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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是出來了,可當初這案子的所有卷宗材料可都被軍事法庭給提走了。咱現在想要證實手裡的這些DNA樣本是屬於廖婷婷的話,就需要去軍事法庭調來當初的那些材料做比對,您看這咋辦?”
馬依風也知道這裡面牽扯的麻煩事挺多,地方和軍方的執法部門從來就很少有一個鼻孔出氣的情況,這又不是抗日那會,有共同的外敵對抗,現在是各管各的四方天。
馬依風右手敲擊著桌面,腦子在飛快地轉動。
“我這就去找下大領導,問問他的意思,順便我想調個人過來咱們隊,你在這裡聽信,有電話幫我接接。”
說完,拿起那份報告站起身就往外走。
這人腿長得長,邁的步子就大,步子大這走路的速度就是快,轉眼馬依風就消失在門外,魚頭看著自己那兩條不夠長的“短腿”暗自嘀咕著。
海濱市公安局局長張民強,是一個高個子的老頭,再有一年就要退居二線了。
他實際年齡是54歲,但他總認為自己頂多也就30歲,因為他有一顆不服老、不服輸的心。
每當見到年輕帥氣的馬依風風,風火火地帶著手底下的那些刑警出警,他總是熱血沸騰著,總是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
張民強是一個老退伍兵轉業到地方的,曾經是馬依風父親手下的一個小營長,相當於現在的少校軍銜,而馬依風的父親現在卻已經是上將軍銜了,同人不同命啊!他總是為此感慨。
轉業後就被地方給分配到了市司法局任副局長,直到六年前才被調到市公安局任局長。
整個局裡他最喜歡的人就是馬依風,因為這個小夥子身上有一股不服輸、不怕死的勁頭,像年輕時的自己;他最討厭的人也是馬依風,原因就一個,他是馬司令的兒子。
他每次見到馬依風就好像見到自己的老上司,因為馬依風的那張臉簡直就是從他父親的臉上拓下來的一個年輕版,讓他不舒服,心裡不爽快,所以他總是刻意刁難他,幻想著是在刁難老馬。
但這馬依風卻是個頂著困難上的倔驢子,打不趴壓不垮,你拿他沒招!背地裡張民強總是在心裡罵馬依風是個驢馬混合體,因為馬依風的母親姓呂。
中國人估計多數都是曹操的遠房親戚,張民強這正在想著馬依風,門口敲門聲滿三下就推門進來的肯定就是這小子。
正看著樓下出神的張民強轉身一看,果然,嬉皮笑臉地進來的馬依風正在給他的茶杯裡續開水。
“張局,小心燙!”雙手謙卑地將茶奉上,還來這麼句體貼的話。
也就這不請自來的馬依風能做得出來。轉身自己拖了把靠椅坐下,正對著張民強的面。
“你小子找我準沒好事!”張民強越是懶得看馬依風那張臉,偏他就跟他臉對臉地坐著。他用茶杯蓋一邊劃拉著茶末和漂浮的茶葉,一邊吹著氣。
馬依風每次見這張局都是用張冷臉對著自己,他已經習慣了,也從父親老馬那聽說了點關於張民強的事,也就拿這冷臉當笑臉待了。
他將手裡拿的那張檢驗報告往張民強的面前推去,說:“張局,這次您可說錯了,是好事!您先看看這個,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為您找到的報仇的好機會呀!”
張民強放下茶杯,拿起那報告,見就是一DNA檢驗報告,不明白這馬依風又搞什麼玄虛,“這是什麼?”
“十年前在海濱市長山區曾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被害者叫廖婷婷,犯罪嫌疑人是廖婷婷正在處的物件叫王偉。當時這個案子疑點頗多,但鑑於嫌疑人王偉是一名現役軍人,所以這個案子就被軍事法庭給提走了,當年王偉被認定為殺人犯給執行了槍決。”
馬依風簡短地將這起案件給介紹了下,同時將自己發現譚民寶的可疑,並重新搜查了其住處而得到的廖婷婷的內Yi褲的由來,也一併講給了張民強聽,其間將秦良玉提供資訊的一段給忽略了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想重新調查這個案子嗎?”張民強問。
“是的,現在負責這個案子的是副隊曹宇偉,這個法醫鑑定也是他送去做的。”馬依風見張民強沒有直接提出反對意見,心裡稍稍安定了些。
“那你來找我是怎麼個意思,老陳不是負責你們那塊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張民強故意將問題往外丟。
“關鍵咱們滿局就屬您的面子大呀,這沒您點頭的話,估計誰去了軍事法庭那都得被轟出來。”馬依風趕緊將馬屁先拍上。
“既然要推翻他們當初的判決,這案子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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