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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一頭青絲用簡單的竹簪綰著,容貌平平,只是臉色比較乾淨。
“雲長老。”
一眾靈藥館弟子趕緊躬身施禮。
謝丹朱第一次上七霞山時被那個姓藺的護山長老連夜帶到靈藥館,當時另有兩男三女在討論費清枝的中毒病情,這個黃衫女子也在其中,沒想到就是掌管靈藥館的雲長老,當即也上前施禮。
雲長老看了一眼謝丹朱,也有印象,便問這是怎麼回事?
黃飛波斷腿痛得額頭冒汗,一時不能答話。
郭柳岸便將方才的事如實說了一遍,咬咬牙,又把之前黃飛波調戲她的事也說了。
那個雲長老看看臉色臘白的黃飛波,又看看謝丹朱,不喜不怒地問:“謝丹朱,你修煉到了什麼境界?”
謝丹朱心道:“難道雲長老看不出我的修為境界?”他卻不知道這個雲長老並沒有修習過看人修為高低的窺魄術,小心翼翼答道:“弟子去年十月修煉成了第一層英魄輪,後來——後來——”
後來了幾下沒後來出來,那雲長老打斷道:“那你為什麼沒有參加上次的外門弟子考核?”
謝丹朱道:“家裡有事耽擱了。”
雲長老又問:“你是否修習過拳術?”
謝丹朱答道:“練過初級星宿拳。”
雲長老微一點頭,低頭看著丟人現眼的黃飛波,她對黃飛波騷擾館內女弟子的事也有耳聞,今天還真鬧出事來了,說道:“郭柳岸,面壁三日,以後不許偷摘園中果子,再發現必重罰。”
面壁三日是很輕的責罰,正好修煉,郭柳岸趕緊道:“弟子再不敢了。”看了一眼小狐藍兒,在心裡說了聲:“抱歉哦藍兒,姐姐以後不能給你果子吃了。”
雲長老又對地上的黃飛波道:“你,革去管事一職,以後晶石按館內一般弟子來算。”
這下子黃飛波哭都哭不出來了,管事降為一般弟子待遇,晶石少了一半啊。
雲長老命兩個男弟子抬黃飛波回靈藥館接骨療傷,然後看著謝丹朱道:“謝丹朱,你到我門前打傷我靈藥館的弟子,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
小狐藍兒趴在謝丹朱腳邊,若無其事地搖著毛茸茸的小尾巴。
謝丹朱不卑不亢道:“雲長老明鑑,黃師兄非常兇狠,他想要弟子的命,弟子只是打斷了他的腿。”
雲長老蹙著眉頭,她還真不知道處罰謝丹朱,畢竟謝丹朱不是她靈藥館的弟子,說道:“待我見過你們方長老之後再說——”忽然伸手摸出一塊玉璧,玉璧光華閃爍,雲長老看了看,似乎有什麼急事,對謝丹朱道:“下次再找你算賬。”縱身一躍,起在半空,足下已多了一隻雪白的雲雀,振翅而去。
謝丹朱抱起小狐藍兒向千仞崖那邊的靈器館走去,輕輕拍了拍小狐藍兒的腦袋,說道:“藍兒你又惹禍了,這是挑食的嚴重後果啊。”
小狐藍兒睜著寶石般紫瑩瑩的眼睛看著謝丹朱,然後點了點小腦袋。
謝丹朱一下了就笑了起來。
……
接連幾日,風平浪靜,方長老並沒有把謝丹朱叫去訓話責罰,郭師姐面壁三日後也自由了,這日黃昏謝丹朱帶著小狐藍兒在千仞崖上看落日時又看到了郭師姐,便過去打招呼,郭師姐問:“丹朱,方長老責罰你了?”
謝丹朱道:“沒有啊,一點事沒有。”
郭柳岸道:“我們雲長老這幾天都不在館中。”說著又取出一顆金楊桃要喂小狐藍兒。
謝丹朱趕緊道:“別別,等下害得郭師姐受罰。”
郭柳岸道:“這是館內分給我的食物,我省下給藍兒吃不行啊。”忽然指著謝丹朱身後道:“咦,一隻紙鶴飛來了。”
謝丹朱剛一轉身,那隻綠色的紙鶴就到了他眼前,似乎要他接,謝丹朱不接,喝聲:“去。”朝那紙鶴吹氣,那紙鶴卻突然散開,展開成一張綠色信箋,上面兩行字清清楚楚:“我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不來找我?快來,我在千仞崖下等你。”
郭柳岸一把搶過綠色信箋,掃了一眼上面的字,驚笑道:“啊,謝丹朱你也和哪個師姐師妹紙鶴傳情了?”
謝丹朱現在不容易發窘了,鎮定得很,說道:“不是,應該還是寄給那個毅師兄的,你上次不是說我拆看別人紙鶴嗎,那也是寫給毅師兄的。”
“不對。”郭柳岸道:“這紙鶴明明就是衝著你來的,別不好意思,告訴師姐,是哪個?”說著將信箋遞還給謝丹朱。
謝丹朱將那信箋一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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