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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了靈兒的思想,還以為很容易就能安撫了靈兒呢。真是,太自負了!
這天下午,韓陽又逃課了。放學後我們回到寢室,靈兒拎起揹包對我說:“陪我去個地方,好嗎?靜兒。”
“當然。”我微笑著挽起靈兒的手臂:“哪裡都可以。”
剛走出寢室,靈兒復又轉身回屋,從衣鉤上取下我們倆的白衣,放進揹包。
靈兒拉著我坐上最後一班開往郊外的公車。其實一上車,我就明白靈兒的意思了:不能這樣一直被韓陽矇蔽了,否則韓陽將永不知悔改,必須給他來個當面對質。
到了醫學院實驗基地時已是傍晚時分。基地大院靜悄悄的,松柏森嚴,不見有人走動,只偶爾聽到幾聲犬吠。秋深了,風很涼,天又有點陰,似乎又想下雨。靈兒扣緊風衣的紐扣,我也翻上毛衣的高領讓它圍緊脖子,好暖和一點。
“怕嗎?靜兒。”靈兒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傷心,反而有一絲俏皮的微笑,好像是要做一件開心而有趣 的事兒。
“怕什麼,靈兒。我們有兩個人呢。”我衝她擺擺小拳頭。這一向病著,手腕都細了不少。靈兒好笑地握住我纖細的手腕道:“傻靜兒,咱們又不是去打架。”
來到古老師宿舍前。奇怪,屋裡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燈光。敲敲門,沒人應,屋裡好像沒人。我失望地看著靈兒:“白來了,韓陽不在這兒。”
靈兒舉起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噓——”,然後拉著我輕手輕腳的離開了古老師門口。
距門口十步左右有一株芭蕉樹,樹葉繁茂而闊大。靈兒拉著我走到樹旁,找了個位置,從揹包裡拿出兩張報紙鋪在地上,拉著我坐下來。坐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古老師的房間,而房間裡的人卻看不到我們。靈兒坐下後,看了一眼古老師那黑漆漆的窗子,冷笑著說:“靜兒,我保證裡面有人。”
我看著靈兒,心裡有些不忍:“要不算了吧,靈兒。即使是韓陽在這裡,又能把他怎麼樣呢?他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去愛,分手就算了,何必弄得大家都尷尬呢?”
“靜兒,你不知道。”靈兒的態度很清楚:“分手是肯定的。但我不甘心輸給這樣一個女人,不甘心被韓陽戲弄,憑什麼咱們就該忍了這口氣呢?咱們今天也給他唱一齣戲。”
“唱什麼戲啊?”我好奇了。
“捉姦啊!笨。”
“靈兒,你!”我臉紅了:“靈兒,知不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麼,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靜兒,我為什麼就不可以說呢?況且我只是說說,有人已經在做了。”靈兒對我的責怪無動於衷。
沒辦法,既然靈兒執意要等,我也只好陪著她了。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古老師的房間裡果然亮起了燈光。靈兒站起身,整整衣服的褶皺,氣定神閒,彷彿要去赴約一般,走向那亮起燈光的房子。我一把拉住她:“靈兒,好靈兒,再想想,真的有必要去嗎?”
靈兒掙開我的手,輕聲但很清晰的說:“不要勸我,我已經想了很久,真相必須面對。”
“可是真相也許很殘酷。”我還是試圖勸靈兒放棄,不要去面臨尷尬和羞辱。
“放心,我有心理準備。”靈兒的態度不可撼動。
我跟在她身後,看著靈兒敲響了房門。
門開了,韓陽站在門裡。靈兒的嘴角含著一絲笑意,當然,那絕對不是欣喜的微笑,而是嘲諷。
韓陽和古老師顯然沒有料到門外站著靈兒和我。他們的衣著很方便,如果古老師再年輕一點,他們就更像是夫妻了。靈兒帶著滿面譏諷的微笑逼視著韓陽,韓陽低下頭,無顏以對。是啊,被逮個現行,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靈兒和韓陽就這樣門裡門外的僵持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開這僵局。站在靈兒身後,看著韓陽的難堪樣兒,感到可恨又可憐。既恨他的行為不端傷害了靈兒,又可憐他現在像一隻喪家犬般地無助。
終於,古老師走過來,勉強對韓陽一笑:“韓陽,你怎麼不請端木同學屋裡坐呢?”
韓陽嘆口氣,讓開身子,靈兒和我走進屋。靈兒連眼角都沒有掃古老師一下,古老師的臉色變了又變。古老師的宿舍相當簡陋,一張床,一個寫字檯,兩把藤椅,靠牆並排放著三個大大的兩用書架,上層放書,下層大概放些衣物,僅此而已,所以倒也相當的潔淨。
靈兒並沒有坐,只是站在那裡。我知道,以靈兒的性格,只怕腳下這雙鞋子回去後都要扔掉的,怎麼還會去碰古老師的東西。古老師顯然也看出了靈兒的驕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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