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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背脊滲出層層冷汗,杜柔媚感到自己舌頭在打結,“我只是剛才做了個噩夢,一下子沒回過神。”
“哦,是嗎?”賈初鋒勾了勾唇角,轉身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起來打扮好,中午要陪我去參加個宴會。”
“什麼宴會?”
賈初鋒背對著她站在窗戶邊,口氣很不耐煩,“讓你去就去,問這麼多幹嘛?”
杜柔媚呆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結婚兩年來第一次這樣看他,忽然發現他其實也許也只是個顧忌清寂的可憐人。
……
“劉秘書,你來一下。”容顏再次看了看電腦上的議程表,總覺得就時間來看,中間肯定是缺了哪一條,於是打電話給劉玉眉,想問問她是不是有什麼遺漏了。
劉玉梅很快敲門進來,“容副總,有什麼事?”
她叫了一聲容顏,就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等命令,這有點不像原來的她,事實上,容顏早感覺到了,隨著慕安之離開容企,所有總裁區的秘書或多或少起了那麼點變化。
因為總體來說,是感覺紀律比以前好了,態度更嚴謹了,她只當不知道,一直沒點破,現在劉玉梅又這樣,她就忍不住問了,“劉秘書,你怎麼了?”
換句話說,外面其他那群秘書又怎麼了,個個比上班時間早到半個小時不說,就連議論私人話題都不見了。
劉玉梅笑了笑,“容副總,這是慕總要求的,在工作時間必須嚴謹,細緻。”
又是慕安之,容顏揮手讓劉玉梅先出去後,心裡又有些憤憤,他慕安之憑什麼呀,明明他從頭到尾都和容氏沒什麼關係,為什麼來走過一遭後,要留下這麼大的動靜。
人家名人徐志摩走過康橋也只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他一小軍醫,他憑什麼走過容氏一趟,就引起動盪無數呀!
……
等杜柔媚梳妝打扮完畢,賈初鋒上下仔細打量她一番,就當杜柔媚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忐忑無比時,賈初鋒開口了。
他目帶讚賞,說:“打扮起來果然嬌媚動人,不愧能把矇蔽慕安之眼睛,把他迷倒那麼多年的女人。”
杜柔媚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從他看著是讚賞,其實是諷刺的話裡,她嗅出了危險,忙解釋,“你不要誤會,這兩年來,慕安之從來沒有碰過我。”
賈初鋒輕聲笑了笑,“我知道,如果他碰過你,你以為你還能再爬上我的床嗎?我賈初鋒會去碰一個杯別人碰過的二手髒女人嗎?!”
杜柔媚的臉倏地慘白,眼前這男人知道的似乎比那天他告訴自己的還多,再開口,聲音已經帶著不可抑制的顫抖,“你怎麼知道的?”
難不成,他在她身上安裝了竊聽器不成?
“還不是你告訴我的。”
“我?”杜柔媚一怔,眼底一片茫然,“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難道又是說夢話?”
不可能,他說知道她整過容,是因為她說夢話,這點她相信,她雖然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不擇手段的背後,她也有良心遭譴責的時候,尤其是午夜夢迴時,她已經不止一次夢到當年被她推下懸崖的女人了!
關於慕安之從沒碰她這件事,不但一直是她心裡的遺憾,也是她心裡的恥辱,她不可能會說的,哪怕是在夢裡。
賈初鋒看著她的眼睛,然後大聲笑了,笑得很張狂,“你這叫做繭自纏,為了能讓慕安之一直愧疚下去,你對他謊稱是自己身體不好,才迫於無奈嫁給了我,慕安之是對你愧疚了,也正是因為愧疚,考慮到不能再傷害你的身體,所以……”
頓了頓,他突然加重口氣,“怎麼樣,他都不可能會碰你!”
她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從另外一個人的嘴裡,毫不帶任何修飾的說出來,讓她的臉瞬間血色盡失,她哆嗦著嘴唇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你還知道什麼?”
賈初鋒眼一眯,泛出嗜血的冷光,走到她身邊,用力掐上她的下巴,硬逼她看著他的眼睛,“JIAN貨,你膽子真的越來越大,敢瞞著我收別人那麼多錢,真是找死!”
杜柔媚被掐得快窒息,血氣不通,她感覺自己眼珠快要爆出來,死吧,死了就好了,有了這個念頭,她也不掙扎了,隨下巴上的手轉移到脖子上,而且越來越用力。
有一剎那,她感覺自己身體輕了起來,眼前滿臉陰冷的男人在變得越來越模糊,在混沌徹底席捲來時,脖子上的手一鬆,她趔趄到底。
摸著嗓子,艱難的咳了會