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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是為了工作要去它的盡頭,只是那條路有些黑,沒有燈,是個寬寬的衚衕,一邊全是一家家居民的房子。我是個怕黑的人,但我要去它的盡頭,我也看到了盡頭就在不遠的那頭,就硬著頭皮走下去,忐忑不安地向前走著。
就在走到一多半的時候,看到倒數第二個門口蹲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像是一條狗,狗本是我喜歡的動物,但又很怕狗,總覺得它會在我毫無防備的狀態下出其不意,蠻不講理地咬上一口,有時在夢中見到狗總是很害怕。我放慢了腳步,開始想是繼續走還是回頭,但同時,那條狗動了起來,它站了起來,開始向我移動,我覺得心裡有點發毛,恐懼使我馬上轉身往回走。
然後突然就醒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睡了一覺,摸摸孩子還在安穩地睡著,看看四周漆黑一片,只是外面有月光,能看清一些東西。可是,房頂上一大片圓形不斷閃爍的光暈使我的眼睛不能離開它,有點像水中什麼東西的倒影,隨水波盪動著,又像是外面某個亮處投射進來的影子。那到底是什麼啊?害怕,清醒狀態下真實的害怕包圍了我!想不去看它,不去想它,閉上眼睡覺,可辦不到,恐懼在升級!究竟是什麼啊?
忽然,我看到了圓暈下方桌上手機充電器上兩個小綠燈正在不停地閃爍,像在嘲弄我的膽小和恐懼,於是開始笑自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心裡還是不踏實,於是握著孩子的小手,再度睡去。而那會孩子在睡覺時還拽著我的胳膊不放才睡著的。
也許每個大人的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吧,在某個時候屬於孩子的膽怯和天真就會冒出來。於是,有時我們也會像個孩子一樣沒有安全感,像個孩子一樣地天真。
海舊作 。。
玻璃雨
夜班,已是凌晨三點半了,趴在窗邊打瞌睡的人被窗外突如其來的雨聲吵醒了,嘟噥著這雨來得太突兀,驚醒了美夢,倒提醒了一直睜著眼睛毫無睏意的我,我出去看它。
風和雨糾纏在一起,站在前簷就會被淋溼。
風掀起了雨,一層又一層地交替,印著昏黃的燈光像是一出舞臺劇。好一場疾風勁雨。
雨水早撲在我的臉上,像在扮演我的眼淚,又像是要給我清醒,在這七月酷暑的夏夜裡,竟使我感到了些許寒意。
回到屋裡,推開了玻璃,雨水徑直被風吹了進來。窗外的小樹被風搖得亂了分寸,甩著長長軟軟的枝條舞動著它柔弱的身軀。
合上玻璃,風雨一下子被隔絕在外面的天地,瞬間明淨的玻璃上全是撞擊後的雨滴,一滴,一滴,像是一個無妝女人的眼淚,清徹,透明而乾淨。然,又在瞬間有了下滑的印記,像臉頰哭過的淚跡。
用手去觸控那玻璃,只是傳遞了一種涼涼的感覺,那是玻璃的冰涼直覺,而那雨就貼在它的另一面,卻彷彿與我隔絕了整整一個世紀。
玻璃的雨,我的玻璃雨!
——海語舊筆
下雪了
下雪了,從昨晚開始。
夏天被風吹走了,秋天被風吹走了。
冬天來了!氣溫驟降,很冷!很冷。。。
昨晚加班把網事大概結束了。但後面的全都沒了文字,只有音樂和圖片。不知為什麼,寫到了最後這些,卻寫不下去了。
最開心的,最傷心的。
我寫不下去了,只有音樂,圖片和題目。
那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一段漫長的時間,雖然已近尾聲。
也許有一天,我會將它們一一補上,也許它們會永遠是空白。我也不知道。
昨晚突然接到通知,又要讓我和我的搭檔去主持晚會的節目,而且第二天傍晚就要正式開始。猝手不及,一切都沒有準備。自從第一次我們成功地主持了那次晚會,之後的幾次總跑不了,而且總是突然襲擊,在前一天才通知。
不去,這次堅決不去。找個理由推了!不想去,也不是我該去做的事。
第二天上白班,很困,一有時間就想趴在桌上。上午,領導重找了一個女孩和我的搭檔去主持。一個活潑,可愛,漂亮,愛唱愛跳的女孩子,一個本來就很合適的人。我很閒,只是做著本職的工作。這次不推,還會有下次,我不想去,也不能去。雖然我能做好,雖然站在臺上我不會緊張,不會忘詞,聲音標準,和搭檔也配合默契。但我該沒入人海,所以不想再站在舞臺上,這個受人注目的地方。這個曾經成功的地方。
一些人在問我,為什麼沒去主持?說昨天看到單子上註明了是我和我的搭檔做主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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