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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沒有人說話。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想說,敏找不到話題說,而沈青。。。。。。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說話。迴轉身望向他,他也正看著我,好像我們相識已久。。。。。。
第十章珍,你哥哥來了
珍,你哥哥來了
和林佳雪夜長談後,我有時候突然莫名的很煩躁,因為林佳經常地就用審視的目光看我了,好像我隨時都有可能說出她的機密。這就是林佳,多疑而又敏感,心胸狹窄而又心思縝密,真不知道當初那個站起來替珍擔當責任的林佳哪裡去了。現在看來,她和珍走到一起我一點都不奇怪,她的精明是藏在心裡的,而珍的冷傲是有目共睹的,相比較,珍反而比林佳來的坦誠一點。有好多次,我都想對林佳說:放心,我不會說出你的秘密。但我始終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大家都看見我那天醉了,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如果表白,以林佳現在的冷靜和她對我的信任只能增加她的疑慮,只怕林佳已經在後悔自己的衝動了吧。但想想,又覺得自己相當的委屈,我——並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過了一段時間,我慢慢放下了這件事,畢竟“心底無私天地寬”嘛。何況,她在最苦悶的時候不是找最好的朋友何珍而是找了我傾訴,這就足以證明在她的內心深處,我還是比珍來的安全可靠些。
期末考試就要到了,我們複習的焦頭爛額。齊敏有時候就奇怪的幻想:“曉靜,你說要是考試那天來個小地震多好,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逃跑了。”
靈兒就笑她:“那你還不如變只小鳥飛走好的了。”
我什麼都不想,只想準備點小抄兒,想著考試時怎麼做點小弊。其他科目倒也不怕,只是病理學一科讓我擔心,靈兒安慰我說:“靜兒別怕,大不了補考,補考的題目要簡單的多。”
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混在補考的人堆兒裡,那不但意味著沒面子,更意味著作弊成功的機率會更小,我一門心思只想著作弊。
晚自習的時候我把有可能考試的題目密密麻麻的寫滿小紙條。何珍看見了,“嗤”的一聲冷笑:“沒有用的,曉靜。考試時,馮教授只要往講臺上一站,你的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你根本就沒有機會拿出它們,我勸你還是用點功吧。”
珍很少主動跟我講話,今天的話里居然透著點兒真誠,雖然是當頭給了一盆冷水。我不服氣的衝她翻翻眼皮:“你以為我是你啊,那麼聰明的。”
珍白皙的臉紅了紅,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低了頭只管看書,不再理我。
我眨眨眼,向敏招了招手:“敏,你去站在講臺上,試試看到看不到我的小動作。”
敏很聽話的跑到講臺上,很快又跑回我身邊:“曉靜,真的能看見,你剛一動我就看見了。”
我用鋼筆敲敲她的頭:“拜託,誰讓你只看我,看大家嘛。”
敏無奈的說:“就是看的大家啊,我連趙澤寧拔了根鬍子都看清了。”
大家“哄”的一聲全笑了,我十分氣餒:“敏,難道沒有視覺盲點嗎,找一找看。”我攛掇敏。
玉玲姐合上書,看著我:“曉靜,我們將來是要做醫生的,要和病人打交道。人命關天,你現在想著作弊,矇混過關,以後呢,診斷時,開處方時,上手術檯時,怎麼辦?混的過去嗎?”
玉玲姐從來沒有這麼聲言歷衽的對我講過話,我感覺十分羞愧,可內心的僥倖思想並未打消。
期末考試如期而至。沒有什麼小地震,敏和我們當然也不可能變成什麼小鳥飛走,甚至在考病理學那天,天氣更是好得出奇,簡直可以用“陽光明媚”來形容。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照進教室,暖融融的,我連靈兒耳垂兒上的小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馮教授頗為自得的揹負著雙手站在講臺上,滿眼都是諷刺:“不要想著作弊,我要的是真實的成績。”
我大著膽子說道:“可這真實的成績萬一是對教授您的諷刺呢?”
馮教授說:“我是寧可培養一個精英,也不要一百個庸醫。庸醫害人吶,同學們,想想將來你們手心裡是什麼,那是人命啊。”
怎麼搞的,這教病理的馮教授和教解剖的許教授簡直是一個腔調,非要把人羞辱到無地自容嗎?
我垂頭喪氣的想著,邊做卷子邊在心裡計算著分數。天啊,我只要五分,再有五分就及格了。我心裡蠢蠢欲動,趁馮教授走向後面的機會,大著膽子翻開書,找到有答案的那一頁,心臟狂跳,手直哆嗦。可還沒等看呢,就聽見馮教授冷冷的聲音:“那位同學,請你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