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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轉到馬依風的身後,指著第一張報告單道:“這些從飯菜裡提取的毒Yao樣本,是國家已經明令禁止生產和使用的劇毒物品,俗稱‘毒Shu強’,這些毒Yao在面世的時候便是被製成粉狀物。不過投毒人在飯菜內投入的劑量不大,攝入者只會出現輕度的頭痛、頭暈、乏力、噁心、嘔吐等不適感,經及時救治絕不會有致命的危險。”
馬依風很吃驚,這“毒Shu強”的毒性他太清楚了,他曾經就偵破過一起“毒Shu強”滅門案,沒想到時隔多年,這毒Shu強竟然再次出現。
陸醫生接著道:“這第二份報告中的藥物是一種氰Hua物,那綠色藥丸中的便是氰Hua鈉。如果這顆藥丸被人服用的話,會出現急性中毒,可在兩到三分鐘內呼吸停止,呈“電擊樣”死亡,根本沒有活命的可能。”
魚頭震驚地看著陸醫生,“他們要殺的是什麼人,這麼急於讓他死亡,連一絲搶救的機會都不留?!”
馬依風心中暗自慶幸,這次如果沒有秦良玉的及時發現並阻止,事故帶來的嚴重後果真地難以預估,首先自己肯定是要失去寧子這個有力的證人了。
他站起身對魚頭道:“他們真正想殺的只有兩個人,我們去看了就知道了。”轉頭對陸醫生道:“辛苦你了陸醫生,這麼快就將檢驗結果做出來了。”
陸醫生趕忙擺擺手道:“馬隊,您這說得哪裡話,這都是我分內事。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還有幾具屍體需要解剖。”
“行,你先忙去吧!”送走陸醫生,馬依風對魚頭道:“走,去看看那個替死鬼!”
說著站起身,邊往審訊室走,邊給樊醫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檢驗結果,讓他在看守所裡不至於延誤了中毒者的病情。
馬依風與魚頭來到審訊室,那兩名特種兵輪換著剛吃過飯,正與另外一名刑警一起在監視著老張頭。
馬依風坐到審訊臺後,審視著對面的老張頭。
這是一個瘦高的老人,資料顯示他全名叫張國慶,原籍河南人,今年57歲,曾任海濱市政府機關後勤部的副主任。退休後經朋友介紹來到市看守所任廚師,主要給看守所值班幹警和在押人員做飯。
與他一起做飯的還有一個叫高大軍的,也是一名退休的老工人,但這高大軍在前兩天因為兒子出了車禍,便請假在醫院做陪護。
老張頭緊張地看著馬依風,侷促不安地搓著兩隻佈滿青筋和老人斑的雙手。
他在等著馬依風的審問,也在心裡揣摩著馬依風會問什麼以及自己該如何回答,此刻他的腦子還沒有從剛才被抓捕時的驚嚇中清醒過來,想得最多的是自己到底哪裡出現了紕漏,以致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暴露。
“張國慶!”馬依風嚴厲的聲音在安靜的審訊室裡突兀地響起。
老張頭嚇得一哆嗦,趕忙站了起來,竟然學著看守所裡的在押人員般答了聲“到!”
旁邊的魚頭看著老張頭,忍不住想笑,這麼大年紀的人,做出這種舉動,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坐下說話!”馬依風一愣,這老人在看守所裡待得時間長了,看來別的沒學會,竟提前將在押人員的規矩學了個像模像樣。
“是!”老張頭規規矩矩地重新坐下,他剛才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還在打顫。
馬依風看向自己時那嚴厲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在這個年輕的刑警面前,像一個初生嬰兒般裸裎相見,毫無隱私,似乎自己內心所有的懼怕都因這雙眼睛而產生。
“給你毒Yao的人,許了你什麼好處?是你兒子的前程吧?!”馬依風單刀直入地問。
因為在呈給他的有關老張頭的家庭背景的調查報告中顯示,老張頭有一個已年逾三十的兒子,因為工作一直不稱心而賦閒在家。這是老張頭多年來的心病,他只有這一個兒子,至今因為工作不稱心導致婚姻也沒個著落。
“你、你、你怎麼知道?”老張頭結結巴巴地問。
他現在連看向馬依風眼睛的勇氣都沒了,低頭搓著自己那雙還殘留著菜汁的手指,自言自語地小聲道:“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馬依風和魚頭對視了一眼,沒想到這老張頭居然這麼容易搞定。他們來前還在考慮要如何讓這老人開口,因為對他根本不能像今天提審歌房的那些人一樣使用酷刑。
“我還知道,如果你的任務完不成,你家人的性命將不保。”馬依風在回局裡的路上,已經從老馬給他的那一個排的戰鬥兵中調出七個人,安排去了老張頭家的四周駐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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