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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事很生氣,可是既然這酒這麼珍貴就應該好好的藏起來才對,哪有人隨隨便便放著,這怎麼能怪我呢?”杏兒刻意忽略她偷偷摸摸進酒窖這件事,“而且這麼危險的東西更應該寫上‘危險勿近’,不然也畫上個骷髏頭以示警告嘛!再說,穿成這樣也不是我的意願,如果你不要叫我穿這鬼東西,我就不會跌倒,那你也就不會被我撞入池中了。”
杏兒一緊張,反而惡人先告狀的數落起裴冷簫的不是。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要怪我了?”裴冷簫的聲音中有一絲奇異。
“當然要怪你,要不是……”他的聲音讓杏兒停下了話,猛一抬頭死瞪著裴冷簫,她一這動作把原本蓋在她頭上的荷葉滑落得蓋住了她的眼睛,那樣子說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但是杏兒可沒時間去理會這一些,因為她不相信她聽到了什麼,她一定是聽錯了。
她不耐的一把揮走了蓋在她頭上的荷葉,天!她沒有聽錯,那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裴冷簫竟然在笑,看來她剛剛以為他氣瘋了的抽搐大概是在強忍笑的結果。
但是他的笑……怎麼說?杏兒吞了吞口水,她原本就承認這個裴冷簫長得好看得過火一點,只不過他的臉看來像是雕出來的一般沒有人氣,但是他這一笑讓杏兒覺得好像是雕像突然活過來了一樣。
“你被貓咬了舌頭啦?”
杏兒不理會他的話,“你笑了!”她不可思議的說。
她的話讓裴冷簫倏地皺起了眉頭。他真的笑了嗎?他還以為自己早忘了還有笑這種東西了呢!
“不準皺眉頭!”杏兒拉平他的眉頭,“我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他的笑就像雪地的陽光般亮眼。
被杏兒這麼一說,這個一抬出名號就可以嚇得三歲小孩不敢哭的裴冷簫竟然耳根子像火燒一般的紅起來,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嚨,“別說了,再不換上乾衣服,等一下受涼了就不好了。”
對著裴冷簫難得的脆弱,杏兒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笑了起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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