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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香客們都是衝俺們而來,憑什麼讓你們白白佔便宜,俺們卻喝西北風!
不行!再也不能這樣活,再也不能這樣過!不就是靠粉子勾搭凱子麼?俺們鬥姥宮最不缺的就是女滴!於是她一狠心,借錢把鬥姥宮的客房重新裝修,留進香的客人吃酒。又讓三十歲以下的道姑,重新蓄起發來,描眉畫眼學習彈唱,為吃酒的客人佐酒。
為了更吸引酒客,她甚至花血本,請濟南城最有名裁縫,為這些年輕道姑量體裁衣,設計出一種長領元緞滾邊的蓮瓣精葛緇裙。又在頸間配上一副璀璨奪目的金鍊子。這種打扮既有出家人的出塵,又有含蓄的嬌媚,客人見了還未曾接近,就先酥了半邊身子。加上道姑們空門寂寞,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和男人接觸,對客人都是分外的用心,讓些香客生出與道姑相好的感覺,而不是在狎妓,花起錢來自然更加大方。
有道是到了什麼山唱什麼歌,香客們聽說泰山上的女道士開門納客,登時甩了山下的相好,一股腦往鬥姥宮湧來,很快這鬥姥宮的生意,竟比山下的青樓瓦舍強了千百倍,‘泰山姑子’一下成為遠近聞名的稀罕物,不知多少人想要嚐嚐這個鮮。一下把身價抬高,據說鬥姥宮裡一席普通的席面都要五兩銀子,隨便一個姑子陪侍,就得十兩銀子,都趕上濟南城的頭牌了!
不過據說看著鬥姥宮生意如此興隆,泰山下的青樓瓦舍也紛紛依葫蘆畫瓢,把原先曲戶密室、錦窗綺帳的,改成了青瓦低簷、尊爐清供的道觀。那些倚門賣笑的歌伎也搖身一變成了莊衣素色的‘泰山姑子’。總之真真假假,良莠不齊,要想一親真正泰山姑子的芳澤,怕是隻有爬上泰安山,親自到登山盤道處的鬥姥宮才行。
現在太原城的土財主們,居然能把幾千裡外鬥姥宮的泰山姑子請來常駐!泰山離著太原怎麼也得上千裡,能讓日進斗金、矜貴無比的泰山姑子下山離家這麼遠,那可不是一般財大氣粗才能行。
不過想想天下聞名的晉商,就是這時候開始走上歷史舞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卻說那張輗張公子,敲了這‘山西鬥姥宮’的大門半天,才有個嬌俏稚嫩的小道姑探頭出來,問道:“施主有何貴幹?”
張輗倒也會逢場作戲,裝出一臉吃驚的樣子,倒退兩步道:“哎呀,驚到了,我原本以為是個道觀來避避風雪,未曾想裡頭是小師太在修行。”
那小道姑雖然年紀小,尚未開葷,但在這種地方耳濡目染,早就不純潔了,她一臉為難道:“按說該助人為樂的,可我們這鬥姥宮從來不留宿男客,叫貧道好生為難。”
“我不留宿,我不留宿。”張輗馬上順杆爬道:“待雪停了就走,不教小師太壞了規矩。”說著一把抓住小道姑的小手,腆著臉道:“還請小師太可憐在下。”
那小道姑臉一紅,甩開他的手道:“道門清靜之地,放規矩點。”但還是側身讓他進來了。
張輗笑嘻嘻對身後王賢道:“兄弟,咱們進去!”
王賢苦笑著搖搖頭,別說張輗,他都感覺大開眼界,奶奶的,原來**還有如此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玩法,老子還以為就是脫褲子上床磨****,然後提褲子給錢回家睡覺呢!
那小道姑引兩人進了觀中,只見裡頭有十幾名大大小小的道姑,一色的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端莊中透著嫵媚,法相里多有風流。此時道姑們有的在調素琴、閱金經、有的在燒香唸經、有的在掃雪烹茶,還有年輕的小道姑在院子裡堆雪人,看上去一派純淨爛漫,叫人不忍褻瀆。
張輗卻開心壞了,他見慣了錦衣繡裙、環佩叮咚的女色,乍一看這些緇裙素裹、粉黛不施的小姑,頓覺心花怒放,渾身骨頭都不剩二兩。忙恬著臉湊上去道:“幾位姐姐,小弟我們的衣裳都被雪水打溼了,請姐姐帶我倆去烘一烘,去去身上的寒氣。”
眾道姑偷瞄進來的這二位,見皆是健壯俊朗的少年郎……王賢雖然往往被人尖子比得自慚形穢,但他在旁人眼裡,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帥哥的,加上軍旅生涯鍛鍊了他一副雄健的體魄,對女性的吸引力倒也不差。
泰山姑子們被客人慣壞了,挑的很,就算你有錢,若是又肥又醜,她們也懶得敷衍……除非你巨有錢,出手就是千把兩銀子,那自然另當別論。當然光長得俏也沒用,姑子們開銷可大著呢。不過但凡能進這名喚‘小江南’的銷金窟的,非富即貴,窮鬼根本摸不著門。是以看到這兩個俊後生,姑子們先是春心萌動,哪能不使出全身解數,把他倆留在這鬥姥宮?
但心裡越是千肯百肯,面上就越是欲迎還拒。姑子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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