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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有什麼不舒服隨時喊我,大郭今天有事,我幫他值白班。”說完,樊醫生帶著一萬個為什麼返身走回辦公室。
林妮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秦良玉足足有五分鐘之久,她也感覺到了秦良玉的不同,只是她除了發現言語上的不同外,還沒有更細緻地發現到其他的,只是憑女人的直覺在心裡暗自犯著嘀咕。
邵琪清挪著屁股蹭到秦良玉的身前,“喂,我說秦明月,你昨天是不是把腦子給跌壞了,怎麼今天說話這麼搞笑?我的媽呀,剛才我差點沒憋住笑出來。沒看出來哈,你還挺多幽默細胞的。”
秦良玉只淡掃了邵琪清一眼,儘管她很想知道邵琪清嘴裡的“細胞”為何物,但決計不再言語。
她現在堅定地認為,多說多錯,還是少言語為妙。還有就是,她現在需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現在自己的稱謂已經是“秦明月”。
女號位於整個走廊的中心位置,所以自交接班到現在,點名的幹警剛點到女號窗前。
“都坐好了,點名了!”呂文軍衝著女號裡坐得歪七劣八的女人們喊。
“林妮!”喊到林妮,呂文軍向林妮的位置看了眼,眼神曖Mei。
“到!”林妮邊答到邊衝著呂文軍拋了個媚眼。
“史莉莉!”看了眼坐在林妮旁邊,顯得無精打采的史莉莉,呂文軍故意抬高嗓門。
“到……”史莉莉拖著尾音,聳著肩膀懨懨地答,連看都沒有看呂文軍一眼。
對於史莉莉的反常,呂文軍挺納悶,這可是一個成天就知道瞎鬧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今天這是怎麼了?回頭點完名再過來問問,邊想著這碼事邊繼續往下點名。
“叢花玲!”
“到!”叢花玲是涉嫌盜竊進來的,40多歲的老女人,手不老實,還專愛吃窩邊草,偷的都是街坊鄰居的東西。
在向公安交代案情的時候跟便秘一樣,一次只說那麼一兩件犯罪事實,害得公安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都交代完。所以她這個最不起眼的小案子才會一拖再拖,到現在都過去四五個月了,還沒有結案。
這女人在號裡還是個特愛打小報告的事兒媽,什麼事不能讓她知道,有點風吹草動,她準保逮著個幹警就告狀。平日裡大傢伙都不怎麼待見她,像防賊一樣防著她,她可不就是個賊嘛!
“鄧潔!”
“到!”這是一個涉嫌故意殺人進來的,37歲,殺的是她的相好的。
她因為這個相好的把婚都離了,孩子都丟給了前夫,結果這相好的卻反悔不離婚了,催逼無果的情況下鄧潔就管他要青春損失費,結果那相好的一個勁地拖延。
據說事發當晚,鄧潔纏著這短命鬼辦了四次事,把個40出頭的男人給折騰得渾身無力。
趁著他沉睡過去,鄧潔用事先準備好的菜刀跟剁肉餡一樣把個相好的給結果了。輪到自己結果自己了,卻下不去手了。
結果那晚的巡警就看到一個提著把滴血的菜刀,像神經病一樣滿大街晃悠的鄧潔。
她的案子已經一審判了下來,是死刑,她現在正在上訴期間。
整個監室所有的在押人員裡,就她戴著個腳鐐。那腳脖子被鐵鏈子給磨得都流水,她用幾隻破襪子附在腳踝那。
“秦明月!”喊到秦明月,呂文軍刻意看了眼這個女孩。
丫的,長得真好!呂文軍敢打賭沒幾個男人見過長相這麼好的實物,他們看到的美女那都是電視電影裡包裝好的明星。這麼近距離經常接觸的原生態美女,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
可惜是個冷美人,話少、態度冷漠,渾身上下像裹著一圈冰碴。從這女孩被抓進來,呂文軍從來都沒見她對誰笑過。
“到!”依樣畫葫蘆,秦良玉聽到喊自己,毫不遲疑地答到。這會兒是將秦明月這個名字刻進了心裡,她可不想同一個失誤在自己身上出現兩次。這是作為一名將領的大忌!
“孫翊爾!”
“到!”在呂文軍喊到秦明月的時候,孫翊爾還在為她擔心,手都微微抬起來隨時準備提醒她一聲。
孫翊爾總有種直覺,這秦明月以後還會犯很多錯誤。不過這一次還好,她對於喊她名字的人有了回應。
“毛芳!”
“到!”毛芳是一個不到30歲的四川籍女人,涉嫌詐騙進來的。
據說也是個牙口死緊的女人,直到現在她的案子還在刑偵階段。始終沒有移交給檢查院的原因,跟秦明月相似,是因為她拒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