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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這甕聲甕氣的是譚民寶的聲音。同時他的腹語也傳來:“媽的,盜竊案不是該問的都問完了嗎,還要了解什麼?”
“廖婷婷這個人你認識嗎?”魚頭突然直接切入主題發問。
譚民寶大驚,“啊?!”他明顯開始結巴,“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不用到現場看,就能感覺到他的緊張,腹語跟著也傳來:“怎麼想起問那個死人的事了?”
“廖宏光你該認識吧?”魚頭問。
“認識,他是我們家的鄰居,不過不怎麼來往。”譚民寶答道。
“既然認識廖宏光,那你就應該知道他的女兒廖婷婷。你們兩家只一牆之隔,你怎麼會不知道廖宏光有一個叫廖婷婷的女兒?”魚頭接著問。
“我知道他是有個女兒,不過後來不是死了嗎?”
譚民寶說完這些話後,心開始忐忑,“他們怎麼突然問這廖婷婷的事了,該不會知道了什麼吧?”
兩隻眼珠子不停地轉著,戴著手銬的雙手互相掐著,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安。
“廖婷婷被殺案在十年前雖然已經結案,但是時隔多年,我們從別的途徑得知,這起案件與你有關。”
魚頭說完故意停頓了一下,道:“譚民寶,你最好實話實說,沒有切實的證據我們不會為此案來提審你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叫跟我有關?那案子當初可是人家軍事法庭給判的,是廖婷婷的物件王偉把她給殺了,跟我有什麼關係?”譚民寶強自鎮定自己道。
秦良玉趕緊對蹲在自己身邊的馬依風說:“即刻告知魚頭,給譚民寶思考時間。”
因擔心自己這邊的談話聲會傳到譚民寶那邊去,所以馬依風乾脆就蹲到秦良玉的身邊。
樑子無奈地看著這平時在單位裡不苟言笑的大隊長,此刻哪裡還有個警察的樣,這馬依風不會是真的看好了秦明月了吧?他在秦明月的身邊似乎毫不設防,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任性。
樑子在心裡腹誹。剛想到這,就看見秦良玉刀子一樣的眼神掃了過來,嚇得他趕緊低下頭權當什麼都沒見過、也沒想過。
馬依風按照秦良玉的建議透過話筒將話傳給了魚頭。
“不對呀,當時我殺這廖婷婷的時候,沒有人在場的啊,就她自己在那裡站著等人。我他媽看好她那麼多年,她就是不稀罕我,我本來也不想著殺她的,就是想跟她來個生米煮成熟飯,讓她對那小當兵的死了心,誰知道她竟然會那麼激烈地反抗。。。。”譚民寶腹語聲再次傳來。
秦良玉附在馬依風耳邊,將譚民寶的原話複述了一遍給他聽。
因為秦良玉是短髮,所以當她低下頭時,那別在耳後的髮絲就直接掃到馬依風的面頰,弄得馬依風心猿意馬,秦良玉說的話他壓根就一句都沒聽進去。
尷尬地笑笑說:“你、你能再說一遍嗎?我、我剛才沒聽得全乎。”
秦良玉著急,因為那邊譚民寶的腹語還在繼續,便乾脆揪起馬依風的耳朵對在自己的嘴邊,又將剛才的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這個動作是她在前世經常對馬千乘做的,習慣依然沒有改變,她來這個時空時間太短,短到讓她經常將自己與前世混淆。
放下馬依風的耳朵,她才突感自己適才言行的不當,畢竟面前的這個男人並非是馬千乘,而是他的後世,羞紅臉的同時,心裡莫名一陣傷感。。。。
秦良玉的這個舉動雖然出乎馬依風的意料,但他心裡卻暖暖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秦良玉,他一度有種想抱抱她的衝動,這個想法讓他自己驚詫不已,想起各自的身份,他壓下心裡的躁動。
這時耳邊傳來暗號“嘟嘟”聲,那是魚頭在等待指示,用手敲擊耳機發出的聲響,馬依風趕緊將剛才譚民寶的腹語告訴了魚頭。
“譚民寶你還不說實話,你以為你殺廖婷婷的那天晚上沒有目擊證人嗎?哼,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們沒有憑據怎麼會無緣無故來問這個發生在十年前的命案?!”
魚頭咋呼著譚民寶,他手裡除了老大的命令,哪裡有證據啊,魚頭心裡無奈地抱怨著馬依風。
“魚頭對你似有怨言,呵呵。。。。”秦良玉小聲對馬依風道。
“你個魚頭,你不用在心裡抱怨我,回頭的!”馬依風在耳機裡嚇唬魚頭。
“秦明月!既然你能聽到我想說的話,那我警告你,你再挑撥我跟俺老大的關係,小心我罷工!我知道這案子是你一手撮弄俺老大要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