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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告訴你不能跟我玩花樣。”
“我也早告訴過你,我不是什麼公主,我只是一個二十世紀的普通人。”杏兒喪氣的看著他們似乎不明白的表情,“換句你們的話來說就是,我是個屬於一千多年以後的人類,你們懂不懂?”
“我倒真不知除了‘花魁’之外,你還是個編故事的高手。”裴冷簫冷冷的諷刺。
“哦!你這個天殺該死的死腦袋,難怪你會生在這種年代,要是你生在二十世紀早就被人抓去腦解剖,看看你的腦袋是不是灌水泥的了!哈!我差點忘了你大概也不知道什麼是水泥,就像你們根本不知道二十世紀的人已經上了月球,而且發現月球上沒有嫦娥、吳剛什麼的,因為上面的溫度大概只適合你這種冷血動物去住。”憋了一肚子的怒氣,讓杏兒口不擇言的了出口就像連珠炮似的罵了一串。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到底借不借琉玉給我?”
“來人!送公主回房。”裴冷簫冷冷的下令,他的意思很明顯,他可沒空也沒興趣聽這瘋女人的胡言亂語。
“喂!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則三個月一過我就再也回不去了。”杏兒急急的說,然後又快速的將她如何得到璃戒、誤打誤撞來到這裡,和那個精靈的說法一古腦兒的講給他聽。“……所以你一定要把琉玉借我!”
當她看到那個男人仍是無動於衷,自顧自的做了一個叫剛剛應他招喚而來的兩個丫頭帶她離開的手勢。他的意思清楚得很,杏兒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但是她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
“不用抓著我,我自己會走!”
杏兒揮開了丫頭們伸過來的手,她又不是一隻狗,可不用人把她牽來牽去;雖然她是有求於他,但是她還是有她的自尊。
於是杏兒二話不說把頭抬了個老頭,轉身直挺挺的走了出去,讓他看看她雖然只是一介女流,可是骨氣可不比任何人差。
不過她似乎高興得太早,因為唐代的女衫裙子是下曳至地上的,教一向穿慣了長褲的杏兒本來就覺得礙手礙腳;加上她又將頭抬得高高的,腳下一個不注意將裙襬踩了正著,說時遲、那時快,她整個人向前撲了過去。這下她可真是跌了個狗吃屎,不但骨氣變成了漏氣,大概還要成為人家的笑柄。
不過杏兒想像中的這一刻似乎沒有到來,因為在杏兒整個人就要和“地板有約”時,剛剛還在她身後坐著的裴冷簫,竟然奇蹟似的出現在她面前將她接個正著。杏兒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此時他們是對站相擁的,杏兒這才發現——
天!他竟然這麼高。
因為每次見面不是她坐著就是他坐著,所以杏兒對他們之間的高度差距一點兒概念也沒有,但是現在這樣一站,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不及他的肩高。
“你連走路都不會嗎?”他的口氣雖然還是冷冷的,但是在這種距離之下,杏兒幾乎可以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怒氣。
杏兒本來是要跟他道謝的,但是被他這麼一說,當下氣又上了胸口,“我又沒有要你救我,你氣個什麼勁?而且你這個人不僅腦袋是水泥做的,其他地方大概也一樣,撞上你跟撞上地板根本沒什麼差別。”說完便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轉身離開。
“大哥,你沒事吧?”冷築疑惑的問,他知道女人的花拳繡腿對他大哥應該像是蚊子咬了一般,可是為什麼他大哥竟是一動也不動的站著,彷彿被人點了穴一樣?
“沒事。”
直聽到冷築的聲音,冷簫才知道自己竟這樣呆呆的看著那名女子離去,但是長久的習慣讓他轉身面向冷築時,臉上仍是一貫的淡漠。
“大哥,你覺得她的話可信嗎?”
冷築覺得麒玉公主的話語委實詭異得可以,但是她說在她被莫名其妙的捲入時曾看過一道光,那是他和大哥跳入水中救麒玉公主時也曾看見到的。他知道大哥心中一定也跟他一樣在疑惑這一點,所以他想聽聽大哥的意見,看看他是認為麒玉公主是另有所圖,抑或真如那女子所言,她只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人類。
裴冷簫似乎沒有聽見他說什麼話似的默默坐著,冷築望向桌上那一般反敗為勝但仍未竟的棋局,不知為什麼他竟然想到上次卜出來的卦辭——
世事如棋、棋無常理、攻之進之、守之退之、得之失之、唯心而已。
杏兒忿忿地在房中踱步,那個沒人性的竟然不相信她的話,一口咬定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