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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錯。
這事兒做完了後,兩個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阿宴先自己洗了,又命侍女端來熱水,拿著巾帕親自幫容王擦拭身體。
當擦到某處敏感之處時,卻見那裡還猶自半立著呢,上面還帶著一點白色溼黏。
阿宴抬眼看了下一旁的侍女,幸好這侍女都是乖順地低著頭的,且榻前放了屏風,她是根本看不到這邊的。
她忙用巾帕小心地把那物去擦拭,只這麼一擦,那東西又起來了,粗硬地裡立在那裡,跟個擎天柱一般。
阿宴紅著臉睨了容王一眼。
容王無辜地躺在那裡,半眯著眸子,享受著阿宴的服侍。
阿宴忙用夏被將他下面蓋上,開始要擦拭上方。因為他胸口那裡有傷,難免要小心地繞開。
阿宴輕柔地解開衣衫,卻見那繃帶就這麼纏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上面也不知道怎麼沾染著一點血跡。
一時眼圈又有些紅,雖說他看起來好像跟沒事兒似的,還有心想著那風花雪月的事兒,可誰的男人誰心疼,傷成這樣,她看著就難受。
容王雖然是半合著眸子的,卻彷彿感覺到什麼,淡淡地道:“不是什麼大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其實他沒說的是,以前也不是沒受過這傷,那時候傷得再重,也沒人心疼呢。
服侍的人倒是有,一把一把的。
阿宴越發憐惜地幫他擦拭了好了身子,又輕柔地重新蓋上了。
“你可不許再想其他,乖乖地把那湯羹喝了吧,在外征戰,原本膳食不如家裡。如今既然受了傷,又回到家,那就每日都好好補著。”
一時侍女奉上那湯羹,卻是重新熱過的。
阿宴端過來,輕輕地吹了,一點點地餵給他吃。
這一次容王倒是聽話,就著她的手,就那麼一口一口,猶如一個孩子般,把個湯羹喝得一點不剩。
阿宴看他分明是合著眸子根本沒看的樣子,可是湯來了,人家馬上就知道張開口,她一勺子就把湯喂進去了。
倒是像喂小孩一般。
阿宴忍不住想笑。
這邊還沒笑呢,容王便挑眉:“笑什麼呢?”
阿宴心知若是把自己剛才的想法說給他聽,他難免不悅,便趕緊收了笑,哄著道:“好啦,現在湯羹都喝完了,我再讓人拿來茶水,你漱漱口,這就躺下歇息吧?”
容王點頭:“嗯。”
阿宴見此,越發覺得他實在是聽話,一時都不忍住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臉頰呢,不過到底是忍住了。
誰知道容王馬上又提議道:“那你陪我一起躺著吧。”
阿宴看看時辰,也是快天黑了,便只好道:“也好。”
當下兩個人重新躺下,身子捱得近,又是難免親親摸摸的,不過好在一個大著肚子,一個受著傷,又是剛剛有過一次的,也就勉強忍下了。
躺在那裡,其實一時也睡不著,就在那裡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後來還是容王開始問起他走了後,家裡的種種。
阿宴都一一給他說了,有些地方阿宴說得不夠清楚,他還要細問問。
“那一日在宮門前,是車馬一時沒過來,所以你才等在那裡?”容王面無表情,就這麼淡淡地問道。
阿宴靠著他,點頭:“是,有時候那些車馬等在宮門外,時候一長,便去門房那裡討口茶水喝,這也是有的。”
說著時,阿宴微詫,望著容王水波不動的眸子:“怎麼,你擔心是有人故意害我?”
容王卻並沒回答:“這件事你不必操心,便是有什麼,我自然會派人查個水落石出的。”
一時容王抬手,輕輕撫了下阿宴纖細的背,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也是受委屈了。”
想著阿宴受了高熱,府裡沒個主事兒的,只能是派了人去宮裡求見皇兄的情景,他英挺的眉便微擰了起來。
阿宴卻笑著道:“原本也沒什麼,不過是生了場病罷了。”
一時她又想起那日的永福郡主,那笑便收斂了,握著容王的大手,輕輕捏著,小聲地道:“說起來,那永福郡主也是可憐呢。”
想起那一日的情景,阿宴便有些不安。
她現在受盡容王寵愛,滿燕京城裡哪個不知,都道她好福氣的。怕是眾人都想著,她這樣的人兒,該是什麼心事都沒有,只一味地享福就是了。
可是她想起永福郡主用那瘋狂而痛恨的眸光盯著自己,猶如惡狼一般向自己撲來的情景,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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