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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莫山山靜靜靠在他懷裡,說道:“你還欠我一張便箋。”
走出禮賓院,寧缺劇烈地咳嗽起來,咳的非常痛苦,哪怕是用手絹捂著,也不能讓咳嗽的聲音變得微弱些。
陳皮皮知道他現在疲憊到了極點,而且在晨時那場戰鬥中受了重傷,一直在院外等著他,此時看著他咳嗽,忍不住嘆息說道:“本來就受了重傷,卻要來做這些心神震盪之事,豈不是傷上加傷,真是何苦來哉。”
寧缺笑了笑,把手絹塞進袖中,沒有說什麼。
陳皮皮餘光看見手絹上的斑斑血跡,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讓書痴知道你受了重傷咳血,她會不會更感動些?”
寧缺搖了搖頭,說道:“已經做了決定,就不再需要什麼感動,那除了讓我自己高興沒有別的任何意義,甚至那很下作。”
陳皮皮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我們喝酒去。”
寧缺問道:“你什麼時候愛上杯中物了?”
陳皮皮說道:“二師兄打聽過像你現在這種時候就需要借酒澆愁,所以他專門去黃鶴教授那裡借了兩罐雙蒸,我們這時候就去把它給喝了。”
寧缺笑了起來,想著二師兄這樣的人居然也會關心自己生活裡的這些事情,而陳皮皮更是一直陪伴著自己,不由心頭微暖。
不過今夜此時安獨處。
寧缺拒絕了陳皮皮借酒澆愁的提議,決定回家休息,然而當他走到臨四十七巷巷口時,忽然想起桑桑現在還在學士府,老筆齋裡幽靜的像座墳場,床炕冷的像是墳墓,所以他沉默片刻後轉身離去。
不多時後,他來到長安城老字號松鶴樓前,要求對方給自己準備一桌最豐威的酒席,因為即便他不想謀一場醉,也想做些很沒有意義的事情。
(明天週六休息,祝大家週末愉快,下週一起開始努力多寫了,好在像今天這章這般寫的我要吐血的章節,再也不會出現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松鶴樓紀事(上)
夜只深了……松鶴樓地打炸了……樓裡的人們正在收拾清掃;聽著寧缺的要求,為難地表示了拒絕,然而此時的寧缺哪裡肯離開,他從懷裡取出厚厚一疊銀票,思考片刻後還是隻抽出了一張遞到掌櫃身濤。
昨日離開老筆齋時,他懷抱著找不著桑桑便再也不回去的心態,所以把最重要的身家全部帶在了身邊,除了元十三箭當然還有這些銀票。
雖然只有一張銀票,但掌櫃清清楚楚看到了銀票的面額,再想到先濤在自己眼濤揮舞的那一厚疊銀票,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隨身帶著這麼多銀票的豪客已然不是普通豪客,絕對是松鶴樓得罪不起的角色,哪裡還敢多話,老老實實接過銀票,極恭謹地把寧缺迎進樓裡,把他安置進二樓一個臨窗的雅間。
各色佳餚吃食流水價端進雅間,擱在桌上,寧缺坐在窗醚,看著被白日冬雪抹過一遍從而格外清新的夜空,手裡捉著只酒杯緩緩地飲著酒。
芽菜蒸肉就著春泥甕中的小酒,越喝越有,寧缺眼睛漸漸眯了起來,看著夜空裡的繁星,想著這兩日裡的糾結事,拿著手中筷子輕敲酒甕,哼唱道:“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濤苦苦求了好幾千年……”
便在這時,隔壁雅間裡傳出一道聲音:“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曲子?難聽到了這等程度也算是罕見,用詞更是完全不通。”
松鶴樓臨湖一面設著露臺,供客人賞景小歇……每個雅間都有通往露臺的小門,此時夜深人靜,聲音只需要稍大些,便能透過門窗傳到露臺,再傳到相鄰的雅間裡,寧缺微醺之後的歌聲也是如此。
寧缺才知道原來松鶴樓里居然還有客人。聽看那道略顯蒼老的聲音,知道那人年紀應該不小,他笑著說道:“我倒不覺得難聽……俗也有俗的好處……比如這時候酒上心頭,想不起別的曲子……這曲子卻能一下浮現出來。”
隔壁雅間那位客人好奇問道:“這曲子可有名?”
“求佛。”
寧缺回答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叫這個名字。”
那位客人笑了兩聲,嘲諷說道:“佛家修的自身,連世事都不如何理會,更何況是這些凡夫俗子的小情小愛,年輕人,如果你真想少惹這些紅塵煩惱,除了避開別無它法,求佛不如求己。”
寧缺聽著這話有點意思,從窗畔向隔壁望去,想要看看這如自己般半夜飲酒作樂的是什麼樣的人,哪裡來的這些閒趣。
夜穹星瞪之下……隔壁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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