?浪費了!浪費了!
這閒話休提,只說我們在券道之中,在張靜的講解之下,頓時真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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