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3/4 頁)
皮,雖然越野車不斷的晃動,可S2那小巧的身子站得穩穩的,身子不斷微調已適應重心。
它半尺長的爪刃扣住了機槍手的脖子,鋒利的爪刃切進去脖子一半左右,機槍手頸口的不斷的湧出鮮血順著S2的爪刃將它的爪子染紅,機槍手胸口的軍服與皮肉被掏出一個大洞,白森森的肋骨邊上筋肉翻滾,殷紅的鮮血像小溪一樣向外流淌到黃色的軍服上,將衣服侵溼,機槍手還沒有死透,身子還在微微抽搐,兩條腿還在不停的抽彈。
S2一隻爪子抓著機槍手,微微仰著頭,另一隻爪子握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心臟高舉起,一縷縷鮮血滴下落到它滿是尖牙的大嘴裡。
看到此景張小強怒火中燒,手中的五六式也不上子彈,雙手握著滾燙的槍管向S2砸了過去,紅木槍柄帶起一陣風聲猛地砸到了S2掐著機槍手的前臂上。
碎裂的紅木槍托上的木頭碎片飛舞的四處都是,隨著槍托折斷,S2的前臂成了40多度的夾角,S2再也握不住機槍手,機槍手沉重的屍體落到了車頂上濺起一片血花。
S2的手臂折斷,它暴怒,握在它爪子上的心臟被捏爆,帶著心臟肉片的猩紅血爪向張小強抓下,“碰·····”五六式衝鋒槍的鋼製機匣和它猩紅染血的爪子撞在一起,S2的爪子被撞了回去,機匣的零部件也紛紛散開掉落在車頂上叮噹作響。
“碰·······”S2抬腳向張小強跨出一大步,腳上倒鉤一樣的尖銳指甲扣得車頂鐵皮吱吱作響,又是一爪子向張小強橫著掃了歸來··········
237 匯合
一隻連著五支爪刃的前臂摔落在車頂上,彈起後掉在了車下,突然失去了一隻爪子讓S2失去了重心,它身子往邊上側,想重新掌握平衡,還沒等它站穩,張小強的右臂從它腿邊揮過。
站立的S2左大腿與自己的身子分離,就算它的右腳上的爪刃右腳釦在車頂上的鐵皮上,可它的身子還在往一邊外斜,眼看它就要倒在車頂,被它腳上爪刃扣住的鐵皮也在吱吱作響,一道道半寸長的斷口被S2腳上的倒鉤爪刃帶了出來。
“刷”閃著黃色熒光的殘影從S2剩下的一隻大腿上掠過,第二隻大腿脫離了S2的身子,變成半截的S2摔倒了顛簸的車頂上,身子隨著車身的搖晃兒不斷的翻滾。
張小強雙眼滾圓,咬牙切齒的看著在腳下翻滾的S2,手中緊握的鼠王刃晶瑩閃亮,彎如鐮刀的刃口上一絲汙漬也無,隨著張小強右臂再次揮落,尖銳的刃口在車頂上的蒙皮上割出一條細小狹長的裂口,在S2唯一剩下的一隻斷爪上錯過,S2唯一剩下的一條胳膊被車身顛到車下。
一隻穿著軍鞋的大腳將在車頂翻滾的喪屍棍踹下了車,張小強沒有砍下它的腦袋,沒有必要,這隻沒有四肢的S2以後只能永遠像一隻蛆蟲一樣在地上爬,張小強也算是一種另類的虐殺。
將死去的機槍手拖進了機槍巢,張小強從彈藥箱裡拿出一條上好子彈的彈鏈壓進機匣,拉動槍栓,久違的重機槍聲重新響起。
火紅炙熱的槍焰照亮張小強的雙眼,分不清那是重機槍槍焰的反光還是他眼裡的怒火,他的心裡隱隱有一種愧疚,要是他不帶著這些隊員衝入屍群救人,機槍手就不會死,可機槍手已經死了,說多的的沒用,張小強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前面的屍群中。
張小強用突擊步槍射擊時是碰運氣,可他操作重機槍的時候卻猶如神助,比常人大一倍的力量讓他感覺不到重機槍發射時的劇烈震動,與望遠鏡一比的銳利眼睛能讓他在第一時間修正自己的彈道,他沒有用機槍掃射,而是雙手握著扳機將子彈一發發的送出去。
張小強在把重機槍當步槍打,雖是點射,可發射速度不慢,一聲聲低沉的槍響連成了一線,給人一種連續掃射的感覺。
一顆顆閃著流光的重子彈將一隻只喪屍醜陋的頭顱敲碎,隨著一隻只喪屍的腦袋像被炸碎的西瓜一樣裂開,給種顱骨組織碎片,漫天飛舞黃色腦漿,烏黑的血液夾著一些斷開的尖牙向下雨一樣落到四周。
一個彈鏈兩百五十發子彈射盡,路邊躺滿了喪失的屍體,越野車與老解放匯合,張小強站起身子揮手指向來處的出口,老解放的司機點了下頭一踩油門,老解放呼嘯著從越野車邊閃過,緊接著越野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撞飛了三四隻喪屍後跟在老解放的後面。
跟在老解放的S型喪屍群現在跟在了越野車的後面,張小強重新壓上子彈,將槍口轉向身後,一粒粒重子彈射進屍群,將跑在最前面的型喪屍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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