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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古跳到了水裡面把我和寶哥哥直往木筏的方向推過去。
我這個時候已經沒了力氣,只是下意識的擺動著雙腳想要讓阿依古輕鬆一點,畢竟他還拉著兩個人,可是寶哥哥卻已經完全不行了,他在水面大口的喘著粗氣,嘴角也溢位了一抹鮮血,我估計剛才被那麼一撞他已經受傷了。
到了木筏邊上我和阿依古兩人先把寶哥哥推了上去,然後我和阿依古才爬到了木筏上面,阿依古還好點,只是抹了抹臉又去幫忙撐船,而我則已經累得夠嗆,只能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要怎麼反應才算是正常。
突然,我的腳腕處一緊,整個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嘩啦”一下的拉到了水裡面,我根本就想不到會這樣,一點準備也沒有,所以剛一被拉下去,一口湖水就嗆得我眼冒金星,整個胸腹處就像是火燒那樣,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我心想這次完了,那帝江妖獸在地面上就那麼牛了,現在到了水底豈不是更變態,我抬起了手裡一直緊握著的沙漠之鷹就想趁自己還有幾分意識先給它來一下,可是我一睜開眼看過去,卻看不到帝江妖獸。
清澈的湖水裡面不斷的閃爍著幽藍幽藍的光芒,使我可以隱約看清湖裡的情形,只見在我的身邊不時有幾條小魚遊過,帶起了一串水泡,長長的水草從湖底蔓延到了湖中,使人看不到湖底的具體狀況,不過就算如此,還是有一些巨大的石塊偶爾露出冰山一角,就那個造型來看,估計應該是不知道哪個年代的建築物。
而在我的腳腕處,卻纏著一條小小的黑線,從我的的小腿肚子那裡一直蔓延到了背後,就好像我的背後有一個人用黑線綁住了我的腿一樣。
我猛得覺得心中一寒,整個人就好像是被高壓電過了一遍一樣,雖然我還身處在湖水裡,我卻覺得我的身上還在不斷的冒著冷汗,而在我的背後卻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一直貼著我喘著氣。
我頭皮一陣陣發麻,小時候聽說的那些關於“水鬼扯人找替身”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全部都湧上了我的腦海,記憶裡只有一個老人在唱著古怪的歌謠,撒著遍地的麥糠。
其實這是我們閩南地方的一個傳說,據說小孩子要是在水池或者河流裡面淹死的話,他的冤魂就不散,必定會想方設法的拉一個人來做自己的替身,他才能去投胎,而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他頭七那天去把淹死的地方撒上麥糠的話,那麼他的魂魄就要永世被鎮在水底,千萬年後都別想超生,這樣自然也就不會因為要找替身而去害人。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遇到的是不是水鬼,但是我卻怕得要命,根本就不敢回頭去看一眼,可是我的胸口卻越來越憋悶,眼前的金星亂冒,整個人就好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再這樣和後面的那個東西僵持下去了,當下唯有猛的一咬牙,就把頭轉了回去,卻只覺得眼前一花,一片白色色的東西夾著絲絲的黑線正貼在我的臉上。
我心裡不禁泛起了嘀咕,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我後面,難道還有靈性鬼氣的不成?
可是這樣大家貼來貼去的畢竟不是辦法,我就算眼神再好也看不清是什麼東西,當下唯有把腦後往後面一縮,然後忍著那種因為高度缺氧而有點暈眩的感覺,眯著眼看了過去。
這一看之下我當真是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只見在我面前的正是一個活生生的女鬼,她的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眼睛不知道為什麼是血紅色的,裡面還不斷的流出絲絲的血水,把我和她周圍的湖水弄成了一片淡淡的紅色,而她的頭髮足有三四米那麼長,在水裡面飄飄蕩蕩的不但讓我看不清她身後的情形,還和她那已經被湖水泡得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動魄驚心的悽豔感。
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纏繞交織在我的腰上,但是我可享受不了這種飛來豔福,我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不停的跳著,然後我忍不住又向著下面瞄了一眼,只見她那雙慘白的手上面,指甲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那麼長,它們在我的背後不停的輕輕的點著,讓我的肌肉一陣陣的緊縮。
我這個時候根本就來不及去考慮這個女鬼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我只是下意識一揮手想要把她推開,可是我推在她的胸口的時候,覺得她的身體硬邦邦的,就好像是放在雪櫃裡面的凍肉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在水裡面泡了很久的浮屍,讓人覺得無比的怪異。不過我倒是可以肯定一點,這東西應該不是女鬼,反而更像是一隻女粽子,就好像是在一線天裡面的那樣。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這個時候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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