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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囚禁蓮生大師這等人物,也是用神輝擬出樊籠陣法。
神術是昊天賜予道門的禮物,便是對魔宗的責罰,那些金色的光線無視魔宗修行者強悍的身軀和雄激的真氣,直接隔空影響他們體內真氣的流轉,甚至能夠直接融化他們體內經脈的晶壁!今夜凜冬之湖一戰夏侯把他最強大的手段留到了最後,一柄鐵槍橫掃四方而寧缺也把自己的道門神術留到了此時!
熾烈的昊天神輝裡,夏侯的臉頰彷彿蒼白的快要變得透明,他的眼瞳似乎真的要燃燒起來,眼睫毛在神輝裡狠狠脫落,然後化為焦炭,又成灰燼,最後變為虛無,眼瞳裡閃過一抹驚恐,緊接著卻是戲談的笑意。
看著神騎外的寧缺,喜侯放肆大笑,近乎咆哮般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神術!但你的神術是假的!你這還是浩然氣!燭光怎麼能變成陽光!假的就是假的,永遠成不了真的!你不是軻浩然,能奈我何!”
雄渾至極的真氣,從他魁梧如山的身軀上狂噴而出,伴著嗤嗤的響聲,周遭的積雪被震離湖面,竟是浮到了夜空之中!
夏侯站在飄浮面雪中,單手執槍下壓,如天神於雲外傾身相看,無可阻擋。
寧缺膝蓋微彎,臉色蒼白,腳下的冰面發出咯咯的聲音,似要破裂。
夏侯右掌一翻,似一座小山般拍向寧缺的頭頂,神情漠然說道:“死吧!”
今夜的夏侯身受重傷,實力不及夠峰時十之二三,但畢竟是武道矗峰強者,只有這些殘存實力的他,竟然強大無比。
以寧缺如今的實力能夠硬扛夏侯的明槍,已然是極其令人震驚的畫面,他的全畫心神與所有的浩然氣都灌注在卦刀之上,根本沒有餘力來應對如小山般拍向自己頭頂的那一掌,即便有此時也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這時。
夏侯發出一聲極其淒厲的厲嘯,收掌疾退。
他的小腹部噴出一道血花!
他一路裂冰蕩雪,須臾間連退兩百丈。
噴出的血在雪湖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線。
就在先前那一刻。
寧缺極其不講道理的收了習。
當時夏侯的手掌距離他的頭頂只有半尺。
當時夏侯手中的鐵槍不再有朴刀的隔擋,正欲向下。
他一刀深深地捅進了夏侯的小腹。
當他抽出刀時了
夏侯的手掌距離他的頭頂還有半尺。
夏侯手中的鐵槍根本沒有絲毫移動,彷彿懸停在了空中。
寧缺收刀,重新格擋在鐵槍之前。
夏侯才反應了過來。
於是他收掌,他疾退,一退便是半片雪湖。
用閃電都無法形容寧缺這一刀的迅疾。
那是一種超越速度感的氣勢。
就如同滴滴濁浪自天而降,速度其實並不見得快,但那股氣勢,卻讓所有看到的人,都感覺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遠處雪湖上,夏侯捂著灑佃流血的腹部,驚怒交加,問道:“這是什麼刀!”
寧缺看著他,說道:“你知道我會神術,那你知不知道我會劍?”
他先前那刀用的不是刀法,而是劍意。
世間第一強者劍聖柳白的劍意。
寒冷的城牆上,葉蘇望著雁鳴湖的方向,感受著那道並不熟悉、但他絕對不會認錯的凌厲劍意,下意識裡把身前牆頭上的積雪拍散,不可思議說道:“自天而降一道濁河!怎麼會是柳白的劍意!”
他霍然轉身,看著大師兄震驚說道:“寧缺會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他居然還學會了柳白的劍!誰教他的?難道是書院?”
大師兄誠實回答道:“小師弟雖然學過浩然劍,但大河劍卻不是書院教的。”
葉蘇皺著眉頭,問道:“那是誰教的?”
大師兄猶豫片刻後說道:“你妹。”
(我很努力地在寫了,大家明天見。)
第二百八十九章 將軍一戰白頭
凜冬之湖這場戰鬥,始於符的風暴,緊接著箭嘯爆鳴雪湖盡碎,然後便是明槍與暗劍的對決,明槍易躲,只有寧缺能躲,暗劍難防,夏侯終究是沒能防住。
夏侯捂著腹部,鮮血從指間徊徊流出,他感受著腹部的痛楚和那道依然在不停侵伐的恐怖劍意,臉色極為難看。
既然不是刀是劍,那麼他很容易猜到,這道如大河自天上垂下,於不可能間重傷自己的劍意,自然來自劍聖柳白。
看著遠處雪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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