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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還是難掩害怕與恐懼……
十年,十年了,方少齊已經在她心底與生命中紮根太深太深,稍稍一更動都足以痛得她受傷流血。
拚命告訴自己別再想,卻怎麼也止不住狂濤的思緒奔流。
“少奶奶,你回去後好好睡一覺,醒來後你就會覺得好多了。”宋雋關懷地開口道。
“謝謝你。”她沒有睜開眼。
是應該好好睡一覺了。
她睡到到家了都沒醒來,宋雋輕手輕腳地從她包包裡找出鑰匙,開門抱著她進屋,並且替她蓋上被子,這才躡手躡腳地離去。
櫻果這一睡,睡到了晚上九點多才醒過來。
臥室暗暗的,屋裡黑黑的,她有一剎那的茫然與驚惶,一骨碌坐起來後才發現自己身在何處。
她吁了一口氣,起身下床摸索著開啟燈。
一室溫暖的暈黃燈光稍稍撫慰了她的寂寥,也驅走了不少黑暗與寒冷。
以前她怎麼都沒發覺,自己一個人竟是這麼孤孤單單?
肚子咕嚕嚕地叫響起來,提醒她今天一整天除了兩片吐司和一杯咖啡外,再無進食米粒滴水。
隨便煮了一碗麵吃完後,她抬腕看錶。
快十點了,他怎麼還沒來?
她不願意再讓恐慌與痛苦折磨已經脆弱不堪的心,泡了一杯綠茶,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
電視的聲音熱鬧,卻依然顯得空空落落。
也許是因為她的心底已經空了一大塊,而且還在逐漸崩落……
驀地,電話響起。
“喂?”她飛快抓起話筒,指尖顫抖。
“是我。”少齊的聲音裡有著深深的焦灼、痛苦和煎熬,沙啞得幾乎聽下出是平素淡漠冷靜的他。“聽我說,你千萬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我愛你……我們的婚禮一定會舉行,我發誓!”
櫻果沉默下來,半晌才勉強地道:“白小姐的情況不好嗎?”
“她在喊痛,好像痛得很厲害,醫生正在幫她檢查病因……對不起,我現在真的不能走。”他沒有提到競琇一直在旁邊大聲哭號,要他一定要對晶玉負起責任。
真是一團混亂。
但他絕對不會因此而改變心意,他已經苦苦守候了她十年,等她長大,等她接受他的感情,說什麼也不會讓任何事情破壞了他們的姻緣。
櫻果喉頭哽咽,搖了搖頭,在他剛強冷峻的外表下,是一顆柔軟而善良到不行的心,她是最明白也最清楚的了。
白晶玉若有什麼事,他一定會負起責任,如果她強迫他此刻離開,他會聽她,但是也會背著這個愧疚過一輩子。
無論是真是假,競琇都贏了,她用了最成功的法子拴住她哥哥的腳步,而且她會一用再用,毫不手軟。
櫻果明白自己就算搶得贏,打得過這一仗,也依舊是鮮血淋漓。
牛不喝水強接頭,最終還是一場空……
“你去照顧白小姐吧,我瞭解的。”她平靜地道。
“櫻果,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少齊喉嚨緊縮起來,從未如此心慌意亂過。
“不會的,你安心照顧她吧,我瓦斯爐上還煮著東西呢,等一下就焦了。”她扯個謊。
“好,那麼等這裡情況好些了,我再過去看你,”他再一次強調,“你要等我,一定要等。”
“嗯。”
等你只等到今夜……
輕輕地掛上電話,櫻果將整個身子緊緊地蜷縮成一團,像頭受傷的幼獸低低地哭泣了起來……
可是無論再怎樣縮緊身子,她都無法把痛苦和感覺壓縮不見,因為那種失去心愛男人的痛楚,已經竄流在她的血液裡,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
有人是無行蹤
有人被風笑憨
熱戀的風吹飄來過去想未到彼放蕩
伊親像t陣風
定定無守信用
六月的炎天引阮牽掛可愛的薄情郎
風吹風吹
風中一張批
寫在夢中的相思有多少
緣分由天控制
簡單一句話
情斷無相借問
阮是誰人的……
伊親像l陣風
輕輕將阮掮動
六月的夢中猶原相信有一日再相逢
風吹風吹
風中一枝花
誰人會知青春剩多少
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