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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一直在屋子裡拜佛抄寫佛經的武氏。
“幾年不見,賢妃娘娘的膽子變小了不少。”武氏笑著說道,年秀月大大方方的點頭:“是啊,這人啊,牽掛的人多了,心就放不下來了,一旦心放不下來了,膽子也就會跟著變小。武妹妹,若是有事兒,儘管說,本宮能做到的,絕對不推辭。”
武氏能來告密,必定是有所求的,年秀月也算是給了她一個承諾。
“奴婢還真有事情求娘娘。”武氏笑著說道,看了一眼年秀月,往前走了兩步:“娘娘,能否讓奴婢走近些說?”
年秀月皺了皺眉,武氏又笑道:“娘娘放心,奴婢身上,可沒帶什麼匕首之類的東西。”
六喜端了茶水進來,聞言不動聲色的給年秀月點了點頭。年秀月心裡不喜,打量了一番武氏:“武妹妹若是想說,儘管說,本宮說了,烏雅嬤嬤和五福六喜她們都是本宮的心腹,沒什麼是不能聽的。若是武妹妹不想說,本宮也有些累了,還想早些休息,恐怕要怠慢了武妹妹。”
“好吧,那奴婢就站在這兒說吧。”武氏一臉無奈:“奴婢真沒想到,原本說話做事隨自己的心意的賢妃娘娘,幾年不見,也變得這麼的……”
扯出個嘲諷的笑容,武氏笑道:“膽小如鼠!”
話音剛落,武氏猛的往前一撲,伸手就從頭上拔下來一支簪子,抽了一下,從簪子裡又抽出一支尖尖細細的窄刃匕首,直撲年秀月,那匕首也照準了年秀月的胸口。
年秀月之前就有些防備武氏,心神一直沒有放鬆,這會兒見武氏衝上來,立馬就往床裡側滾了一下,烏雅嬤嬤和五福一人一邊,立馬要攔住武氏。後面六喜則是拽著武氏的衣服,不讓她上前。
可武氏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轉身在六喜手上紮了一下,然後接著往前撲。六喜吃痛之下,本能的就鬆了一下手,雖然馬上又拽住了,但那一下,足夠武氏往前衝了好幾步,差點兒就能夠著年秀月了。不過,有五福和烏雅嬤嬤在那兒攔著,她拼盡全力的那一下,只扎到了五福的胳膊。
“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狐狸精!賤人!下賤!你怎麼沒難產呢?”
“你和你的兒子,都應該去死!”
“你怎麼不死呢?”
眼看著扎不到年秀月了,武氏破口大罵,五福和烏雅嬤嬤一人拽一邊,六喜也已經喊了人進來,有兩個小太監過來替換了五福和烏雅嬤嬤,將武氏給控制住了。
武氏一轉身在其中一個小太監臉上使勁咬了一口,下口那叫一個狠,雖然沒直接撕掉一塊兒肉,卻也將那小太監的臉咬的鮮血直流,另一個小太監連忙找了布巾出來,直接塞到了武氏的嘴裡。
動不了手,動不了口,還有一雙腿,武氏這會兒簡直跟瘋了一樣,雙腳不停的朝距離她最近的人踢去。
年秀月皺了皺眉,看了看烏雅嬤嬤,烏雅嬤嬤連忙帶著人出去,將武氏也給拖了出去。
“嬤嬤,將人送到皇后娘娘那邊,你也跟著去,將今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皇后娘娘聽。”年秀月揉了揉額頭,交代道:“五福,你去看看小阿哥和小格格怎麼樣了,快去請個太醫,可別嚇到了小阿哥和小格格。”
想著又有些慶幸,幸好今兒皇后娘娘將壽竹和安竹帶走了,要是壽竹和安竹在,就算是不受傷,怕是也要被嚇一跳的。
烏雅嬤嬤和五福連忙各自忙去了,六喜過來扶著年秀月靠在床頭:“娘娘,奴婢瞧著武答應好像是有點兒神智不太清醒,您說,之前那個小太監的事情,是不是也是武答應弄出來的?”
“或者,武答應是被李氏收買了?”六喜繼續猜到,年秀月搖搖頭:“說不準,哪個都有可能,先看皇后娘娘那邊吧,皇后娘娘一向聰明,必定會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的。”
很快太醫就過來了,先是給小阿哥和小格格把了脈。之前武氏破口大罵的時候,動靜不小,兩個小孩子雖然是在隔壁,也被吵醒了,哭了大半天,這會兒才剛被年秀月哄著重新睡覺。
“賢妃娘娘,小阿哥和小格格脈象平穩,並未受精,若是您不放心,微臣就開個安神的方子?”
“不用,沒受驚就好。”年秀月搖搖頭,是藥三分毒,孩子才剛出生剛三天,還沒學會吃飯就要先喝藥,對身子肯定不好:“勞煩太醫為本宮把個脈。”
太醫應了一聲,在年秀月搭了絲絹的手腕上搭了一會兒:“娘娘有些受驚,幸而娘娘平日裡身子康健,這才沒出什麼大事兒,娘娘最好是喝一副安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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