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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被人給攆回來了?是不是嫌你值崗的時候睡大覺了?”互相窩囊對方是這倆人的相處模式。
“去,我再能睡得著啊,這兩天都快讓女號給我忙活死。”
一聽說起女號,馬依風坐正身子,來了精神頭,因為那裡面有個讓他牽掛的秦明月,便趕忙問:“女號怎麼了?我聽說裡面的鄧潔二審改判成死緩了,能有什麼忙的?”
“還能有什麼忙的?你是不在其位,不謀其職啊。”
樊醫生自己給自己滿上一杯,接著道:“關在那裡面的,那可是活脫脫的一群猴子和狐狸呀!為了逃避勞動,那是什麼招兒都能琢磨得出來,什麼手段都敢用。這最後折騰了我這個當醫生的,也折騰了他們自個兒。”
“跑題了跑題了!說女號!”馬依風見樊醫生又要犯囉嗦的毛病,趕緊把他的話題從中掐斷,再不立馬給他掐了,估計地上那一箱子的啤酒全喝完,他的話題也回不到女號上。
“女號裡有你老婆啊,急那樣兒!”
樊醫生夾起一炸板蝦丟進嘴裡,“話說昨天中午,那個叫秦明月的吃過中午飯以後去上廁所,結果誰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搞的,居然被發現倒在廁所裡。結果你猜怎麼著,等我被喊進去看的時候,那秦明月已經沒呼吸和心跳了,身子都冰涼的了。”
“什麼?!”馬依風一聽到這裡大驚,呼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碰得桌子上樊醫生的酒都濺了出來。
“你說什麼?秦明月死了?”馬依風眼珠子瞪得老大地問,他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說你這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能不能穩當點,你看看我這酒都讓你給碰撒了,你那行業沒見過死人吶?你都瞎緊張個什麼勁?”
樊醫生看著失常的馬依風不滿道,抽了張抽紙低頭擦那兩滴濺在身上的酒。
“你說你急的那樣,我話這不還沒說完呢嗎。”
使勁剜了馬依風一眼,看著他慢慢坐回去後,樊醫生才接著說:“當時我就心思著這事可鬧大發了,就趕緊地去辦公室想著給老潘打個電話彙報彙報這事。結果我還沒拿起電話呢,女號那邊就喊開了,說是秦明月又醒過來了。”
“啊?!什麼叫又醒過來了?我都被你說暈乎了!”馬依風著急地問。
“別說是你,連我到現在都還暈乎著呢。其實就按她當時那狀況,即便是在醫療設施齊備的醫院裡,那也是脫不了直接被宣佈死亡的命運。我後來也查了相關的資料,她當時的死而復生,在醫學上只有假死可以解釋得通。”
一說到這假死,樊醫生就無奈,連筷子都停下了。
“那她醒過來以後一切都正常嗎,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吧,比如說變傻了,失憶了之類的,我這案子可還指望著她來配合呢。”馬依風雙手握著酒瓶歪著頭問。
“你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我還真不好形容給你聽。她這傻倒沒傻,就是這人吧,醒過來以後變得跟以前太不一樣了。”
對於秦良玉的變化,樊醫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甚至都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
“怎麼個不一樣?”馬依風好奇地問。
“先從她說話方面來講吧,雖說她是個在校的大學生被抓進來的,可她修的是工商管理系,又不是漢語言文系呀,那話從她嘴裡出來真叫一個別扭,好像---”
想了一下後,“好像古代人。我念的可是醫學,對這些言文類的東西一直都挺牴觸。”
“那別的方面呢,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再有就是,這女孩子身手變得相當了得。我們那看守所裡的放風籠,那高度可快有三米了,她能從那上面跳下來,穩穩當當地沒事。要換做是我,最輕也得是把腳脖子給崴了。”
“別總跟自己比,你是屬於弱勢群體。還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馬依風追問。
“切!就會窩囊我,沒我們這個行業的人,你們全部都得變成弱勢群體!”
樊醫生不屑道:“其他的我倒是沒有發現,我又不是跟她住在女號裡的人。。。。”突然想起林妮和史莉莉的話,樊醫生停頓了下,看著馬依風。
“怎麼了?這麼嚴肅地看著我?”馬依風用手摸摸自己的臉問。
“我是不知道該不該說,該怎麼說?”樊醫生為難道,他不想被林妮她們誤導,但她們說的話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說來聽聽,還有什麼比死而復活更讓人震驚的?”
“今天中午放風的時候,女號裡的兩個牢頭獄霸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