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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在嫂子面前會不去想這事，嫂子如果是個普通人，我可以在這裡跟你打保票，絕對不會讓她知道。”

馬依風無力地倚靠到駕駛座椅的靠背上，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忘了這茬！”

將手裡的煙三下兩下抽完並掐滅，“我跟韓鳳英的關係不像你想的那樣，我們分開十多年了，如果她對我的感情真地像她所說的那樣，到了非我不嫁的地步，那她這些年都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來找我？難道說這十多年的時間裡，她就沒有跟別的男人戀愛並上過床？沒有想過要嫁給除我之外的別的男人過？她一個三十歲的女人，怎麼可能生命裡就只有我這一個男人過？！”

看著車外來往的車流，馬依風沉悶地道：“我22歲那年，因為醉酒跟她發生了關係。事後我曾對她許諾要娶她，我也信守承諾，拒絕了很多向我示愛的女孩，等了她近五年。那會兒她父親調到北京軍區，她們全家都搬走了，開始的時候她還跟我聯絡過，但後來聯絡越來越少。而我從一個在北京工作的大學同學處得知，她在學校裡戀愛了，再後來我又聽說她出國留學了，感覺自己跟她再無可能，我就開始慢慢地將與她的那段經歷給當成年少記憶封存了起來。”

重新點上一根菸，馬依風繼續說道：“後來，我談了幾場不鹹不淡的戀愛，但始終都沒有一個女孩走進過我的心裡，也沒有一個女孩讓我動過想娶進門的念頭。”

轉過身，馬依風看著魚頭，“魚頭，其實不瞞你說，我當初並沒看好韓鳳英，我對她從來就沒有產生過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過。在大院住的時候，她在我眼裡就像是我的一個妹妹，如果不是因為跟她發生了關係，我鐵定不會對她許那個諾言的。我雖然不明白她何以突然出現並想到要嫁給我，但現在的我是絕對不會接納她的！因為我所有的感情都給了秦良玉，我的心裡根本容不下除秦良玉外任何一個女人，哪怕這個女人再優秀，我也不會接納！”

經馬依風這麼一說，魚頭也感覺這韓鳳英行。事古怪，“你說她是不是嫁不出去了？才想起當初你對她的那個承諾？我看她那架勢，像是不得到你誓不罷休的樣子，而且她是高幹子弟，她的老爸可比馬司令的官要大啊！”

“迂腐！”馬依風重新發動。車子，“她爸就算是聯合國最高行政首長，我照樣不會將他女兒收房！”

“那咱們趕緊想辦法把丫的給攆走，別等著讓嫂子知道了再胡思亂想，我看嫂子對你才是真的感情！”

“她是老馬請來的，這尊大神還是讓老馬去送吧，我是懶得再管了。”

秦良玉的絕世容顏浮現到魚頭的腦海，他感覺那韓鳳英簡直連秦良玉的腳趾丫都不如。當初秦良玉為了救自己和馬隊那可是差點魂飛魄散了的，這份情誼恐怕除了自己的父母，很難再有第二個人能做到了。魚頭想起自己對秦良玉的承諾，替她在外面看好馬依風，不讓馬依風跟別的女人胡搞，便開始在腦子裡暗自琢磨著將韓鳳英給清理走的計策。

遠遠地已經見到軍區家屬大院門口的值崗亭，馬依風對魚頭道：“我讓老馬把張局也給喊來了，咱們得抓緊時間部署下李強的案子下一步要怎麼行動了。”

馬華龍獨居的家位於軍區行政區一牆之隔的家屬區。值崗的哨兵因為得到馬華龍的指令，僅在見到馬依風的時候行了個軍禮，沒有再做多餘的詢問及身份驗證。憑著與馬華龍相像的長相，馬依風與魚頭二人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馬華龍的住處，這是一處位於整個別墅區中心位置的二層獨體別墅。

張民強已經先馬依風一步到了，正坐在客廳沙發上與馬華龍一起品茶。

“那個女律師你見過了？怎麼樣？”待馬依風二人坐下後，馬華龍直接問。

“我不想用她了，明天你趕緊把她打發回北京，重新換個律師來。”馬依風今天的煙抽得特別多，剛點上抽了一口，嗓子便不舒服地咳嗽了起來。

“少抽點菸！”馬華龍將倒好的茶推到馬依風的跟前，“如果不滿意我就跟北京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給儘快再派一個過來。”

看著馬依風越皺越緊的眉頭，馬華龍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想用這個律師了？因為她是個女的嗎？良玉也是個女的，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她是韓書良的女兒，韓鳳英！”馬依風直接報出韓鳳英父女的名字。

馬華龍和張民強同時吃了一驚。

馬華龍半天沒有說話，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嗯，我知道了，這事回頭再說，先說說你來我這裡還有什麼事？”

“我是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