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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塊了,味道反而不如當初的好。星期天,我只要是和敏、靈兒一起上街就去吃一碗,只當是改善伙食了。賣涼皮的老媽媽常說:窮學生,沒有錢,多給你一點兒。這話雖然透著親切,聽著卻不是滋味,好像被人低看了。好在賣涼皮的不是一家,我們就轉著圈兒的吃
學校門口有一家小飯館,老闆就是廚師,廚師也就是老闆。最拿手的就是麵食,西紅柿雞蛋麵、炒麵、雪菜肉絲麵、汆湯掛麵。。。。。。,味道好極了 。同學裡家境好些的不吃食堂,午飯往往在小飯館解決。小老闆挺大方,量足質優,就是脾氣不好,中午忙不過來時也煩,於是大罵食堂的大師傅不敬業,把他累的夠嗆。這就讓我們感到很好笑:世界上還真有掙錢掙到心煩的!
當然主要還是吃食堂,當然也不時的和食堂裡的師傅打一打嘴巴上的官司。
有一天,我和靈兒去吃早餐。餐廳里人很少,大師傅打著哈欠給我們盛飯。米粥糊了,饅頭是夾生的,黃黃黑黑,看的我直皺眉頭,靈兒卻不在乎:“糊米粥啊,在我們那裡叫曲米茶呢,最清腸毒的。在家裡的時候,每隔一段時間,媽媽都要做給我們吃,清一清腸胃的火氣。沒事兒,喝吧。”
靈兒若無其事的喝著糊米粥,我慢騰騰的剝著饅頭皮,心裡窩著火:粥煮糊了吧,饅頭也是夾生的。食堂的師傅也太過分了,還當我們是人嗎?
不遠處坐著幾個男生,其中就有靈兒的同鄉韓陽,還有小海、胖剛子。。。。。。他們顯然也是對早飯特別的不滿,都冷著個臉。這時,趙澤寧匆匆走進來,打了份青菜坐下來。還沒吃呢,卻又忽然端起菜走到視窗,對裡面的大師傅調侃道:“師傅,你這是給人吃呢還是餵牛呢,怎麼還有稻草繩呢?”
要在往常,師傅往往換一份就得了,偏偏今天早上,大師傅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接茬兒道:“你要是人呢就吃菜,要是牛呢就吃草。多好,兩全其美,要啥有啥。”
這話就很讓人氣憤了,趙澤寧也是熱血青年啊,聽著話不順耳,也不由得冒火。只見趙澤寧“誇”地把一份菜扣在那師傅的面前,又“刷”地把湯潑了過去。在師傅愣神的當兒,扭頭就跑,當師傅掂著擀麵杖追出來時,趙澤寧已經跑的遠了。那師傅嘴裡罵罵咧咧的回到食堂,我和靈兒看著他滿頭滿臉的稀飯瀝瀝拉拉流下來的窘態,感到十分滑稽也很解氣,捂了嘴止不住的偷笑 。韓陽、小海他們幾個坐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著什麼。不一會兒,韓陽走過來說:“你們幫個忙好吧,中午把所有的女生動員來食堂吃飯,我們要唱出戲給這幫大師傅們看看。他們太過分了,要不然以後還不定拿我們當什麼來養呢。”
“準備唱哪出啊,怎麼唱呢?”我好奇的問。
胖剛子說:“戲嘛,河南的豫劇,陝西的秦腔,河北的梆子,天津的單絃。。。。。。總之,有你們好聽的好看的。”
小海悶聲悶氣的道:“我們要再不說話,他們就更瘋狂了。再說,趙澤寧今天早上這一出,你們以為他們會放過他嗎?不如大家一起來鬧他一場。”
這就讓人很期待了。我們回去串聯女生,大家都躍躍欲試,顯然都是早就按捺不住了。
轉眼到了中午,大專班的學生幾乎都到齊了。趙澤寧也沒有躲,和韓陽他們坐在一起,大家睜大眼,興奮地等著他們發威。早上被潑了湯的大師傅伸長脖子在人群中尋找著,果真是不想放過趙澤寧啊。
很快,飯、菜都打好了,大家坐下來開始吃。說實在的,真不是給人吃的。早上趙澤寧一鬧,那窩火的師傅們不知道又往菜裡新增了什麼古怪的作料,總給人以說不出的滋味。小青菜不去根兒常見,不過怎麼的也要洗一洗啊,帶著泥都上來了,鬧心反胃的。珍和林佳端起菜衝到視窗:“師傅,這能吃嗎?換一份豆腐好不,最少沒有泥。”
林佳的吳儂軟語很好聽,但難道戲要以越劇開場嗎?多沒有分量啊。我們期待著男生的表現,就見胖剛子走到視窗也很禮貌的叫了聲:“師傅。”
裡面的人沒好氣兒的問:“幹嗎?”
胖剛子說:“師傅,我可以問一下這是個什麼東西嗎?”
胖剛子的筷子頭兒挑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這種飛行物在菜裡是最常見的。
那師傅陰陽怪氣的道:“這個嗎?花椒咯,花椒炸糊就是這個樣兒。”
胖剛子“吞”的一笑:“如果師傅把它吃了,我從今天起認定它是花椒。”
那師傅輕蔑的看了一眼胖剛子,拿起那一隻黑乎乎的東西,放進嘴裡“吧嗒吧嗒”嚥了,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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