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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沒讓你光喝菜湯就算老子對你的優待了!”
接著又恐嚇老張頭道:“老東西!你如果敢對外面的那群狗瞎嚷嚷,等晚上睡覺的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老張頭看了眼走廊裡正在溜達的魏遠,人家居然連往裡看都不看他一眼,還告個屁狀啊?!別再到時候沒個人替自己出頭,反而害自己在這裡面捱揍,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老張頭拿著自己的飯菜,來到通道的最尾靠近廁所的位置,慢慢地蹲下身。
一個曾經囂張跋扈、被看守所裡所有在押人員巴結的老廚師,竟落得如此下場,他悔恨、委屈的眼淚順著滿是皺褶的臉滑落到快餐杯的菜湯裡。
緊挨其身邊的是戴著腳鐐的寧子,他一邊吃著飯,一邊暗自偷瞄著老張頭。
心裡琢磨這老張頭何以要在所有犯人的飯菜裡下毒?這種卑劣且易暴露的手法,連小孩子都明白,這老張頭一大把年紀,且成天跟犯人打交道的老人,怎麼會不知道?
老張頭髮覺到寧子探尋的目光,他膽怯地低下頭。
他知道,目前寧子尚不知曉自己此次下毒真正要毒殺的人便是他,他日若一旦被其知曉,真的不敢想象,這個殺人犯會不會將自己給結果在這暗無天日的監室裡?
他將頭埋得更低,不敢與寧子對視,同時暗自納罕,不是同案犯分開關押嗎?雖然他與寧子不是同一案件,但兩個人的案件裡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且都有同一個指令上峰,那就是李強,為什麼將自己與他關押到了一個監室?
王偉此時無聊地坐在這兩個人的對面,這二人心裡所想都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正在他以一個鬼的角度在觀察並監視著寧子和老張頭二人時,窗外放風籠裡一條髒兮兮的小狗轉移了王偉的注意力。
王偉驚異地發現在那條狗的體內捲縮著剛子的魂魄,而此時這狗也正在用一雙意外和戒備的眼神盯著王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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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名李劍,是李強22年前收養的一個棄嬰,李劍的存在只有李強和李強去世的父親知道。
撿到這個棄嬰時,他身上並沒有任何身份和出生證明,只是一個被一塊破布包裹的皺皺巴巴的初生嬰兒,李強便為其起名為李撿,後來透過關係給他上戶口時才改成李劍。
李劍自小便喜武厭文,在他18歲那年,李強將他送到南美特訓。在這期間,李強每半年便會去看望這個乾兒子,他對他有著一種特殊的父愛,介於父子、上峰和下屬的關係。
特訓對於別的男孩而言或許是一種生不如死的體驗,但李劍或許是生來骨子裡便帶有那種嗜血的狂暴,他在近五年的特訓裡學到了世上最殘酷的特種作戰行動,他的體能和意志力也達到了人類的頂峰。
同學期被淘汰的學員達到近90%,他是剩下的學員中排名首列的一個特異的存在,用特異來形容,是因為他是---亞洲人!
在他剛記事時便已經被李強告知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與李強相同,他對李強有著子對父的愛,也有著下屬對上峰的尊敬和無條件的忠心。
“乾爸,我去把那人給抓來吧?你當面問個明白,也省得這樣疑神疑鬼!現在你手下可靠的人,已經幾乎有一大半被你給列入了懷疑物件,這樣你會失去人心的!”
李強的豪宅裡,這父子二人正盤膝坐在地毯上,面前擺放著一張張照片。這些照片裡的人都是李強的手下,他在逐一篩選著可疑人員,因為他的行動幾次三番地以失敗和提前洩露而告終,讓反偵察能力極強的李強開始懷疑是不是出了內鬼。
“上一次你暗殺馬依風時,那個車燈為什麼會無故大亮?讓我們失手?這一次的毒殺行動,根本就是有人洩密才會讓馬依風提前發覺,不然的話寧子和於琳這會兒早就是兩具死屍了!”
李強將手裡還沒有擺放到地毯上的照片狠狠地擲了出去,站起身,來到書房的辦公桌上,拿起一支雪茄點上。
煙霧繚繞中,李強緊擰著眉頭的臉不似前期般那麼顯年輕了,可見最近這一系列失敗的行動,對他的打擊有多大,他陷入了從未有過的挫敗感中。
李強對跟隨他站起身的李劍道:“老莫讓我這兩天離開海濱市,到國外待一陣,等風頭過了再回來查這些事,你怎麼看?”
李強的幾個疑問讓受過特訓的李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沉悶地道:“你的幾處地下產業鏈雖然不是在你的名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