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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口說的。”
“所以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你沒聽清我剛才說的嗎,一個野種,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野種好!”容南畢陰險地笑笑,這笑從他向來溫厚慈祥的臉上浮出,看得於莉莉頭皮一陣發麻。
她看著自己驟然變化的丈夫,疑惑的皺皺眉,“你說容顏不是你生的,這怎麼可能?”
提起那件事,容南畢臉色再次陰了陰,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於莉莉,“那個賤人不足十個月就剩下了容顏,會是我的種嗎?”
看著他佈滿陰鷙的眼睛,於莉莉聯想到了什麼,顫抖著說出自己的猜測,“所以,你在她生完孩子就殺了她,外人看起來只是難產死了?!”
容南畢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然後沒再看於莉莉,起身就朝樓上走去。
他今天去股市看了下,容氏的股市非但沒降,反而在平穩上升,他能不著急嗎?
他本想借容顏的手讓容氏破產,把所有資金攬到自己口袋裡的同時,也讓容顏成了替死鬼。
那個野種,如果不是想著著有一天能被利用到,他早在襁褓裡就會殺了她。
為了讓她以後的某一天,真的甘心為自己這個“父親”付出,在她小時候,他對她真的很好,那段時間,連他自己以為容顏是她的親生女兒,可惜,夢就是夢,野種就是野種,隨著她越長越像那個賤人,他心底的惡魔再次被喚醒。
三年高中,四年大學,他假借於莉莉的手,假借傭人的口,讓容顏和自己的矛盾不斷升級,很名正言順,甚至都不用他提出,那個傲骨的野種,已經拒絕了他的生活費和學費。
很好,他以為她會走入歧途,去賺取學費和生活費,沒想到啊,她在自愛的同時,還真養活了自己。
相比那個讓他恨不得殺了而後快的野種,他的親生女兒就太讓他失望了,剛才回來的路上,他正好看到她在路邊和一個男人激情野ZHAN,真是……
“唉。”他嘆了口氣,不讓自己再去想往事,眼前讓容氏破產,讓他從不法生意裡安全抽身才是頭等大事。
拿過手邊前幾天的報紙,他再一次仔細看起來,慕安之出手這麼闊綽的去幫一個女人,還這麼高調的登上報紙,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容氏遲遲不破產,問題就出在慕安之身上?
可是……他當年因為偷工減料,蓋出豆腐渣工程,無意中砸死慕安之母親的事,的確是千真萬確,當容顏反覆打電話提出要和慕安之離婚時,他也把這事告訴了容顏。
以容顏的性格,肯定已經告訴了慕安之,那為什麼遲遲看不到慕安之出手整垮容氏呢?
他擰著老謀深算的眉頭半天,難道真的要把親生女兒也用上,才能擺平慕安之那條大魚?
……
這一夜,容顏睡得很不踏實,或許是因為好久沒睡這張床,又或者是因為少了某個溫暖的懷抱。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醒的,只知道一睜開眼,身邊空蕩一片,本來摟著她一起入睡的男人不見了。
他身上有著傷,外面下著雪,他去哪了?
想到這裡,容顏有些擔心,馬上衝出房間,客廳裡漆黑一片,傾身到隔壁房間看了眼,雖然沒開燈,因為雪的反光,能清清楚楚看到那裡也沒人。
容顏把希望都放到衛生間上,他應該是在上廁所吧,再怎麼帥得令人髮指,富得令人妒忌,他終究是個要吃喝拉撒的凡人。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容顏靠到牆壁上,突然吃吃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好白痴,一驚一乍的,部隊是慕安之的老巢,他能出什麼事。
再次躺回到床上,已經睡意全無,她瞪大眼睛,藉著窗外透射進來的雪色,看著同樣雪白的天花板發呆。
部隊就是部隊,紀律嚴格不說,即便是分的住房也是統一的白天花板,白地磚,和連隊戰士住的保持著基本一致。
容顏曾經問過慕安之為什麼不重新裝修一下,他很隨口的回了句,“又不是真正的家,裝修幹嘛?”
容顏自嘲地笑了笑,原來在她無意中把這裡當家時,別人根本沒那個意思,只怕又是她一番自作多情,就好比眼前她對他的擔心一樣。
“吧嗒”一聲,大門被人由外開啟,不用起身看,容顏也知道來人是誰。
慕安之並不知道容顏沒睡著,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後,輕聲走到床邊,然後容顏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再接著,她感覺自己身邊多了個人,那人輕輕托起她的頭,把她放到他精肩有力的手臂上。
容顏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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