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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毛大福十分害怕。為他送行的那隻狼趕緊跑進狼群,好像對它們說話一樣,眾狼果真很快走散了。毛大福就這樣平安回到家。
在這之前,縣裡有個錢商名叫寧泰,被強盜殺死在路上,沒有可以追查的線索。毛大福出售金首飾時,被寧家認出,於是將他抓起來,送往縣衙。毛大福訴說金首飾的來歷,縣官不相信,用腳鐐手拷把他鎖起來。毛大福受了冤屈,卻又不能自己伸明冤情,只得請求寬限時日,讓他去向狼詢問。縣官還算講情面,便派兩名差役押著毛大福進山,徑直走到狼窩。不巧,狼沒回來,三人只好往回走。走到半路,他們遇見兩隻狼,其中一隻狼瘡疤還在。毛大福認出了它,向它作揖祝告說:“前次承蒙饋贈,現在就因為這件事受到冤屈。你如果不為我昭雪,我回去就會被拷打而死。”狼見毛大福被捆綁著,憤怒地奔向差役。差役拔刀相對。狼用嘴抵著地面大嗥。嗥叫了兩三聲,山中百狼群集,包圍著差役打轉。
差役十分窘迫。狼爭著上前咬毛大福的綁繩,差役明白了它們的意思,便解開毛大福的綁縛,狼這才一起走了。差役回來講述這件事的經過,縣官也覺得奇怪,卻沒有馬上釋放毛大福。
幾天後,縣官出行,一隻狼銜著破鞋,丟在路上,縣官走了過去,狼又銜著鞋子跑到前面放在路上。縣官命令收起鞋,狼才走。縣官回來,暗地裡派人查詢鞋的主人。有人傳某村有個叫叢薪的人,曾被兩隻狼緊緊追逐,後來,狼銜著他的鞋走了。於是,縣官派人將叢薪拘捕來認鞋,果然是他的鞋。經過審訊,叢薪招認是他殺了寧泰,並取走了寧的錢銀,而寧藏在衣服下面的首飾,卻沒來得及搜尋,後來被狼銜走了。
真相大白後,毛大福被無罪釋放了。要不是通人性的狼相助,毛大福早已屈死。
寶哥哥聽了直髮笑,說道:“大小姐,按你的意思就是說,這狐狸家有人生病了,要找我們去給它們看病去了嗎?”
張靜皺皺眉,說:“我們跟上去不就知道了。”
我擺擺手說:“你們別吵,跟上去是可以,不過據說狐狸每一年就會長一根白毛,你看這狐狸毛都白成了這個樣子,我估計它最少也得活了個上千年,肯定是精明得和鬼一樣,我們要跟上去的話,就一定要小心。”
024。 狐挖墳
那隻狐狸聽到了我這句話,竟然就好像真的聽懂了一樣,也就不再發出聲音,只是在地上跳了跳,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看到它的這個動作,就算是早就估計到這隻狐狸的意思的張靜也給嚇了一跳,這狐狸通人性到了這個地步,難道真的已經成了精不成?它根本就是想要叫我們跟著它走,只是少了一句“發樓密”而已。
我的心情十分的複雜,有點不想跟著這狐狸,不過張靜和寶哥哥卻都好像有了極大的興趣,他們快步的跟了上去,還招呼我走快一點。就連那隻狐狸也轉身對著我咧嘴笑了一下,似乎在催促我前進,那個表情詭秘到了極點,讓人看到就覺得頭皮發麻。
我盯著他們好一會兒,終究還是跟了上去,同時心裡也有幾分隱隱的期待,這隻狐狸聰明到了這個地步,那它到底想要我們幹什麼。
我們跟在狐狸的身後走了大概十幾分鍾,雖然這一路上仍然是雜草叢生,可是那白色的霧氣已經淡了很多,我一邊走一邊向著四周張望著,只覺得這和我們白天在溪谷裡面走的時候感覺不大一樣,那地勢似乎越來越高,就好像馬上會離開這道溪谷一樣。
我心裡怪到了極點,心想難道這白毛狐狸也是一個兼職導遊,它這次難道要帶我們遊這梵淨古山不成?我估計寶哥哥和張靜也和我有一樣同樣的想法,他們的表情也從剛才地充滿興趣漸漸地變得滿是疑惑。
那隻狐狸在前面走的昂首闊步,偶爾我們走慢了一點它還會回過頭來“咻咻”的叫幾聲。似乎在催促我們一樣。如果不是它的模樣實在是太過詭異的話,我估計把它帶去參加那個什麼什麼寵物大賽一定能拿個第一名。
又走多了一會兒,白霧已經稀薄到幾乎沒有了,眼前地視線也逐漸變得開闊了起來,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也都漸漸的顯露出了身影。在月光下,我可以看見一大片的森林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呈現出一種很淒涼的幽暗顏色,就好像是傳說中的兇險之地一樣,樹叢在夜風裡面不斷地擺動著,好像是海里地黑色的波浪,樹葉的摩擦發出一陣陣隱晦的聲響。我甚至可以看到那森裡裡面有一些幽藍幽藍的火焰在閃動著。就好像是鬼火一樣。
像這樣的一個地方,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那佛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