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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崎夫婦。)
頭腦裡迴響起道夫的聲音,浮現出當時的表情?
大峽夫婦?……
(太太常到店裡來做髮型。她丈夫50多歲,好像是個公司董事,常開自己的車
送太太到店裡來,我同他也認識。他說別等出租汽車,就坐我的車吧,於是我上了
他的車。……在大崎家裡玩了三個小時的麻將,她丈夫又用車送我回家,回來的時
候是12點吧。)
幸子從錢包裡拿出10元硬幣,從沙發上站起身,往大廳角上的公共電話機前走
去。在帳臺的旁邊,一個美國女人在大聲喊叫女招待。
電話裡傳來美容院一個女僱員的聲音。
“看到大崎先生的太太了嗎?”幸子故意改變腔調問。
“大崎先生?”
聽聲音是擔任美容院現金出納的那個姑娘。現金出納兼做接待,對老主顧的姓
名和長相十分熟悉。她聲音顯得很驚訝。
“沒見過一位叫大崎的顧客呀……”
“奇怪,她明明給我說到你們店裡去做髮型,一個小時以前去的,你不認識那
位顧客吧?”
“不,現在來的顧客都是我認識的,沒有生客。”姑娘像被人刺傷了虛榮心似
地生氣地說。
“是嗎?大崎不是你們的常客嗎?”
“沒見過。”
“大崎啊,就是奧澤的大崎呀,她丈夫是公司的董事。”
“我們店裡沒來過這樣的顧客,可能是搞錯了吧。”
顯然,道夫的解釋是說謊,根本沒有叫大崎的顧客。
想來,同設計師一起吃飯,到電影院門口等等,這些話都值得懷疑。在電影院
門前等出租汽車,“大崎夫婦”坐車經過把他帶上,這未免太湊巧了。
道夫說玩了三個小時的麻將,這也是證明不在現場的慣用伎倆。如果說是在麻
將館或身份明瞭的朋友家還能得到證明,而說在虛構的人家裡,誰也不知道、只有
相信他本人的辯解。
乘坐的車也不是計程車或包租車等營業車,而是“大崎的家用車”,這樣一說,
便滴水不漏了。
汽車——
幸子想了解道夫在10日那天是不是乘家用車外出的。他去年買了一輛中型轎車,
在教練所學習後領到了駕駛執照,高興地開著車到處兜風,除特殊情況外,他都要
開著那輛車外出。車身是藍色的。
如果是兩人一起到御嶽去,乘電車就很顯眼,乘出租汽車又給司機留下印象。
道夫如果是計劃假裝情死爾後逃走,那就不能讓任何人看到與她同行過。雅子身材
肥胖,胖女人容易給人留下印象。一個自殺的女人在路上曾有男人同行,讓人想起
這一點就麻煩了。
如果是自己的車, 危險就小多了。道夫下午4點離開美容室。在距離很遠的現
場時天已經黑了吧?
道夫在當天是不是乘家用車外出的呢?如果是他自己開車出去的,他的解釋就
完全不能自圓其說的,因為道夫搭上了“大崎”的車。
怎樣才能查明這一點呢?
向店裡的人打聽是一條捷徑,可是這沒有意義。店裡的人都是道夫的僱員,如
果他編造別的理由堵住他們的嘴,真相仍然不得而知。首先要考慮好怎樣瞭解這一
事實,否則,他們馬上就會告訴道夫。調查必須不讓他察覺。
幸子放棄了道夫身邊的人,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道夫派來的岡野正一。
岡野忠厚老實,也許會說實話,說不定能使他吐露真情。不,即使他有所戒備,
只要話說得巧妙,就有可能使他上鉤。
上次岡野為道夫帶活到公寓裡來時,幸子曾經說過:“哎,岡野,願意向著我
嗎?”
她頭腦裡又浮現出岡野當時那種尷尬困惑的表情。必須引他上鉤。
為了同岡野取得聯絡,幸子想向村懶美容室打聽他的下落。筆記本上有村做美
容室的電話號碼。最近同村懶有聯絡。
“我想問一個佐山在你們店裡工作時住的那幢公寓的名字。”幸子在電話裡說。
她當然沒報出自己的姓名。村嫩的僱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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