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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竟伸出玉手來;握住了王賢的大手;然後拉著他的手;覆蓋在自己左胸前。一張玉面登時紅若瑪瑙;雙目似要滴出水來;卻仍強忍著羞意;緩緩道:“君為女蘿草;妾作菟絲花;輕條不自引;為逐chun風斜……”
王賢知道;這是李白的詩;意思是我是一根繞樹而生的藤蘿;失去依附就無法生存……顧小憐以此自況;算是把自個低到了塵埃裡。可惜他現在顧不得品味這首詩裡的閨怨;因為他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那隻幸福的左手上;那是怎樣一種觸感?如絲般柔滑;卻又堅挺飽滿;讓人滿足的靈魂都在唱歌;鼻血都流下來了……
“大人;快仰起頭”看到一股鼻血從王賢的鼻孔淌下;顧小憐顧不上羞矜;忙趕緊上前;扶住他的頭;然後掏出羅帕;為他堵住鼻孔。羅帕生香;但不是薰香;而是帶著佳人的體香。女子是有體香;但就像絕sè美女一樣少見;有體香的絕sè美女;就更是罕見了……
‘明珠暗投啊;王賢心裡竟生出這種念頭;顧小憐這樣國sè天香的美人;自己都替她不值。
看著王賢的狼狽樣;顧小憐咬著朱唇;有些心慌;又有些得意;看來自己的魅力對他沒有失效;只是不知何故;他在剋制罷了。
顧小憐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得王賢幽幽一嘆道:“你這是何苦呢?”
一句輕描淡寫的何苦;;卻擊中了她心中的痛處……不這樣又能怎樣?她有別的選擇麼?像她這種歌姬;不就是供男人玩樂的麼?恐怕王賢不碰自己;是為了于于淨淨好送人?
王賢仰面躺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手按著羅帕抬頭;只見她失神的坐在那裡;淚水早溼了面頰。
“怎麼就哭了呢……”看到美人傷神;王賢感覺自己好似莫大的罪過;手忙腳亂的抬袖給她擦拭……要不是方才的親密接觸;他都不敢如此唐突佳人。
“奴家失態了;大人是想把我再送人?”顧小憐無聲的抽泣道。心說我怎麼命這麼苦;本以為這位王大人雖然地位不高;但總是個溫柔之人……她看他對林清兒的體貼呵護;就覺著他不太可能粗暴的對待自己。對於她這這樣的姬妾來說;有個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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