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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姑娘,這十里八村的,打著燈籠都難找這麼好的姑娘,我看你才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方萍萍聽著娘訓我,就在那兒偷著樂,還不停的向我眨眼做鬼臉,偏娘一回過頭去,她就恢復成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娘對她說:“萍萍你別多心啊,帥子從小就不會說話,你甭跟他一般見識。”
娘一定是誤會我和方萍萍的關係了,只是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偏方萍萍還在那兒瞎攪和:“阿姨您放心吧,我要跟他質氣啊,早就給氣背過氣去了。”
娘就笑:“那就好,那就好。那什麼,你們聊吧,我去買點菜。”娘說著站起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阿彪讓我告訴你,說他出去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我知道阿彪是去觀察有無可疑跡象去了,有他這般盡力,我自然省心不少,但我擔心娘出去會有什麼危險,忙搶著道:“娘,買麼菜呀,我去。”
娘拽住我道:“你陪著萍萍說話吧,我去去就回,你洗點水果,人家萍萍大老遠來的!”不由分說的,娘強按我坐在炕上,自己快步出門去了。
第八章
我和方萍萍也不是第一次獨處,但孃的用意也太明顯了,我不覺有些尷尬,正不知說什麼好,方萍萍卻已吃吃的笑道:“嘖嘖,原來大蟋蟀也會害羞呀!難得!難得!”
我一邊站起身從塑膠袋裡揀了幾個蘋果、梨子,一邊道:“嘁!我有什麼好害羞的!”
方萍萍嘻嘻笑著也不戳破,只是從我手裡搶過水果,笑道:“我來吧,你也洗不乾淨。”
看著方萍萍輕車熟路的拿盆、舀水,我心裡著實有些感動,看來我不在家的時候,這哥們兒是真的沒少替我照看娘,但她下面的話卻令我頗有些不以為然:“大蟋蟀,臨走之前,你得把這些水果都消滅掉,千萬別剩。”
聽了這話,我心裡多少有些不快,卻並沒有立時表露出來,只是半開玩笑的道:“北京什麼沒有?你當那兒是非洲難民營啊?”
方萍萍嘆了口氣:“你大概還不知道,每次我來看阿姨,都不敢帶吃的東西。”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奇怪的瞅著她,方萍萍把水盆放到炕上,抓起蘋果咬了一大口,這才道:“剛開始的時候,我每來一次,阿姨就會病上一場,我還以為這只是巧合,後來有一次我碰巧看到阿姨在吃東西,而那些東西還是我上次帶來的,我就說,阿姨這些東西都壞了,扔了吧。阿姨說好好的東西,扔了多可惜。我就問,阿姨你幹嗎不早點吃啊。阿姨說,誰知道帥子什麼時候回來。原來她留著這些東西是要等你回來一起吃的,自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帶吃的來看阿姨了。”
我心裡有些堵的慌,既氣孃的糊塗,又心疼她的身體,猛地抓起一個梨,大口大口的咬著,汁水弄得到處都是,吃完了一個梨子之後,我仍感到心裡堵得難受,又抓起一個蘋果,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把蘋果又放回盆裡,衝到廚房抓了把菜刀回來,我沒有理方萍萍錯愕的眼神,把每個蘋果、梨都挖了幾個洞,幹完這個活,我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方萍萍先是被我的舉動驚呆了,旋即就明白了我的用意,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在你師父那兒受氣了吧?”等我喘勻了氣,方萍萍突然問我。
“沒……沒有啊。”
“嘿嘿,你騙得了阿姨卻騙不了我!”方萍萍得意的眨著眼睛,“你方才那副模樣,分明是受了委屈又沒處撒氣,依著你的性子,要是受了別人的氣,怕不早就鬧的天翻地覆了?”
我嘆了口氣:“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方萍萍白了我一眼:“少拐著彎罵人,你才是那些弱智的無脊椎動物呢!”
我無奈的笑,把跟師父見面的經過講了一遍,最後道:“你說我好心好意的給他安一部電話,我招誰惹誰了,差點沒給我開了!”
方萍萍皺著眉頭思忖著道:“我雖然沒見過你師父,但多少也聽你說提起過幾次,按理說不應該啊。”
我賭氣的道:“人老了就糊塗了唄!你是沒瞧見,他現在功也不練了,整天就知道喝酒!”
方萍萍道:“你說,會不會……”剛說到這裡,就聽院子裡傳來一個清脆的叫聲:“帥子哥,你在家嗎?”
我應了一聲:“誰呀?”
“我,英子!”
英子?我愣了一下,在記憶裡搜尋半晌,終於醒起,這必是后街老徐家的姑娘,她哥徐金龍和我是小學、初中同學,小時候,我們常一塊兒玩,那時是常見到英子的,只是後來徐金龍沒考上高中,我又常年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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