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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論;似乎更勝一籌。不過顏sè生得再純;再有帝王之相;能不能稱王;還得下場鬥過才知道。
看過了蟲;兩人把盆子送還對方;朱高燧笑道:“表哥下注吧。”
“一萬兩。”徐景昌道。
“抱歉表哥;那是金翅王月初的價碼。”朱高燧笑道:“現在起碼兩萬兩才會下場。”
“我說的是黃金。”徐景昌悶聲道。
“好魄力”看熱鬧的沒有嫌事兒大的;聽說定國公爺出了有史以來的天價;全都興奮地好似錢是給他們一樣。
“看來表哥是要連本帶利一起翻回來啊。”朱高燧也是吃了一驚道:“只是;你有那麼多錢麼?”國初;太祖皇帝規定一兩黃金抵四兩白銀;稱作‘四換;;不過這個比價很快就升到六換、七換;現今更是到了八換。一萬兩黃金;也就是八萬兩白銀;雖然徐景昌是皇親國戚、榮寵至極的國公爺;但一年俸祿加賞賜;不過兩萬兩。再加上田莊產業的收入;怎麼也得不吃不喝兩三年才能賺到。
“你別鹹吃蘿蔔淡cāo心”徐景昌哼一聲;從懷中摸出一摞金票拍在桌上;“數數”
見他真拿出錢來了;朱高煦更吃驚了;拿起來點了一點;一萬兩金票;如假包換。沉吟片刻;他讓人去後面賬房提了口箱子來;當場點出相應的數額……八萬兩白銀雖然是鉅款;但光金翅王給他贏的;就差不多有這個數了;加上開場子的抽頭;他這一秋已經賺了十多萬兩銀子;八萬兩還出得起。
十六萬兩銀子的票據摞在桌上;待會兒將全歸勝者;這差不多是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把了;觀者都跟著激動起來;慶幸能夠目睹這一巔峰之戰。見狀;秋魁閣裡的荷官扯著嗓子高喊起來:“各位公子爺趕緊下注啊;紫袍元帥挑戰金翅王;可是百秋一遇的天王山之戰”
大廳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各位賭客紛紛解囊掏出金銀票……這是秋魁鬥場的規矩;不論是玩家還是賭客;都要事先兌好了金銀票再來;不見真金白銀。而且最低面額是白銀百兩;上不封頂。
賭客們在專門的下注臺上押注;荷官收下錢;當場寫一張下注券;蓋上印章給客人;待會兒若是押中了;便憑此兌錢。
王賢和朱瞻基都是好玩兒的;也忍不住各自下了注;拿到下注券;朱瞻基問他:“你押的誰?”
“你押的誰?”王賢反問。
“還用問麼;當然是我表叔了。”朱瞻基晃一晃手中的下注券道:“一千兩;我押紫袍元帥”
“哦。”王賢點點頭;便趕緊往回趕;卻已經再也擠不進去;只好踮著腳、探著頭往裡看。
朱瞻基也是一樣動作;問道:“難道你押的是我三叔?”
“金翅王;一千兩。”王賢只好承認。
“你這個叛徒”
“我不能跟錢過不去啊。”王賢叫起了屈道:“一千兩銀子;我得掙幾年啊”
“這麼說;你不信我表叔能贏?”朱瞻基道。
“誰知道呢”王賢聳聳肩道:“開始了;看吧”
一聲鑼響;大廳中瞬間安靜下來;數百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桌上那個口闊一尺的青花淺底蟋蟀鬥盆;盆子上架了半圓金絲罩;罩子左右各開了一個小門。朱高燧先將靠自己這邊的小門開啟;拿起竹筒抽開浮草;金翅王便迫不及待一躍而出;落入盆中;頓時上躥下跳活潑非常;剽悍之氣贏得滿堂喝彩。
徐景昌也把自己這邊的小門開啟;紫袍元帥便步履沉穩的進去盆中;正在自個兒鬧騰的金翅王;突然發現盆子中又來一個同類;立刻興奮異常;就要撲上去;卻被仲裁用鬥柵攔住。朱高燧便和徐景昌各自抽出芡草;輕輕的撩撥起各自的蟲兒來。
若光是兩個蟲兒傻鬥;這鬥蟋蟀的魅力定要失sè不少;事實上從找蟲、養蟲到鬥蟲;都有高深的絕活在裡頭。好比這鬥之前的芡草;就是為了撩撥蟋蟀的鬥xing;讓雙方都進入廝殺的狀態;這樣比起來才好看;也公平。
好的芡草功;不僅能讓蟋蟀發揮最大的戰力;還可以⊥眼瞧著就要退夾敗走的蟋蟀;臥馬回身反敗為勝。當然沒有多年的苦功夫是練不好的。王賢就時常見朱瞻基;沒事兒就拿一根芡草上下左右的撥;捻;挑;撇;在那兒練基本功。
定國公的一手芡草功;可比朱瞻基強多了;眾人只見他開始對著自己的紫袍元帥牽草;從頭到尾;自肋及腰;只是盡力的撩撥;卻不讓蟋蟀近得草來;那蟋蟀初時是焦躁;後轉為憤怒;最後竟然是狂態盡出變得癲狂無比;徐景昌才手勢一沉將草尖在它馬門上一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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