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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緊排練。
一開始本來是不得已才學了飛天舞,後來琢磨出了十六天魔舞,沈晏反而來了興趣。
她將武功招數融入飛天舞中,摒棄了原本飛天舞中的柔軟秀美,多了寶相莊嚴。而這套舞跳到後來,沈晏發覺,不用她刻意,自然而然地就將所有動作完美圓融地結合在了一起,一些地方她覺得不完善的,也能夠迅速推匯出更好的動作,一套十六天魔舞,很快就變得完美了起來。
然後,十六天魔舞便帶給她了更多的驚喜。
沈晏發現,這天魔舞,不僅僅是一套祭祀舞蹈這麼簡單。一開始她是用武功招數推導舞蹈動作,後來,卻變成了,從舞蹈動作演練出了武功招數!
而且這些演練出來的招數,狠辣致命,威力極大!而且天魔舞本來就以綾緞為水袖揮舞,演變成了武功招數,便是以綾緞水袖為劍!
這樣的演變結果,讓沈晏想起了傳說中劍術的最高境界——世間萬物,花草樹木皆可為劍。
這綾緞水袖為劍,以前倒是從未聽說過,難道說,這套武功招數,竟然有這般神奇之處可循?
練舞結果變成了練武,也是沈晏真正下了大苦心的原因。
只是在穆海柔的眼中,理所當然地變成了女兒為了上元宮宴的苦練,欣慰之餘,不免又覺得心疼。
年後沒兩天,繡莊上便日夜趕工,終於將整套的舞服給做了出來,同時還包括一系列的首飾,長足七尺的綾緞水袖。
上元宮宴前,穆海柔讓人捧著一套舞衣,送到了沈晏面前,準備進行最後一次的排練。
換上衣服,穆海柔看著在金色與火紅襯托下,越發嬌豔美麗的女兒,笑得差點兒合不攏嘴。
“快來跳給孃親看看!”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沈晏一如千次演練一般站到了舞室的中央,試探性地揮了揮水袖,又停了下來,無奈道:“娘,不行啊,這裡太小了,水袖揮不開。”
穆海柔看了看外面地上尚未化開的積雪:“外面地上可還有積雪呢,天氣太冷,彆著涼了。”天魔舞雖然重要,可也不及女兒的身體重要啊。
沈晏倒是不擔心,她有內力護體,根本不會受什麼風寒。
最後一次的排練轉移到了室外,穆海柔看著寬敞院子雪地中站著的沈晏,拂開準備為自己披上狐裘的侍女,連忙指揮下人們又在雪地旁邊多加了幾個大暖爐,幾乎將整個沈府的地龍暖爐都抱了過來。
還別說,這般還有些效果,連中間的沈晏都感受到了些許暖意。
一切準備就緒,沈晏挽袖指捏蓮花,身子柔軟地舒展開來,如同一隻在雪地中綻放的金絲紅蓮,美麗熱烈到足以化開積雪一般。
她閉上眼睛,緩緩舒了口氣。
一旁的角落,一個小小的人兒,隔著一堵院牆,看到雪地中曼妙暢舞的紅色身影,幾乎看呆了自己的眼睛。
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震撼而驚豔,她周身火紅的綾緞水袖迎風舒展,落花飄飛,翩翩而舞之際,整個人如同要飛天而去!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嘴巴震撼地張開,雙目已經呆愣,如同看到了九天下凡的神女,那瞬間的美好,驚豔了他一世。
“很美是吧。”旁裡突然插進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沈元亦猛地轉過頭,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藍衣少年,眼睛突然閃現一抹狠戾,兇狠的眼神如同一頭小狼崽,惡狠狠地瞪著這個陌生的少年。
“你不是沈府的人!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特別是看到他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姐姐,沈元亦幾乎快要發瘋。
這個藍衣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顧知世。
可惜這個顧知世,並不是那個良善單純的顧知世,而是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顧知世。
他沒打算回答沈元亦的問題,剛剛跟他說話,也不過是興致所至而已。
可沈元亦怎麼能夠容忍一個陌生的男子用這種冒犯的眼神看著他神聖的姐姐,推搡了他兩下卻沒能推動,這人怎麼跟石頭一樣沉重,轉頭又去找了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毫不客氣地朝著顧知世砸去,手下一點兒也沒收力,甚至是下意識地朝著自己小手臂能夠夠到最高的脖子而去。
在他眼中,這裡是很脆弱的,而且尖銳的小石頭還能夠劃出很深的傷口,只要他夠用力!
沈元亦這一劃,竟然帶著要弄死顧知世一般的氣勢。
可顧知世又怎麼會讓他輕易得手,沈元亦兇狠是兇狠,可在顧知世眼中,仍然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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