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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說道:“沒有理由,只有感覺。”
二師兄說道:“師兄,我這一生始終信奉一條原則,任
大師兄看著他說道:“你不需要知道,老師知道。”
二師兄說道:“那為何不等老師回來再說這件事情?”
大師兄說道:“因為宮裡已經傳來訊息。”
二師兄漠然說道:“我們如果不點頭,誰敢給小師弟胡亂指婚?”
大師兄微微皺眉。
二師兄說道:“我已經有十年時間沒有見過師兄皺眉了,師兄因何皺眉?是不是你也覺得這樣做有些問題?”
大師兄依舊皺著眉頭,看著他搖頭說道:“那是因為我發現過了這麼多年,君陌你依然沒有成長,還是當年那個只知認死理,卻看不到事物全面模樣的熱血少年郎。”
二師兄微怒說道:“老師絕對不會因為提前看到了前方道路上的某些險彎或者某些暗影,便提前讓我們走上另外一條道路,我相信老師更加不會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而提前對無辜者施以責罰,所以我認為師兄你今天做錯了!”
書院後山的人們從來沒有見過大師兄和二師兄在某件事情上產生分歧甚至是爭論,更何況如今爭論似乎已經發展到了憤怒的相互指責,更是驚的眾人鴉雀無聲,別說開口說話,便是連呼吸都不敢讓聲音變大一些。
一片幽靜,只有柔軟的毛筆尖輕輕滑過紙面的聲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房間角落裡安靜描著簪花小楷的三師姐,書院後山的三師姐喜靜厭動,無論何時都不怎麼說話,也很少與同門們來往,但大家知道就連夫子都極為讚許她的淵博學識和眼光,所以期待她能化解眼下的僵局。
第一百五十九章 書院兩條路線的戰鬥(下}
彷彿是為了給大師兄那句琴瑟和諧的話做註腳,錚的一聲,十師兄西門不惑輕拔琴絃,九師兄北宮未央用手指輕敲簫管,淙淙琴聲在屋內如流水般響起,隨著音律同時響起的還有眾人熱烈的討論聲。
“寧缺和雲麾將軍家那位司徒小姐走的親密,宮裡如果要指婚,大約便是她了,不過老祭酒頗為欣賞寧缺的書法,那麼金無彩也有可能,可如果再仔細往最早時候看去,李漁殿下和他也有不少來往,便是如今關係也極為密切。”
“我怎麼總覺得指婚這種事情很噁心?不管是叫聯姻還是賣肉,但總有些把小師弟往紅袖招裡賣的感覺,而且那些府上可沒有什麼前大家,哈哈哈哈。”
“哪裡有你想的這般齷齪,依大師兄的意思,只不過是避免當眾駁了陛下顏面不好看,所以才想搶在宮裡指婚之前替小師弟把婚事定下,說起來後山這麼多年竟沒有辦過喜事,也該輪著一場。”
“不過大師兄說的那位書痴姑娘我可沒有瞧見,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小師弟是個孤兒,我們這些做師兄的應該多替他想想才是。她既然是大河國來的人,想必住在禮部那邊,明天我們要不要集體進長安城替小師弟掌掌眼?”
“掌眼?那是位姑娘,又不是什麼老器物,五師兄,我提醒你那位書痴姑娘是王書聖的傳人,修為境界只怕不弱於你,你這些年天天撫松下棋,懈怠了修行,只怕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若惹惱了她當心進得長安城卻出不來。”
聽著這些痴人們說著痴話,大師兄搖頭不已。
七師姐把矮几下喘剩的瓜子皮掃到小簍裡,抬頭看著他神情,笑著說道:“我看書痴不錯,小臉蛋兒挺圓的,娶進門來天天掐兩把應該舒服。
陳皮皮聽著這話,想著這些年來在七師姐纖纖玉指下所受的折磨,下意識裡抬起手來想要捂住自己胖乎乎的臉頰,卻忘了手上有傷,痛的眉頭快要擰了起來。
六師兄捧著一杯茶,憨厚說道:“打鐵房裡蒸汽足,那姑娘能熬那麼多長時間,心性極為少見,我覺得不錯。”
四師兄點頭說道:“後山裡終於能有一個真正懂符的人,很好。”
北宮未央和西門不惑對視一眼,放下手中的古琴洞簫,笑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既然大家都說書痴好,我們自然也說書痴好。”
自寧缺從荒原回到長安城之後,他與書痴莫山山之間的那些傳聞便流傳開來,書院後山裡的人們也知道些許,想著本來便是兩情相悅之人,又有大師兄提議,如今見過書痴的人都說好,那麼自然便是好的。
書院後山小師弟的婚事,似乎便要這樣確定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屋內響起一個聲音。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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