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陰謀?陽謀?(第1/3 頁)
阿宴聽到這話,手指動了動,抬眸凝視著容王:“永湛,是不是要打仗了?”
容王點頭:“應該是的,或許就是開春之後吧。”
阿宴低下頭,想著開春之後,確實這羌國老國王病逝,然後羌國新上任的首領納布達野心勃勃,撕毀之前的盟約,即將進犯大昭國。而就是在這場征戰中,容王在戰場上遭遇了敵國那位巾幗英豪曼陀公主,曼陀公主馬上招婿,欲招贅容王,可是自然被容王冷漠拒之。
曼陀公主受此恥辱後,卻越發矢志要嫁容王殿下。此後呢,羌國連同南夷三百部落,聯合夾擊夏國,與夏國廝殺征戰數月,弄得個三敗俱傷,死傷無數。
如此情景之下,當年的仁德帝和容王商議,由容王迎娶羌國曼陀公主,從而拆散了羌國和南夷的盟約。南夷那時孤掌難鳴,只好撤退,不過卻在十幾年後捲土重來,當然那都是後事了。
阿宴擰眉想著這件事,這一世,卻是和上一世有所不同了。
這一世的南夷部落此時全部被容王擊潰,再也沒有那個力量聯同羌國對大昭國南北夾擊了。
這種情況下,容王能夠在沙場上打敗羌國,從而不必再被迫娶那曼陀公主為妃?
抬起眼來,望著容王那鬼斧神工一般俊美絕倫的容顏,忍不住抬起手,纖纖玉指撫過他斜飛入鬢的英挺劍眉,撫過那深沉銳利的黑眸,撫過那高挺的鼻樑,最後來到他的唇角。
他的唇,真得是削薄得猶如一把刀一般。
阿宴笑了下,終於忍不住喚道:“永湛。”
容王垂著細眸,凝視著懷中的阿宴,聽到此問,啞聲問道:“阿宴?”
阿宴揚起細白的頸子,傻乎乎地問道:“永湛,你是阿宴的夫君,是不是?”
她仰起頸子的樣子,優雅得猶如一隻湖邊自照的天鵝,柔順黑亮的長髮垂下,散發著馨香,洋溢著嫵媚。
容王呼吸重了下,他抿唇,點頭,粗噶地道;“是。”
阿宴歪頭笑了下:“不是別人的?”
容王微頓,然後眸色逐漸變深,他終於忍不住,俯首下去,啃啃地吻上她的頸子。
細白的頸子,其下有纖細的血管在微微動著,帶著溫暖流淌的觸感。他就這麼掐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後仰,然後狠狠地親著,啃著。
他手下先纖細柔媚的腰肢,還有嘴下親吻著的這細白優美的頸子,都纖弱得跟湖邊的垂柳一般。
彷彿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將她掐斷。
有時候其實他真得恨不得就那麼一用力,將她狠狠地弄在自己懷裡,聽著她要哭不哭地在那裡叫,叫得他渾身血脈賁發。
他也不是那鄉下沒見過女人的小夥子,他當過皇上,後宮佳麗三千,一個個哪個不是絕世姿容美貌如花,可是他偏偏栽在她手上了。只看一眼,便覺得忘不了。身邊再是多少傾世妃嬪宮娥,他也覺得不對,總覺得哪裡不滿足。
上輩子只能偶爾看到,連看其實都看得不光明正大,就只能罷了。這輩子卻是結結實實摟在懷裡了,可以光明正大地這麼親著,這麼弄著,想怎麼親就怎麼親,想怎麼弄怎麼弄。
年輕的容王就這麼掐著阿宴的腰肢,坐在椅子上,將她弄得欲罷不能。
後來阿宴的兩腿都發軟,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打著抖,就這麼猶如一灘軟泥一樣靠在他散發著熱氣的胸膛上。
容王沙啞粗噶的聲音,終於在阿宴耳邊道:“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別人的,永遠不是。”
他說完,停頓了很久,又補了一句:“你也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搶走你。”
這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而已,就這麼撫平了阿宴心裡的不安。
她心裡有多少不安啊,對未來有多少迷茫啊,只因為這句話,這一切都消失殆盡了。
她是信容王的,信這個摟著自己不放開的少年。
於是她把心放到了肚子裡,就這麼倚靠在他胸膛上,輕輕笑著:“永湛,我喜歡你。”
她的聲音低啞,又軟綿,就這麼跟風吹過沙一般,拂入容王的耳中。
容王身軀震了下,抬手,越發將她摟得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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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冬天,容王過得也算是醉生夢死。
不過一臨近年關,他就開始忙起來了,忙得不可開交。有時候阿宴早上朦朧著還在睡著,便聽到了容王起身的動靜。她趕緊起來,想著好歹幫他更衣,伺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