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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瞭就是要諷刺我來了,估計是這古代陵墓導致他家傳的倒鬥基因開始覺醒,所以他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我也知道,他這個人做事向來就是這樣,說好聽叫心直口快,說難聽叫沒頭腦,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畢竟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成天耍心機的話,那叫什麼事嘛?
寶哥哥看我不答話,又問:“喂,你看清楚了沒有,怎麼這壁畫上面的人物都沒有臉?”
我楞了一下,忙順著他手指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果然那裡的人是沒有臉地,我剛才只是注意他們地動作和方面,一時間倒是沒有注意這一點,現在被寶哥哥指出來,心裡忍不住有點發毛。
要知道,古代墓室的壁畫一般是先用青黑色打上底子,然後再用油彩繪上顏色,那道理就和現在有些初學色彩地人一樣,一定要先用鉛筆打個框架,然後才敢繪畫,所以說,這青黑色的底子一下去了,整個墓室的壁畫的錐形可就出來了。
更何況,看這些壁畫的完成程度,絕對不可能特地遺漏這重要的細節,那就是說,再繪畫的時候,當時的人是特地把這些人的人臉畫成空白的。
像這種繪畫方式,雖然畫法陌生,但是卻總給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似乎我在什麼地方早就遇到過了一樣,不過這種念頭只是在我的腦海裡面一閃而過,倒是一個比較稀奇古怪的念頭冒了出來:莫非,這個陵墓的主人,那個不是哪個朝代的皇帝,他的臣子都是沒有臉的?那樣的話?他自己有沒有臉呢?
我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在這種封閉的陵墓裡面想這種問題,估計就算是沒病的人也得活活的給嚇成神經病。
我忙把這些紛亂的念頭甩出了腦袋,開始考慮起眼前的事情來,要知道,這券道只有這一條,不走左邊就是走右邊,雖然大小姐那麼說了,可是實際上,走哪邊都一樣,走哪邊都沒有把握,此時在這裡疑神疑鬼心神不寧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我想了想,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兩個,直接走右邊就是了。
寶哥哥點點頭,把手電關了,然後拿著火把走在了最前面,我不敢讓大小姐殿後,只能自己走在了最後,邊走邊看著那些在火光下面模模糊糊的壁畫。
這券道非常的寬,應該可以並排行駛兩輛小轎車,估計以前那些建造陵墓的材料就是在這條路上運輸的,而且這麼多年以來,這券道也都還完整無比,遠非一些當下的豆腐渣工程可以比擬。
不過走著走著,我就覺得奇怪了,這券道似乎不是筆直的,在每走一定的距離之後就會彎曲一下,雖然這對於我們來說沒什麼影響,可是根本就不符合墓葬的原理,雖然說從我們所見識到的這陵墓的墓葬格局來說,就可以肯定這個墓絕對是非比尋常,可是我也不會認為,這墓的主人居然可以叛經離道到了這個地步。要知道古代不比現代,一個人就算是才智通天,但是他卻絕對不可能逃過一個時代的侷限性。
比如說地下玄宮的格局,華夏幾千年的封建社會,哪個王公貴族敢去打破它?不管是哪個年代哪個種族,就算是那些外族統治華夏的歲月,他們的墓葬格式,當然也包括文化,也都漸漸的融入了華夏文明之中,雖然可能其中會多了一點變數,可是萬變不離其宗,真正關鍵的地方卻是千古不變的。
像這個陵墓這樣的變化,幾乎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甚至已經完全超越出了墓葬的範疇,可是它卻又偏偏是一個深藏在地底的陵墓,難免讓人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詭秘感覺。
這使得原本就有點沉悶的氣氛,變得越發的沉悶了起來。
券道又在地底轉了好幾個圈,也不知道有沒有偏離了我們預定的方向,不過看牆上的壁畫倒是可以感覺出,我們一時半會兒的倒是沒有走錯。
一路無話,我們三個在黑暗的券道里面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最前面的寶哥哥突然停了下來,在前面說:“怎麼走?”
我和大小姐也都停了下來,忙開啟手電照向了前面,只見在券道的盡頭之處,又出現了兩個通道,還是在我們的左邊和右邊,黑黝黝的,似乎隨時可以把人給吞沒掉一樣。
054。 鬼打牆
我說:“怎麼辦?老規矩拋一下硬幣還是怎麼的?”
寶哥哥說:“不成,你等下又把硬幣給拋到了石縫裡面怎麼辦?按我說的話,我們還是繼續順著壁畫上面人物的行進方向走比較穩妥,反正已經這麼走過來,也不差這一次半次的。”
我點點頭,示意他們兩個一起看壁畫。
只是我們一直走的券道上面的壁畫到了轉角的地方就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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