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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心裡一驚,猛然睜開眼,入眼的只是一片幽深的墨黑,哪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愣了幾秒後,仰頭朝男人看去,這麼陡峭的山路走了這麼久,他連氣都沒喘一下,姿態優雅得無法用言辭來形容。
見鬼了,她腦子裡最近怎麼總跳出些莫名其妙的話,還那麼應景。
心裡有點害怕,下意識地朝男人胸口靠近一點,慕安之先是一怔,接著根據她扭動的方向調整了下抱姿,繼續朝半山腰走去。
……
慕安之點了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幾個菜,做法也一樣,由此倒也看得出來,他是個很念舊情的人。
菜點好後,老闆拿著選單退下,兩個人坐在不算寬敞的小飯店裡,一時間竟然相顧無言。
容顏端起水杯輕輕飲了口,不錯,甘甜醇厚的大麥茶,配等會上來的野味,正相得益彰。
坐著也是坐著,是不是可以隨便找點話題聊聊,比如,容顏想了想,看著眼前的男人,率先打破沉寂,“慕安之,你對經濟這麼感興趣,為什麼不棄醫從商,反正你也由特種兵改成了武警,也不介意再多改一次,以你的修為,不出幾年就能成億萬富翁。”
慕安之端茶的手一頓,然後接著朝嘴邊送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在外面經商。”
“啊!”容顏瞪圓眼睛,詫異的看著他,她剛才只是玩笑來著,沒想到還真歪打正著了,正想仔細追問他是做什麼的,慕安之已經話鋒一轉,“笨女人,你也太好騙了,連開玩笑都聽不出來。”
容顏嘴角一沉,訕訕然地笑笑,“我當然不及你慕軍醫心思玲瓏,一般我都比較願意相信別人。”
也正是因為太相信別人,當年才會被人從懸崖推了下去。
聽了她的話,慕安之向來溫潤的眸子頓時暗沉,有種讀不懂的情緒,從眼底一掠而過,餘光無意瞥到不遠處的樹林後,他眼底的涼意和戒心又加深了幾分。
……
慕安之把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抱到懷裡,“誰讓你出手的?”聲音帶著絲絲不悅和蕭冷。
徐名義雙手環繞在胸口,看他輕手輕腳,生怕弄疼懷裡人的樣子,不由得一聲冷笑,“你第二次把她帶到這裡來不說,居然還把自己曾是特種兵的事告訴她,你就不怕她壞了我們的計劃?”
“她不會!”這句話是不經大腦思考脫口而出,潛意識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他,即便全世界的人都會害他,她也不會,即便她是那個人的女兒,而那個人害死了他的母親。
“我不管她會不會,為了安全起見,反正我不想看到你再次把她帶到這裡來!”徐名義咬著牙,冷冷迸出這句話。
慕安之抱著懷裡人起身,淡淡看了眼徐名義,沒說話,丟下滿桌佳餚,轉身朝山下走去。
……
等容顏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床上,頭痛得厲害,太陽穴一星一星的跳著,好像隨時要爆炸一樣。
和頭痛截然相反的是身子很清爽,感覺有什麼溫潤的液體正緩緩流進她身體,舒緩她的不適,她抬頭一看,手上在掛著水。
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橘色的床頭燈發呆,她只記得和慕安之一起去半山腰吃晚飯,好像菜才點好沒多久,正當他們有一句沒一句閒聊時,慕安之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臉色當即變了變。
他起身到門外去接電話,獨留她一個坐在飯店裡。
再接著,直到菜都上來了,他也沒回來,等的有點心焦,她忍不住起身到外面去找他。
他沒走遠,就在小飯店門口接的電話,“柔媚……”
遠遠的,她隱約聽到他在喊一個人的名字,聲音很輕,也很軟,和平時對她的口氣截然不同,像是在對呵護在手心的珍寶一樣。
她本來已經跨出去的一隻腳,僵在半空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慕安之掛完電話,她還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
呵,真是好笑,向來體育不能的她,在這一刻成了體育萬能。
慕安之掛完電話,一轉身,看到站在門框邊的她,顯然也被嚇了跳,不過,他是何人,只用半秒鐘不到,已經恢復成一貫的面色淡然,大步朝容顏走去,“怎麼不先吃?”
回憶到這裡嘎然而至,至於後面的,她到底有沒有吃那盤垂涎很久的麻辣田螺,她真的不記得了,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
坐在床頭想了很久,想到頭隱隱作痛,腦子裡一片漿糊,她也沒想起來接下來發生的事,心裡湧出巨大的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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