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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經常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飯,每個人買了不同的菜,大家聚在一起吃,珍知道這是大家在變相的幫她,給她增加營養。林佳也經常給她買些奶粉什麼的,可珍一想到林佳曾經對她提出的要求,就如骨鯁喉,婉言謝絕了。
端木靈兒打林佳的時候,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覺得奇怪。平時靈秀文弱的端木竟然那麼有章法有節奏的打了林佳,而且還非常冷靜的警告201的人:不許拉架。這就更讓人奇怪了。等到她跑去206找田靜文,儘管田靜文掩飾的很快,她還是看到了她腕上的紗布,心裡不禁“咯噔”一下:田靜文受傷了,為什麼?這和端木靈兒打林佳有什麼內在的聯絡嗎?
珍對田靜文一直有種說不清的情愫,是嫉妒、是欣賞、還是羨慕,也許兼而有之。記憶裡,她就像春天的風一樣,和煦溫暖,不染纖塵。在你憂傷時,她的軟軟溫聲是撫慰你心靈的解語花;在你高興時,她奉上的笑臉更是如陽光般燦爛。這樣一個真心真意對待別人的女孩兒怎麼會受傷,怎麼會有人忍心去傷害她呢?
珍忘不了和田靜文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當她為難的面對著沉重的行李時,曉靜伸過來的手溫暖而有力。那天的曉靜安然地站在樓下,挺秀的身姿如一株小樹,健康粉紅的笑臉上灑滿陽光。忘不了春天的那個雨夜,當自己為北京的凌宇擔心時,曉靜偎在自己的臉頰上,在自己的耳邊關切的低語。也許是自己的固執和偏激妨礙了她們友誼的發展,使她們至今不能貼近。當她看到田靜文和端木靈兒、齊敏甚至是婷都親密默契時,她時常感到一種孤單和失落。
林佳捱了打,卻忍著痛咬著牙悶聲不吭。田靜文日漸憔悴蒼白冷漠,不再笑臉迎人,這讓珍隱隱約約猜到點什麼。及到聯想到自己的事兒,想到凌宇態度的變化,珍猶如醍醐灌頂,清醒了許多。深思熟慮之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只不過要等孩子降生,等到時機成熟才能去實施,必須得有人為自己賭輸了的青春買單,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
珍就是這樣的性格,偏執的近似於瘋狂。
華依姐姐見到珍時,珍正從教室裡走出來。華依姐姐是來看望曉靜和靈兒的,最近發生在這兩個女孩兒身上的事兒讓她震驚和心疼。對待這變色的情感,靈兒表現出的成熟大度和曉靜表現出的脆弱激烈都讓她揪心。畢竟是才十九歲的女孩兒,她擔心她們承受不了心裡的壓力而迷失了人生的航向,不能讓一段失敗的戀情摧毀了她們。
然而當華依姐姐看到珍時,就不是簡單揪心了。她從齊敏那裡斷斷續續聽到一點關於珍的故事,感到事情很難辦。現在她從珍那美麗的眼睛深處看到了絕望和毀滅,她感到內心起了一股寒氣,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珍是最需要幫助的,否則,她必定毀了自己。
華依姐姐把珍帶到206,讓靈兒和敏去尋找曉靜,好靜下心來和珍談一談。珍並不是太熟悉華依姐姐,只是感到了華依姐姐身上那種特殊的親和力,讓人一見如故,如沐春風。這種親和力在田靜文身上也有,不過沒有華依姐姐的那麼濃重。當華依姐姐伸出溫暖的雙手握住自己時,珍情不自禁伏在姐姐腿上大哭,嘴裡含混的喊出了兩個字:“媽媽。。。。。。,一直都是我。。。。。。一個人。。。。。。”
華依姐姐的眼裡也流出了淚:“孩子,好孩子,不要怕,不怕的。”
珍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感到華依姐姐的手輕柔的拍著自己的後背,好像小時候媽媽拍她入睡一樣。珍感到很安全,好久沒有這種又安心又溫情的感覺了,她幾乎一下子就睡著了。
我和靈兒、齊敏回到學校,推開206的門,看到珍還伏在華依姐姐的腿上睡著,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淚水未乾的痕跡。雪白的面板,精美的五官,嫣紅的雙唇,唉!多麼美麗的女孩兒!
鑑於珍目前的狀況,華依姐姐建議她以妹妹的身份住進杏園待產。如果是順產的話,華依姐姐會悄悄找一個婦產科的熟人來接生,否則就直接送進附屬醫院。以華依姐姐的身份辦成此事應該不是問題的,不過到時候何珍的事兒恐怕會大白於天下,這是不符合我們的初衷的。因為這件事兒一旦暴露,受傷害最深的當然是珍和她的家人。華依姐姐還以學校的名義給珍的家裡寫了封信,說學校請珍協助調研,這個寒假將在學校度過,春節如果調研工作結束,珍就會放假回家,請兩位老人放心。
現在想起來,華依姐姐當時是擔了很大風險的。如果珍是難產或者發生了其他的意外,華依姐姐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而且她還為珍說了謊,修女是不許說謊的。一切都為了這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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