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感覺,就好像是在我身邊的不是天然的山壁,而是兩面光亮可鑑的玻璃鏡子。再加上在這個離地面將近二十米的高度之上低頭看向一線天底下的時候全部是一片漆黑,就好像下面是地獄的入口,又好像是某種上古洪荒妖獸的巨大嘴巴,在那裡等待著把我們完全吞噬。
無奈之下,我只能伸手向著下面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慢慢的向著下方滑了下去,下了幾米以後我感覺到兩邊的山壁之間的縫隙差不多能讓我們快速的攀爬以後才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前方那一團漆黑,我不知道在黑暗裡面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麼,但是似乎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等到張靜和寶哥哥爬了上來,我才指了指前面說道:“看來我們只能從這裡過來,這一次還是我來探路,你們兩個在後面跟著,如果遇到什麼情況的話,不要管我,直接跑就是了。”
寶哥哥撇撇嘴說:“我跑了我還是人嗎?”
張靜大小姐也撇了撇嘴,不過我必須得承認,美女就是美女,就連撇嘴都比寶哥哥的猥瑣表情迷人了超多倍,她邊撇著嘴邊說:“走?怎麼走?在這一線天裡面你們還想要上天入地不成?”
我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我們三個現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管遇到了什麼事情,除了三個一起頂上去之外還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
當下我也就不廢話,眯著眼睛摸索著向著前面攀爬,我得承認這一刻並不是我不想開手電,而是我怕突然在我的腦袋附近又冒出一具女屍來,那樣的話我不知道我脆弱的小心肝能不能承受這個刺激。
四周靜悄悄的,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說法,就好像我們現在在攀爬的並不是一道一線天,而是一條隧道一樣。就這樣靜悄悄的爬了幾分鐘,我累得手腳齊齊的發軟,終於忍不住停了下來,一邊身子靠著牆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寶哥哥在後面問道:“怎麼?你這麼快就不行了?用不用我揹你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裡現在憋悶到了極點,應該是剛才給那個什麼白毛降的傢伙給弄到內傷了,這個時候我開始有點懷念閩南老家的一種藥酒,我記得以前給人家一板磚拍到胸口的時候,隨便喝了幾口就好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再想也沒辦法,難道藥酒會長了翅膀飛過來不成?
當下我只能死命的揉了揉胸口,又想起我的行李裡面似乎還有一些雲南白藥,就尋思著把裡面那個東西弄來吃吃喝喝。在這裡我不得不給雲南白藥打個廣告,我揹包裡面的這種雲南白藥可不是市面上那種騙小孩的什麼氣霧劑,而是一個小巧的玻璃瓶,裡面滿是細細的粉末,據說這個東西能夠活死人肉白骨,不過這個不誇張,誇張的是在粉末裡面有一粒東西,只要一吞下去,據說哪怕是你半截身子斷了,它都能讓你馬上止血。所以說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其實都是很牛叉的,崇洋媚外的小屁孩們就應該丟到這一線天裡面,讓他們也感覺感覺,保證那個時候沒人願意去海龜。
就那樣在半空中我努力的扭轉著身子想要把行李包弄到身前來,可是我廢了好半天勁卻沒成功,當下我只能叫道:“張靜,你能不能幫我把最外面那個口袋裡的雲南白藥給摸出來?”
張靜輕輕的“恩”了一聲,黑暗中我轉過頭努力的睜大眼睛,但是卻始終沒辦法看清楚她的表情,最後只能任命的等待著幫我把東西找出來。寶哥哥聽到我說話以後“嘿嘿”的奸笑了兩聲,就不再言語,鬼知道這個時候他那花花腸子又轉到了什麼齷齪事情上面去了。
張靜我手從我背後慢慢的伸了過來,“啪”的一聲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或者是因為現在環境的關係,她的手冷冰冰的,一點也沒有屬於人類的溫度,反而帶著一種透入骨髓的冰涼氣息。
我冷不防的打了個哆嗦,但是馬上又穩穩的撐住了兩邊山壁,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一點小動作,搞得張靜沒辦法順利完成任務。
張靜的手感覺到了我顫抖,她似乎猶豫了片刻,但是手又再次靠了過來,在我的手臂上輕輕的點了點,就好像是某種暗示,又好像是某種挑逗。那種動作輕輕柔柔的,就好像一個鄰家小女孩在撒嬌,又好像一個剛結婚的小妻子在賭氣。
我的心底突然“騰”的一下燒起了一道火焰,這個小妮子搞什麼,要知道你肖強哥哥我雖然還是一個小男孩,但是我是傳說中的正人君子坐懷就亂,你要是敢勾引我的話,雖然半空交戰比較有難度,但是為了第一次有紀念意義我也不會介意在這裡來一次原始的衝動。不過寶哥哥那個大燈泡卻是一個問題,等下把他敲暈了,丟到女粽子那折騰人棕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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