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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賢暗叫一聲乖乖隆地洞;幸虧沒在京城多逗留;不然這兩千多里就白跑了。“這不還有大半天的時間麼;我這就去辦;應該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那官員斷然搖頭道:“報名已經截至了。”
“那我拜見一下大宗師總可以?”王賢道。
“提學大人考前不見客。”官員恨不得一口說出三個‘不;字。王賢倒還好;氣得他身後的一於護衛暴跳如雷;這幫傢伙雖然在京裡很老實;但下到了省裡就一個個變得眼高於頂;豈能忍受這般非難?
王賢擺擺手;示意他們少安毋躁;對那官員笑道:“請你把我的名帖轉呈給大宗師;讓不讓我補試;全憑大宗師一句話。”說著把自己的名帖往上一遞
那官員也很好奇;這個牛逼上天的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接過名帖來一看;上寫州府學生員王賢敬拜;;“王賢……”那官員一愣;旋即見鬼似的盯著王賢;下一刻竟激動的失態道:“你是義救周臬臺的那個王仲德”
“哦……”那一刻;王賢竟有些恍惚;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是王仲德;但義救二字不敢當。”
“果然是王義士”眾官吏激動的再次向他行禮;“快快受我等一拜”
“諸位大人莫要折殺學生;你們拜我作甚?”
“周臬臺是我們杭州人的保護神;你救了他老人家;就是救了我們杭州父老;怎麼當不起一拜”官吏們激動的把他迎進去:“聽說您留在京城;成了太孫殿下的伴當;怎麼又回來考舉人了?”
“這不衝突?”王賢道。
“不衝突不衝突;”提學衙門的官吏變得熱情似火道:“秀才考舉人;天經地義麼。”說著給他上茶;請他在客廳等候;又趕忙去簽押房向提學大人報
不一會兒;那官員便返回來;陪笑道:“老弟的面子果然大;提學大人同意您參加明天的補試;只是今天不便相見;請您諒解。”
“豈敢豈敢。”王賢隨口應酬幾句;又問道:“還需要寫條陳麼?”
“不需要不需要。”官員搖頭笑道:“您把戶籍牌子、學籍冊子還有生員的互保文書給下官;其餘的都不用cāo心了。”
“呃”王賢不好意思道:“來的太匆忙;這幾樣都沒來得及準備。”
“無妨無妨;考完再補也一樣。”官員對他大開方便之門道:“您明天直接來考就可以了。”
“這不好……”王賢假假道。
“有什麼不好的;特事特辦麼。”官員呵呵笑道:“您趕緊回去準備考試;明早記得卯時來點卯就好。”
“那麼多謝這位大人了。”王賢拱拱手;笑著離開。
王賢這次吸取了教訓丨讓大隊護衛去驛館休息;自個只帶了十幾人回家去探望。
站在家門口;他還真有些小小激動;想起爹孃的音容笑貌;那真是……都快忘了長啥樣了。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把他拉回現實中;王賢不禁暗暗苦笑;那是自己小弟弟的哭聲啊……這個小弟弟;是真的小弟弟;與他同父同母;才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小弟弟啊
家裡人早通報進去。得知他回來;老孃急匆匆跑出來一看;見果然是自家二郎;不禁眼圈通紅;捂著嘴說不出話來。
“娘;我回來了。”王賢也是眼眶一熱;趕忙上前給老孃磕頭。
老孃一邊擦淚一邊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回來”說著捧著他的臉;上看下看道:“有沒有受傷?怎麼瘦成這樣了;還這麼黑;這孩子遭老罪了”
“快進來說話。”王興業竟也在家;但他顧著為父的尊嚴;是踱著步走過來的;見狀訓丨斥老孃道:“而今仲德是太孫跟前的紅人了;在門口讓人看耍猴麼”
王賢這個汗啊;還以為老爹今非昔比了呢;原來三句話就露餡啊但這才是他貨真價實的老爹啊趕忙又給王興業磕頭;王興業眼角也有些淚花;拉起把自己高一頭的兒子;拍拍他結實的肩膀;連說了三個字;又回到那句話上:“咱們進去說……”
“遵命。”王賢便扶著老孃進了院子;擔心問道:“坐月子不是怕見風麼
“你個小兔崽子瞎說什麼。”老孃的臉騰地紅了;使勁捏他一把;小聲道:“老孃這都第幾窩了?跟老母雞下蛋一樣;下多了就不叫個事兒了。”
“哦。”王賢點點頭;就見妹妹銀鈴抱著個小嬰兒出來;喜出望外道:“哥;你回來了;快看看咱弟弟。”
“嘿。”王賢接過那小嬰兒;他是抱過侄女的;抱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