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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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雷諾一下子坐直身軀,大掌狠狠掐住方箏的雙肩,“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早已絕了生育的可能。”她抬頭迎著他噴火的雙眼,一字一字地重複。
“你!”他狠狠一推,將她推倒在寬碩的沙發上,額上青筋賁起,“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雷先生,您剛才不是已經知道我很‘喜歡錢’?既然如此,為了金錢,我自然會‘全力以赴’——您說是不是?”淡然的眸子淡淡地凝望頭頂的天花板。平淡的話語,依然無一絲的起伏。
“你——我不信!我不信!”他發瘋般地將她深深壓進沙發,雙眸熾狂,“我絕對不信!你在騙我!你一定在騙我!”他要將她關起來,直到她懷上他的骨肉!
“雷先生,如果您打算留我過夜,我或許應該先提醒您一下。”她理也不理他瘋狂落在她身上的吻,語音依然平平淡淡,“上星期我剛剛做手術修補了那片薄薄的膜,所以我的‘第一次’很貴的。當然您有的是錢,自然是不在乎多掏那麼幾塊錢的。”
瘋狂的舉動因為這句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語而止。
他冷冷看著身下的女子,竟然有了大笑的衝動。
他剛才為什麼會心痛?他剛才為什麼會為這個一點也不值得可憐的女人感到心如刀絞?
他根本不在乎他祖母的那狗屁遺囑!雷氏就算減少了一半的產業又如何?他有能力將雷氏發展到今天的規模,自然也有能力再重新來過一回!他根本不在乎他手中有多少的產業!就算他身無分文了,只要給他時間,他依然會是雷諾!他依然會是商場上呼風喚雨的雷諾!
他心痛,他心如刀絞,為的卻是——這個不配稱為“女人”的女人!
他心中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是瘋了,還是傻了?
這個女人。根本不配他為她心痛,根本不值得他為她心如刀絞。
“你走吧。”心灰,所以意冷。他無力地站起身,走到遠遠的另一端。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因為,她讓他作嘔。
她靜靜地坐起身子,慢慢地將身上凌亂的衣服重新穿好,緩緩地站起,輕輕地走到門口,手握門柄,深吸一口氣,又轉向他,“就算你沒有做,我的車資您也得象徵地給點兒吧?”
他依然垂著頭,從皮夾裡抽出厚厚的一疊錢,拍了拍;他輕輕地一笑,手一揚,洩憤似的朝她漫天拋撒過來。
她聳聳肩,彎腰撿起腳邊的一張來,用指尖輕輕一彈,送上一個響吻,“謝了!”
“滾——”
十指,插進發間;濃眉,緊緊蹙起;眼眸,無神閉合;牙齒,咯咯作響。
上天今日同他開了一個大玩笑。
明明早已遺忘的過去,明明早已刻意遺忘的過去,他何苦去想起?他何苦!
整齊的濃髮猛地被撥亂,緊閉的唇猛地溢位刺目的殷紅。
五年前見她的第一眼,他不就知道她是怎樣的女人了嗎?
她拜金、她有心機,她為了那麼一點點錢,不是毫不猶豫地出賣了自己純潔的身子了嗎?
她,花言巧語;她,心機深沉;她,容貌普通;她,出身低微;她、她根本沒有一絲的可取之處!她根本只是一個惟利是圖、拜金的卑賤女子!
她哪裡值得他去看上一眼?!
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時間早已過了五年,他竟然還能夠一眼認出她的身形來?他甚至還沒有見到她的正面,他甚至瞥也沒瞥到她根本讓人記不住的臉龐!他從哪裡來的直覺,竟然會在隨意的一瞥中一眼認出她的身形來?!這世上,身形相似的人何止千萬!
他發什麼瘋!他——何苦,何苦?
給我九十萬,我可以嫁給你。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很喜歡金錢嗎?
要吃這一行的飯,我早已絕了生育的可能。
絕了生育的可能——
他一直明白她是怎樣的人,他一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是嗎?
這世上愛他、他可以去愛的女人有無數,無數!可他,為什麼——為什麼非要自找苦吃,竟然,竟然,竟然會——愛上一個根本不值得他去愛的女人?!
五年前,他的心動了,為了一個只愛金錢、只愛自己、根本不會愛上他的女人——心動了。
五年前,他強迫自己放手,因為他還有一絲的理智,因為他還沒有陷得那麼深,因為他知道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五年了,他一直以為他早已忘了她,他一直以為他早已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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