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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民強趕忙站起來,將馬依風給拖了進來。看了眼門外,見除了那四個馬華龍帶來站崗的特種兵外,再沒什麼可疑的人後,將門重新關上。
馬依風拿了一個紙杯,給自己倒了杯白水,坐到離馬華龍較遠的沙發裡,挑釁地看著馬華龍。
“你怎麼從醫院裡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在那裡好好觀察幾天再出院的嗎?”
馬華龍對兒子將自己的話當耳旁風的做法非常不滿。他在軍隊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誰敢違拗他的命令?!偏在自己兒子跟前總是失了威儀。
看到不悅的馬華龍,馬依風也不滿起來:“都說了我沒事了,你偏不信,幹嘛非要我將一個周的青春,浪費在那到處充滿消Du藥水味的地方?還弄兩個不頂事的門神將我看押起來,你當我是犯人啊?我現在手裡的案子壓了一堆,哪有時間在那裡乾耗著?”
張民強一看這爺倆甫一見面就火藥味十足,趕忙打圓場道:“依風,怎麼跟你爸說話的這是?司令這不也是為了你的安危和健康著想嗎?”
馬依風不屑地道:“切!為我著想?同樣都是住院,人家魚頭的父母一天好幾趟地跑醫院噓寒問暖地看望他,還給他做好吃的好喝的送去。我這自打從手術室裡出來見了老馬一面後,今天這還是第二次正式會晤!”
被馬依風劈頭蓋臉一頓窩囊的馬華龍,也覺得自己理虧,忙岔開話題道:“剛才你說你知道秦明月和秦良玉的關係,你倒是說說看,這二人有什麼關聯?”
馬依風瞭解自己的老爸,一般這種情況,就表示他服軟了。他也不能總讓老頭子沒臺階下,尤其是他曾經的下屬還在場的情況下,便又恢復了開始時的嘻哈樣。
“秦明月就是秦良玉,秦良玉就是秦明月,我這樣說你能明白?”
馬依風知道在自己的老爸身上有一種不同於他人的特異之處,所以他不擔心他的話他老爸會理解不了。
馬華龍聽完兒子的話後陷入了沉思。
馬依風對坐在旁邊的張民強道:“張局,借你的辦公室,我跟老馬單獨談點事。”
張民強趕忙站了起來,勸說馬依風:“跟你爸爸好好說話!”
然後轉頭對馬華龍道:“司令,我出去下,你跟依風在這裡先說說話,一會需要你就喊我,我去依風的辦公室裡安排點事。”
馬華龍點點頭,衝張民強擺了擺手。看著張民強離開後,對馬依風道:“把你知道的經過詳細講給我聽聽。”
馬依風雖然一直非常討厭他父親干預他工作上的事,但現在牽扯到秦良玉,這可是他未來的老婆,也是老馬的未來兒媳。
接著他也想起了王偉的案子來,心想,將來還指不定有不少的地方需要這老頭出面來幫忙解決呢,所以就決定將有關秦良玉事情的前後經過告訴馬華龍。
馬依風先是從自己第一次看到秦明月的時候講起,然後說起秦明月死而復生後性格上的巨大變化,接著將秦良玉對自己講的她是附著在秦明月身上的魂魄的事也說了。
但將秦良玉與自己的夫妻關係的事給隱瞞了下來,然後又將秦良玉的特異功能也簡單講了下,最後將自己在手術室裡的奇異感覺也一併說了出來。
在傾聽馬依風敘述的整個過程中,馬華龍的面部表情不停地變化著。
他知道兒子是個無神論者,之前他的那種異於常人之處,在兒子的眼裡曾當自己是腦子有問題。
現在兒子講起有關秦良玉的魂魄的話題時,竟毫無輕視或不相信的語氣,這表示秦良玉的這件事八成是真的。
“依風,我不知道你怎麼看這件事,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在你手術的當晚,秦良玉去過你的手術室,我跟她交談過。”
馬華龍看著兒子的眼睛道,他擔心兒子會像以前一樣激烈地評判自己。
馬依風緩慢地站了起來:“果然是她,魚頭也是她救下的。”馬依風心疼地道:“難怪她現在病得下不了床。”
馬華龍疑惑地看著兒子,他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不捨、心痛和一絲不明的情愫。他試探性地問:“依風,你與這個秦良玉是不是有些什麼?”
馬依風見自己的失常還是沒有瞞過老馬,尋思著,醜媳婦早晚都要見公婆。這秦良玉他是認定了,所以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就將自己與秦良玉之間的感情問題,也一併講給了馬華龍聽。
“我愛她,非常愛,是那種非她不娶的愛。”想了想,這嚴謹的老頭指不定壓根就理解不了這種感情。
便接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