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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一旁的顧松卻笑道:“母親,你不必看其他,只看咱們得的這歸寧禮,再看這次阿宴帶來的,不是上等的靈芝孢子就是千年人參,那都是專為你補身體的,你就當知道,容王自然是不會委屈了阿宴的。”
三太太這麼一想,也對,這才放下心來。
母子幾個人自然也說起了敬國公府的事兒,誰知道三太太竟然是一個嘆息,說這府裡如今又開始鬧騰了,隱約聽說是要送人進宮去呢。
阿宴聽到這個,也是微楞,心道這又是鬧哪般,不過轉念一想,她就正色道:“母親,既然哥哥當日都把話撂在那兒了,從此後咱們是能少走動便少走動,雖說過年過節祭祀時節,這些虛禮咱們不能少,可是尋常時節,只當不認識就是了。管他以後怎麼鬧騰,左右咱們也不沾他們什麼,當然了,也不讓他們沾了咱們什麼。”
這話一出,三太太和顧松都點頭:“原說得是,就是這個理!”
阿宴又和母親說了半響的話,這三太太自女兒出嫁後,分外的想念,如今好不容易女兒回來,便好生一番說話,捨不得她走。這其間又說起顧松的婚事來,老大不小了,也沒定下來,到底是心事。
阿宴見此,便讓跟隨的侍衛回去傳話,就說今晚乾脆不回去了。誰知道那邊侍衛還沒出門呢,這邊就有容王府的信使過來了,卻是問阿宴什麼時候回去的,又說到若是天晚了,下雪過後的路,此時正化雪呢,路滑,怕是不好走。
三太太見這情景,也笑了,其實她便是少和女兒說會話也沒什麼,關鍵是看著這容王對女兒看起來很是上心,不過這半天的功夫,那邊就已經派人來催了。
當下三太太倒是趕著阿宴趕緊回去了,阿宴便是想留,她都不讓留,沒奈何,到了傍晚時分,便準備著回去了。
現在是深冬,天黑得早,而且一黑起來,也就特別快,馬車剛出了府門沒多久,外面都已經大黑了。
也幸好前面都有開路的侍衛,提著燈籠,橘紅色的燈籠映襯著路邊殘留的白雪,把那雪也映襯成了橘紅色。
正走著呢,忽然見前面開路的侍衛停了下來,阿宴納悶,便著令惜晴:“去問問,這是怎麼了?”
惜晴有些沒好氣:“今日個跟著王妃出門的,還是那位蕭羽飛,我看只要他一跟著,就沒好事兒!”
阿宴聽了,不由掩唇想笑,想著這惜晴平時性子挺好的,誰知道如今是一看到那蕭羽飛就來氣兒。
以前也就罷了,如今都是這王府裡,雖說內外有別,可這惜晴也算是自己的左右臂膀,又被容王派遣了去整理庫房,難免內外走動,於是便時常和這蕭羽飛遭遇。
這兩個人,一見了面,那可真是誰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這邊惜晴戴上了風兜子,剛要下馬車,那邊蕭羽飛就過來稟報了:“啟稟王妃,前方有一馬車攔路,屬下前去盤問,看樣子倒是王妃舊識,祈請一見。”
阿宴聞聽,不由挑眉,想著這黑燈瞎火的,能是誰呢,跑到這裡來攔著自己的路。
一時之間她腦中想了很多,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便吩咐道:“惜晴,你跟隨蕭護衛過去看看。”
惜晴得令,當下跟隨蕭羽飛前去。
只片刻功夫,惜晴就回來了,神色間也有幾分詫異,她上了馬車,俯首在阿宴耳邊道:“竟然是五姑娘,說是有事兒要求王妃您。”
五姑娘?
阿宴不由越發驚訝:“我和她關係向來並不親厚,她怎麼這時候竟然攔我馬車?”
不過她只略一沉吟,便道:“五姑娘這個人,雖則小時候對我心裡有恨,性子也一向暴躁得很,可是我看她這個人也不是窮兇極惡之徒,到底是姐妹一場,帶她過來吧。”
惜晴點頭,當下忙去辦了。
很快,惜晴便帶了一個頭戴帷笠的女子上了馬車。
隨著她的進入,馬車外的寒氣也跟著撲面而來,惜晴見此,忙將馬車毛氈簾子掩好了。
五姑娘脫下帷笠,只見她鼻子凍得通紅,眼睛也是紅的。
或許是外面太冷,而馬車內暖爐燒得好,她被這麼暖氣兒一燻,頓時眼睛都紅了。
五姑娘見了阿宴,一下子兩腿跪在那裡,兩串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阿宴,往日都是我的不好,是我小時候不懂事,這才總是恨你針對你,你今日已是尊貴的王妃,我只盼著你能看在我們姐妹情分上,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了我吧!”
阿宴擰眉,不解地道:“五妹妹,到底怎麼了,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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