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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公子,我想說你真的太不瞭解她了。她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都想要留下你,只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說什麼?她想要留下我?可是為什麼她總是想盡辦法趕我離開?”對於柳音夢的話,端木凌風不知自己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吧。應該說她心裡想你留下來,可是理智卻不允許她這麼做。”柳音夢終於明白,看不開的不止是上官千雪一個人。
“為什麼?為什麼?”端木凌風忍不住追問著。究竟是怎麼回事?真如柳音夢說的那樣,自己還不瞭解她?她其實還是愛自己的?
“千雪妹妹說過,她對你的感情自始至終沒有變過,但是你對她卻變了。也許你還愛她,但是在你的心裡對她的愧疚一定佔著更重的分量。你們之間,就如她那張臉一樣,永遠回不到從前。”
端木凌風沉默,六年來他一直靠著回憶那個丫頭過活,每一次想起來都是心痛難忍。而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那樣。柳音夢的話卻提醒著他,那個丫頭說的沒錯,雖然自己還愛著她,但是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自己的心裡對她的愧疚佔據了絕大部分。原來那個丫頭看的那麼透徹了嗎?
忽然想起了柳音夢話中的另一個重點,連忙問道:“你說和她的臉一樣,回不到從前,這是什麼意思?”
柳音夢猶豫之間,慕容風冷冷的聲音在端木凌風的耳邊響起,“你不會以為那隻蝴蝶是她自己沒事畫上去的吧?”
第二百零二章 是去還是是留
端木凌風愣住了,什麼意思?難道不是畫的嗎?端木凌風一直也想過,如果那個丫頭是故意在自己臉上畫上蝴蝶,好讓自己更加美麗三分的話,又為何每次都會遮上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現在聽了慕容風所說的話意思,難道根本就不是畫的?“你什麼意思?那為什麼她的臉上會多出來那隻蝴蝶?”
“為什麼?”慕容風冷笑著反問道:“這不是應該問你嗎?”
“我?”端木凌風不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再那丫頭的臉上留下過那樣的痕跡,可是聽慕容風的意思,根本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樣子。
“當然是你。你以為六年前的她真的完好無損嗎?難產,大出血,當我趕到的時候,她渾身溼血,我幾乎以為她已經死了。而且那個時候,她的身邊被大火包圍了。當然,也怪我當時被她樣子嚇倒了,一瞬間的猶豫,被燒焦的屋樑掉了下來。”慕容風回憶起當時的情況,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就如同那丫頭依然滿身是血的躺在大火中不知死活一樣,讓他揪心。
而端木凌風更是,難產,他知道。大出血,渾身是血,這些他完全不知道。當時在場的彩雲時候根本沒跟他說這些情況。還有被燒焦的屋樑掉下來了?那是什麼屋樑?是誰蓋的?他要殺了那個建造冷宮的人!“之後呢?砸倒她了嗎?”端木凌風焦急的追問著,比起這些他更加在意那丫頭的安慰。
“我用掌風將木頭振開,但是卻不完全。她始終還是受傷了。”慕容風閉上了雙眼,當日的情況歷歷在目。這六年來他每每想起那個夜晚,他都追悔莫及。怎麼能說是那個男人造成的呢?如果自己當時沒有猶豫那片刻,又怎麼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你一定不知道,她被我救出來之後,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年,她遍體鱗傷!一年後她才恢復元氣,可是她的臉,那張絕色天下的臉,毀容了!”
端木凌風愣在了那裡。此時他的腦海中一直重複著慕容風的話,“她遍體鱗傷”,“那張絕色天下的臉,毀容了”。端木凌風一直愧疚著自己對那丫頭做過的事情,他愧疚自己為什麼在她懷孕的時候沒有好好陪在她的身邊,而是把她丟在冷宮不聞不問。為什麼明明早就後悔了,卻始終沒有勇氣是面對她,以至於釀成禍端,追悔莫及。
可是萬幸的是,那丫頭還活著。雖然在端木凌風看來,上官千雪還不原諒自己,但是她既然還活著,端木凌風的愧疚多少不再如以前那麼深。只是他沒有想到,那丫頭根本就是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當年的不敢面對,讓那丫頭即使活過來,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端木凌風的身體微微的在顫動著。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還能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有多愛她嗎?如果愛她,為什麼每一次傷她的都是自己,而救她的卻是別人?如果愛她,為什麼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守在別的女人的身邊?
“還不止這些,因為你,她六年來只能在夢裡想念著自己的孩子。你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很多時候,她會整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