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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潔似懂非懂,她一邊往走廊外走,一邊回想著,反覆琢磨著那句話的意思。
快到提審室門外時,她才勉強理解那句話的意思大概是告訴自己,自己現在還死不了。
“難不成這二審能給我改判?”鄧潔懷著一絲希翼邁進提審室大門,那裡法院的辦案人員正手持二審判決書等著她。。。。
一直到鄧潔戴上手銬被遲先濤帶走,腳鐐的聲響漸遠至模糊了,女號裡眾人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誰也搞不懂平時柔柔弱弱的秦明月,剛才是怎麼做到以那麼快的速度扶住鄧潔的?關鍵是鄧潔的身高接近一米八零,而秦明月的身高至多也就一米六七、八的樣子,這麼懸殊的身差,她是怎麼做到以火箭炮般的速度將一個女漢子穩穩地扶住的?
從廁所衝完腳出來的秦良玉,無視所有人的眼光,徑直坐回自己原來的地方,繼續著她的新環境研究課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樊醫生坐在辦公室裡翻看著各個監室裡所有在押人員的病例記錄,當看到秦明月這個名字時,他停下手裡翻看的動作,凝神陷入沉思。
樊醫生是一個受過高等院校正規教育的醫學高材生,是一個典型的唯物主義者,對於鬼神論他始終是持反對態度的。
對於昨天秦明月死而復生之事,他反覆透過各種醫學論證,想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記得當時秦明月面色蒼白、心跳呼吸均已停止,軀體已逐漸呈現冰冷、僵硬狀態,明顯已無生命體徵。難道她當時真的是處於醫學上所說的“假死”狀態?
“假死”又稱微弱死亡,是指人的迴圈、呼吸和腦的功能活動高度抑制,生命機能極度微弱。這種現象比較罕見,感受不到呼吸、心跳、脈搏,四肢發涼,像是死了,其實生命活動並沒有停止。只是極其微弱的心跳、呼吸等,只能用醫療儀器如腦電圖、X光機透視等手段才能檢測出來。
但是她復活清醒後的言行改變又從何解釋?樊醫生越想頭越大,索性不去探究。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一看原來是刑警大隊的馬依風,“喂,汗血,這不靠中午不到晚的,給我打電話不是要預約請我吃飯呢吧?”
馬依風因為姓馬,又是刑警隊的大隊長,作風嚴謹,平時做什麼事總是雷厲風行的。而且他那種職業不危險的時候流汗,危險的時候流血,所以得了個汗血的綽號。當然這也就朋友圈的人敢這麼叫他。
“我說老樊,你這什麼時候也變成了吃貨,接個電話直接就惦記著吃飯。還別說,我找你還真要請你,不過不是吃飯。”
“掛了啊,不請吃飯的電話我不接的,哈哈!”樊醫生調侃著。
“行了吃貨,今天週末,下午有時間嗎?咱哥倆出來喝個茶,我請。”
“改天吧,今天不行,老郭老婆病了,他請了假在家裡伺候,我這在所裡幫他替一白天的崗。”
“那就晚上吧,你晚上可以不用替崗的吧?別等著有個越獄的或者□□什麼的,就你那小身子板,還不讓人給折那了。”
“你這不巴不得的嗎?我折了,你不就不用失業了嗎?”
“行了,不跟你叨叨了,說好了晚上啊,我六點半準時在老地方等你。”
“喂喂喂,我說兄弟,你不是真的要請我喝茶吧,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失眠呀?”
“哦哦,呵呵,忘了,那行,晚上我去你家吃。掛了啊。”
說掛就掛,樊醫生對著電話瞪眼,“這繞來繞去,成了我請你?”
樊醫生把電話撥給他的老婆,一個在市兒童醫院任護士長的好脾氣女人。通知她晚上馬依風到家裡吃飯,讓她先去買菜,到時候樊醫生下了班回家再做。
樊醫生做得一手好菜,這在朋友圈裡是人盡皆知的。逢著週末來他家蹭飯的人總是不斷,當然,來的最頻的當屬這馬依風了。
將手機收好,樊醫生從辦公室裡出來。
既然是替班,那就要有個替的樣,也不能總賴在辦公室裡清閒著,得隔段時間出來溜達溜達巡視一下。
接了二審判決的鄧潔這時候正合適從提審室裡回來,迎頭見到樊醫生,裂開嘴笑著打招呼,“樊醫生好!”那笑容別提多明媚了。
樊醫生看了眼鄧潔的腳下,腳鐐不見了,樊醫生明瞭地回贈一個笑容。
“嗯,你也好啊鄧潔,改判成什麼結果了?”
“改成死緩了樊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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