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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衛尉都統,就這點本事!”
“我沒本事,也不及你笨!主上明明說了讓你掩人耳目,你卻自作主張,妄自行動。我道那夏雲侯怎麼知道大人在靐縣,原來都是你自亂陣腳!”
“我!我是逼不得已!我再演下去,這個人就要人頭落地了!”張之敏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一旁的沈明玉。沈明玉整整頭髮,正跪起來:
“下官中州州牧沈明玉,拜見欽差大人……”
話語未落,張之敏拳腳夾帶稻草照著頭一頓暴打:
“你個勢利眼!我救了你的命也不見你給我磕幾個響頭!一見這姓蕭的你倒腳軟了!你是看他像是比我官大是嗎!”
“下官……”沈明玉捂著頭,無奈地解釋“下官不敢,下官並無此意……”
“啊……”彷彿是不適應牢房冰涼的地板,夏輕塵動了動沉重的腦袋,發出一聲呻吟。
“大人,大人……”蕭允彎下身去,用自己的臉貼了貼他的額頭。
“輕塵……”張之敏急忙踹開沈明玉,一把抓過夏輕塵的手。
“張之敏,你再胡鬧,我就殺了你!”
“哼,就你?你有本事自己鬆了綁再說吧。”張之敏雙手穿過柵欄,將夏輕塵的身體托起來“他是冷了,你踢些草來給他墊墊。”
蕭允揹著手立起身子,雙腿快速踢動地上的稻草,在柵欄下堆起一個厚厚的軟垛。張之敏將夏輕塵平放在上面,伸著解開他的衣襟,準備檢視身體。衣帶開處,一本書冊滾了出來。
“這是什麼?”張之敏撿起來翻了翻。
“啊,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沈明玉靠了上來。
“這有你什麼事?”
“張大人,這是下官廢了很大力氣,才找到手的,雲府收入賬冊中的一本。”
“嘿,還找到手?你偷的吧?”張之敏揚揚手中的賬本。
“呃……這……這一本賬裡,已有十餘項不明收入,單就每筆的款項,就早已經超出了他的俸祿與中州每年的貢銀。”
“這麼說來,是證據咯”張之敏一手將賬冊扔到沈明玉懷裡“你負責藏好。”
“張大人,這牢房之內。下官無處可藏……”
“你不會藏在屁股底下?”
“是……是。”沈明玉面露尷尬地把那本賬冊用稻草蓋好了坐在屁股底下。
張之敏隔著褻衣在夏輕塵身上按了幾個地方,隨後又拿過他的手腕,仔細號了半天,皺著眉頭說道:
“這是由內而外的寒症,先前他性命垂危之際,曾服下南王獻上的寒珠。救活之後太醫院曾一度用雪參壓制極寒藥性,又以燕窩調和,這才調理妥當。如今他勞倦飢餓,起居失常,寒溫不適,才導致了體內寒熱失調,高熱不退。我問你,你這個隨行護衛,是怎麼當的?”
“我……你別再罵我,快說怎樣救?”
“怎樣救?沒法救! ”
“你——”
“沒藥沒針,你讓我拿什麼救?”張之敏焦躁地踢著身下的稻草。
“唉——”蕭允無奈一聲長嘆,在夏輕塵身邊靠著躺下,讓自己的身體沒被鐵鏈纏住的部分挨著他,好讓他沒那麼冷。
這時,牢門外再一次響起了腳步聲,鐵鎖開啟的聲響之後,門緩緩開啟了。
“哦呵呵呵呵——”夏雲侯狂妄的笑聲在頭頂想起。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他懷裡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裹,步履悠閒地走了下來“諸位都到齊了……哈哈哈……”
“笑個屁!”張之敏衝到欄杆上罵道。
“哈。本侯的牢房還從沒有關過這麼多身份尊貴的大人,這可真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呀——”
“夏雲侯,你把重縣令藏到哪裡去了!”沈明玉身下坐著賬冊,不敢妄動。他啞著嗓子,兩眼充血地問道。
“哈哈哈——你果然非常喜歡重大人,一聽說他沒死立刻連你的黎民百姓也不問了,一個勁兒地問我要人”夏雲侯向懷裡看了一眼“重大人,沈大人的一片深情是否讓你感動得痛哭流涕啊?”
夏雲侯邪惡地一笑,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把扯掉了裹在懷裡的薄毯,露出懷裡赤…裸的男體。
“居正……”沈明玉兩眼發直地看著眼前的重居正。只見他趴在夏雲侯胳膊裡,手腳被綢帶牢牢捆住,嫣紅的唇無法合上,不斷淌出晶瑩的唾液滴在牢房粗糙的石面上。聽見沈明玉的聲音,他木訥地動了動眼皮,渙散的眼中除了情…欲還是情…欲。夏雲侯抱著他的身體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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