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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對帕巴拉神廟更是毫不知情,更沒想到要組成特訓團去尋找那裡,只是當時覺得找到那條狗的希望極其渺茫,又怎麼好意思把這種摸不著邊際的事情說出來呢。後來加入特訓隊,都是秘密進行訓練,一直都沒怎麼和外界聯絡。
據說,剛到醫院時還有記者,卓木強巴問起為什麼沒有阻攔時,岳陽苦笑著告訴他,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推車或擔架上,無法阻攔。傳媒的嗅覺是格外靈敏的,畢竟這麼多人同時不明原因受重傷,但是這件事教官已經向上面反映了,第二天才沒有記者來深入調查。
而他們離開的地下峽谷,據說發生了大的震動事故,兩邊的通道都已經塌方,預計要清理出進入地下峽谷的通道要一年左右的時間,也不知道本那夥人是否離開。最令人興奮的是,他們找到了兩張地圖!
亞拉法師從本手裡奪過一張,方新教授最後從石室裡取出的鐵盒子裡另有一張。經過專家比對,這兩張地圖是同一材質,同一時期產物,甚至有專家指出,那兩張地圖是在同一張狼皮上畫成,再裁剪為兩張的。但兩張圖的內容卻完全不同。
那兩張地圖被記錄在教授的電腦內,卓木強巴清醒後的第二天,方新教授就讓他看了,這就是他們這次行動付出生命的代價後所得到的。那張真圖繪有山脈走勢,周圍山峰形狀,標註有方向。不過,對西藏而言,那樣的山峰太多了,僅大型山脈就有在四條,山峰不計其數,要從地圖上找到準確的方位,看來不是一兩個月就能解決的。兩張原圖都被交到了專業機構,由專家對其進行隱藏資訊的鑑別,還有專門的人員用衛星航拍的西藏山峰圖進行逐一比對,呂競男給大家提了個醒,按照目前的比對速度,估計要一年時間才能完成。
關於那張假地圖,用岳陽的話來說就是“假得也太離譜了,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張地圖與另一張是同一材質,只是上面所繪的內容與第一張圖可謂天壤之別,方新教授對它的形容是:“就算北京市最詳細的交通地圖也沒有它複雜。”
那張地圖上就如北京市地圖一樣,畫著一圈一圈的蛛網般結構,分一環二環三環,那同心不規則圓圈共計百餘個之多其細部竟然需要放大鏡才能分辨,而縱向的線條也是四通八達。如果說每一小段也能算一條路的話,那地圖上所繪製的路估計有萬餘條,而且每段路用了不同顏色表示,共有紅、黃、褐、藍、綠五種顏色,旁邊有些象形符號,看起來倒蠻像那麼回事。可是別說方新教授和亞拉法師,就連見多識廣的胡楊隊長也沒見過這樣的地圖。胡楊道:“古代的地圖沒有現在這麼詳細,古人繪製的圖一般反映的是山脈、河流、道路、居民聚居地,雖然比例並不能做到絕對,但起碼使人一目瞭然。你這個是什麼玩意兒?地圖需要標註的要素它一樣都沒有,如果說是通道,那起止點在哪裡?什麼地方的出入口能有上百個之多?你看,這裡、這裡、這裡、這裡,到處都是路?最後又通向哪裡?到處都能鑽出去?那還叫啥地圖啊?”
關於地圖還有一個問題,據說方新教授和亞拉法師為此已經討論了無數次。既然兩張地圖是同一材質和同一時期的,那麼可以認為,其中一張地圖便是一百年前探險家福馬從古格王朝地宮最深處取走的,可是亞拉法師拿到的地圖卻是從本手裡搶過來的。本他們並沒有進入那條被炸開的通道,也就是說,本手裡的那張地圖是在巨佛體內或是在千佛殿發現的,以後者可能性居大。而古格地宮與巨佛間的通道是並沒有挖通的,只是被炸彈炸了開來,那麼,那張地圖是如何從古格地宮到巨佛體內去的呢?
方新教授提出兩條假設,第一是福馬在古格地宮中取得其中一張地圖後,再次找到了地底峽谷入口,並探索了整個巨佛,地圖就被遺失在千佛殿後來被本發現;第二種假設是,那地圖原本是在千佛殿正中那千手祭壇上的,後來被人取走一張,然後放置在古格地宮中,可是這樣一來,福馬曾經找到的地圖從何而來,就無法解釋了,不管怎麼猜測,都感覺到極不合理。兩張地圖出現的地方看似只有一牆之隔,卻相差了數百年,而專家偏偏得出了極有可能出自同一張狼皮的結論,令人費解。
卓木強巴昏迷期間,亞拉法師也已經將他們三人的遭遇告訴了大家,大家都為多吉的事情感慨不已,說他雖然思想比較傳統保守,但確是一名血性藏族男兒。
但卓木強巴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的第二天,另外發生了一些事情。
這天,方新教授與巴桑去接受手術,呂競男一直在為處理相關情況忙上忙下,病房裡除了昏迷的卓木強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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