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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的公子和妲己舉行了迎娶大禮……”
“什麼?他竟如此大膽!”紂王狂跳起來,嗷嗷大叫,“蘇妲己是一株靈芝草,是天上的月亮神!餘都不敢輕易招動,他竟然膽大包天!欺君犯上!”
費仲加油添醋地編排著說:“九侯明知冒犯大王,罪在不赦,索性勾結夷王,騷擾邊境,殺我遊騎,擄掠戰馬,甚是囂張!據說他和夷王相互盟誓,倘若大王興兵問罪,就聯合抗商,與大王一決雌�雄……”�
紂王氣得臉色發青,嘴巴都扭歪了,咬牙切齒說:“好你個姜恆楚,看餘將你碎屍萬段!”
費仲說:“臣已將九侯截獲,押來京城,請大王發落!”
紂王早已怒髮衝冠,傳令升殿,又對費仲交代,當著朝臣,不說選美,只論九侯通夷。
紂王疾步奔入正殿,跳上軟榻尚未坐穩,便暴跳如雷:“姜恆楚串通夷方,欺凌朝廷,還不押上來受審!”
武士將九侯押上宮廷,按倒在地。
紂王雙目怒睜,怒火萬丈:“姜恆楚,你是在太歲頭上動土,獅子嘴上拔毛,欺君罔上,勾結夷匪,謀逆造反!你知罪嗎?”
九侯不懼不怯,鐵骨錚錚:“臣雖有罪,有話要說,求大王容稟!”
紂王面色猙獰,殺氣騰騰。
九侯神色平靜,侃侃而言:“國以民為本,君以民為根。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大王宮中,美女如雲,不下數千,為何要聽信佞臣諂語,詔告天下選美,使得天下沸騰,怨聲載道呢?大王選美,圖的是一己之樂。黎民百姓卻是骨肉分離,父哭娘悲�呀……”�
紂王氣得七竅生煙,打斷他的話語,斥道:“姜恆楚,你不要借題發揮,詛咒朝廷。餘乃一國之君,別說要幾個女人,就是盡砍你東魯人頭,又將如何?你身為商朝重臣,統轄東魯,不為朝廷效力,反倒勾結夷王,騷擾邊境,殺我將士,掠我戰馬,甚至結盟發誓,聯合反商,你豈不是叛臣國賊嗎?”
九侯慷慨陳詞:“臣為朝廷鎮守東魯,就得替百姓說話。東魯不欠貢奉,歲歲朝賀,效忠朝廷,從無二心。有蘇王公主妲己自幼與犬子定下終身,如果大王選美,臣就是以兒媳進獻討好大王,豈不讓天下人引為笑柄?費大夫假傳王命,不交出妲己就大軍壓境,讓東魯亡國滅種,豈不讓東魯心寒嗎?他才叫借題發揮吧?”
費仲被指責得無地自容,罵道:“姜恆楚,你已和夷王聯盟造反,叛逆之罪又該何講?”
九侯辯駁道:“你說我勾結夷王,沒有證據,謊報軍情,實為欺君!臣已說服夷王,寫下降書,派來使臣,請求進京,向大王當面請罪,交還擄掠的戰馬,永不犯商。臣帶來夷方使者,並有降書為證,求大王明察!”
紂王瞥了一眼費仲,一時啞口無言,只好吼道:“傳夷方使者上殿!”
夷方使者嚇得屁滾尿流,哪裡見過這種場面?滾爬在堂前,捧著血色求降書,一句話也不敢說,周身抖得篩糠一般。
紂王看著求降書,瞠目結舌。為了給自己搬個臺階,他對商容、比干、箕子一班大臣說:“你們都看看,夷王求降,是真降還是陰謀?”
其實,他心裡明鏡一樣,是費仲狐假虎威,把事情辦砸了。如果在朝堂上僵持下去,為了蘇妲己責罰九侯,將會使自己丟盡臉面,失盡威嚴。對一個帝王來說,失去威信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當他看到夷王的求降書時,理智地控制了暴怒,他既要美人,又要江山。美人在他掌控之中,另擇手段儘可得到。而夷王求降,實乃天賜良機,對那片土地他垂涎已久,對那個東方強寇,的確所知甚少,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弄清楚夷方的虛實,也是一樁迫在眉睫的事情。如果夷王肯降,垂手得到大片疆域,豈不成就一樁偉業?倘若夷王果然強悍,那就下決心發兵討伐,一舉清除心腹大患!無論怎麼說,這份求降書都是送到面前的一個天機。於是,一個周密的籌劃在他心中很快形成了。
商容奏道:“九侯教化有方,並無過錯。他能說服夷王進京請罪,歸降朝廷,還應論功褒獎呢!大王萬不可為一小國女子誅殺重臣,更不可興師動眾,騷擾百姓,觸發眾怒,逼民造反!”
比干也說:“九侯無罪,反而有功!東夷雄踞東北,屢屢騷擾大商,擄掠百姓,倘若果有降服之意,又願赴京請罪,大王萬萬不可錯失良機!”
紂王說道:“九侯的功罪,暫且不論,關入大牢,聽候處置!餘為掃平東夷,用心久矣!今夷王求降,餘當恩准,為表示誠意,派使臣陪同夷使同去夷方,邀請夷王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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